书城古言痞妻,你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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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你敢沾花惹草,我就敢红杏出墙(3)

如今她又说出这样一番让世人不敢赞同的话,生生的把他逼到了一个死角。她可知,在这个世间能有她这般思想的人寥寥无几?可她还就是说了,说的斩钉截铁、不容拒绝,说的坦坦荡荡、大大方方让人钦佩……

别说他无心于其他的女人,就算有心,那也会为她这番勇气折服。

这样的女子,让她跟其余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确实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如果……如果当初母后要是有她一半的思想,是否就不会铸成大错,是否就不会发生那件惨案?而现在她是否就会陪伴在自己和皇兄身旁?

不得不说兄弟始终是兄弟,萧询玉的震惊和诧异也不亚于萧敖多少,在他惊诧的同时,不由得也向叶莎投去佩服和赞赏的一眼。

当今女子,还真没人敢这么说话的,要是外人听见了,非要笑话这是大言不惭或者痴人说梦。可听在他耳朵里,怎么听怎么舒畅。

难怪自家兄弟一直都不急于寻找可靠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出现也不过就两三月,竟然让醇王颇多的费心。

他突然也想起了母后的遇难。想到那么一个心娇体弱的女子无端的葬身火海,他脑海里就出现另一张似狐狸精一样美艳绝伦的脸来。

这辈子,他最不喜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只能远观,如若留在身边,不仅保护不好自己,还会成为对方心灵的累赘。更重要的是最有可能成为大家氏族全力斗争的牺牲品。

他们的母后就是这样一个牺牲品……

叶莎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在想写什么,男人的表情她都收揽于心,知道自己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在这个社会来说简直就是笑掉大牙的事,但那又能怎么样?不可能要她去为了迎合某一个人而失去了自己的原则,当别人的小老婆或者小三小四小五……跟别人分老公?除非她死,否则免谈!

“贤弟啊……”突然萧询玉拖长了声音夸张的唤道,原本璀璨如花的脸此刻却深锁浓眉,一副很是为难的摸样,“你说弟妹这一要求,醇王府里的那些女人该如何是好?好歹也伺候过你,你总的给她们一个交代吧?”萧询玉说完将头微微低垂,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狡黠,不知道是在为醇王府的女人感到悲哀,还是在为某个男人感到悲哀……

“皇上!”萧敖突然一声厉喝,几乎把所有的人都惊了一跳。马车再次颠簸了一下,然后又趋于平稳。男人的脸色不能光用阴霾来形容了,那双如鹰般锐利的黑眸迸发出阵阵骇人的厉光,广袖下的手捏的咔咔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忍不住的给对方一拳,将那张耀眼妖媚的脸给狠狠的打一顿。

该死的,他难道没听出来这个女人刚才说的话吗?这个时候竟然还当着她的面提起那些不相干的女人!

明知道那些女人跟他无关,只是挂着醇王的头衔住在府里而已,却还要故意拿来说事,是嫌他追女人追的很太平?

一声厉喝没有把有心作怪的萧询玉吓到,倒是把因萧询玉那几句话而心生震惊恼怒的叶莎给拉回了神志。

只见她清雅不施脂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清冷的双眸仿若蕴含着冷冷的冰霜,她紧紧的咬着牙关缓缓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男人面前,冷笑的问道:“伺候过你的女人很多是吗?”

萧敖心中一惊,知道她肯定会因皇兄的那番话而误会自己,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醇王府里的女人的确不好解释,由他来解释恐怕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是她!这也正是他一直都未曾开口的原因。

皇兄突然来临,他在担心被搅乱情况的同时,也希望皇兄能出面替他说明,可没想到皇兄还真的搅这一局,而且此刻站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很不妙……

“本王……”

“啪!”

还未等萧敖解释的话说完,叶莎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他光洁冷峻的脸上,也不管马车停没停,也不管自己背上撕扯得有多痛,她旋即转身一刻也没迟疑的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她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傻瓜!明知道这个时空的男人靠不住,竟然还傻傻的以为他会给自己带来安全感……

呵呵……她就是一傻蛋,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蛋……

转身的那刻,她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心口,感觉到那里传来阵阵难忍的痛楚,像是被硬物敲撞着又想是被尖锐的力气划破了……痛……从来没有过的痛……

她不知道为什么,当初被前男友抛弃甚至当众羞辱,她都没有感觉到这种要死不活的痛,最多只是想不通还有不甘心,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对自己甜言蜜语的男人突然就有了那么大的转变,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可现在呢……她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这么痛……

脑海中闪现出那次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他是那么的霸道,那么的不容拒绝……

可一想到还有其他女人也跟他有过那样缠绵旖旎的场景,她心口的痛仿佛又多加深了一些。

就在叶莎不管不顾往前冲去时,前面郝然出现了一滩湖水,她眼神无助的望了过去,嘴角扬着嘲讽的笑意,在一干人震惊不已的神情中,猛的跳了下去!

马车内,某个男人一人骇人的杀气,双眸中凝结的寒冰又重又深,仿佛怎么也融化不掉似的,狭小的空间内气温随着男人散发出来的寒冷之气陡然下降,而另一个男人则是将头转向窗外,一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摸样。

就在这时,不远处清脆的水声传来,把车外正一愣一愣的李生惊吓的眼珠都快掉了出来。

“王爷……叶……叶小姐跳湖了!”

刚才马车内的响声,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主子家的私事当事人都没在意,他一个外人更不好说什么,虽然对那女人有诸多的不赞同,但处罚也得主子们说了算,这……这就待罪跳河?

貌似也不是那女人的行径吧?又不是第一次冒犯爷,用得着这么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