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萧正祁见人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难得看上一个女子,竟然给自己这般羞辱,实属可恨。他当即手臂一横,挡在叶莎前面,秀眉拧成两座小丘,一脸郁色,口气比刚才要霸道得多,“还未告诉本王你是哪个宫的人,就想离开?”
虽然惊讶对方的自称,但这会儿萧正祁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去顾及那些。现在他只想知道这女子到底是哪个宫的人,赶明儿就让母妃帮自己把她要了过来。
一个女人而已,他就不相信自己对付不了!不过比起自己府中的那些莺莺燕燕,这女人倒是很对他的味,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玩过,惟独这种带着傲气的女人,他还真没玩过。
不知道这种女人被自己玩弄起来是怎么一副生动的景象?
想到这里,萧正祁定定的看着面前婀娜的身段,身子是纤细了一些,但那不盈一握的柳腰却是引人遐想,挺立的胸pu,根据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也可猜测得出那是怎么样勾人的美景,肌肤白皙赛雪,特别是鹅颈下玲珑小巧的锁骨,别样的妩媚。
当真是活脱脱一国色天香的美人,看来自己的眼光不错,此女子不论外貌,性情,都十分让他满意。
要不是今晚母妃有事,他一定赶去母妃宫中,让母妃帮忙,尽快把这女子弄到自己府里,好生疼爱一番……
叶莎驻足,蹙着眉头望着比他高出半个头来的小受男人,这本该不屑的一望,却让她心中顿时怒火腾升,她竟然在一个陌生的小受男人眼中看到了那种淫秽的光。
这个社会的男子,但凡有点势力的,对女人的渴望可求,基本上不会掩饰,就如她家的那个。这个她能理解,面前这个也自称是酝王,那有点架势也在所难免。
可该死的,敢TM这样对她用那种恶心的眼神。
“酝王有事就直说。”叶莎并未回答萧正祁的问话,而是反问刚才的问题,鄙夷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视线往下,停留在对方黄金分割点下方的位置,暗暗的扬起一抹冷笑。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最擅长什么……
萧正祁见对方非但不理睬自己的问话,反而一副厌恶自己的神情,当即面子就有些挂不住了,语声冷硬,带着毫无商量的余地,“回答本王!”说完就要伸手去掐叶莎的下巴,好让这个无视她的女子能正视着自己。
见对方不但拦了自己路,还想伸出狼爪来占自己便宜,叶莎冷眼一沉,一手打掉伸来的手,另一只暗藏在衣袖下的手却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就等着对方不知好歹的再一次冒犯。
“酝王请自重!”
就在叶莎想着怎么才能废了那双手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她抬眼一看,黑袍锦缎的男人一脸阴沉的正朝他们走来。男人冰冷的话贯穿于耳,黑色锦袍下的身躯暗暗的散发着一丝阴冷的寒气,明明冬季还有一些时日,可却让人不由的觉得冬日已经来临。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如寒潭一般冒着丝丝冷气,可谓是气势逼人,光远观也让人抖三抖。
萧正祁没想到萧敖会在此出现,惊愣了片刻,他将心中对叶莎的怒气掩饰了起来,转过身一脸平和温顺的行礼。“见过王兄。不知王兄今日有这般兴致,会来宫里游玩,否则王弟定要好好陪陪王兄。”
萧敖似乎并没有听到有人对他说话似的,一身傲然冷冽,径直朝着映在自己深眸中的人走过去。“怎不在云霄宫里等本王?”说完,牵起叶莎隐藏在衣袖下蓄势而发的手,收拢,紧紧的攥在自己手心里。
这混蛋东西,只要醒着就不安分,他算准时辰匆匆赶回来,却听到她出了云霄宫的消息,顺着宫人的指引,他才知道她竟跑到这里来了,还在这里勾引其他男人。
这笔帐,他会和她记下的……
“还说呢,我不过就睡了一会儿觉,你就不知道去哪了,是你自己把我丢下不管了,现在还好意思来问我。”叶莎也不跟他客气,不无好气的的指控着男人抛下自己的罪行。根本不再去看另一个一脸惊诧不已的男人。
“饿了吗?本王已让云霄宫的宫人备好了晚膳。”单手占有性的圈住了叶莎的腰,仿佛此间并没外人,而他眼中只有她一般,凝视着她绝色的容颜,他自然无比的问道。
叶莎也不想留在此处,余光瞥了一眼旁边脸色突然变得青一阵白一阵的小受男人,然后收回视线故作委屈的道:“为了寻你,我都走了好久,现在腿还发着酸呢。”说完主动亲昵的伸出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想让她再走回去,太费力气了,有人力轿车不坐,那岂不是很吃亏?顺便也让一些有心人看看,提个醒,她是谁的人。别拿自己的老二随便开玩笑。否则下次再出现这样,她就让他连当小受的资格都没有。
“调皮。”萧敖轻斥一声,但手指捏着她鼻尖的动作却备显亲昵和宠溺,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对身前的女子是有多宠溺。不光如此,就在萧敖做完那宠溺的动作时,微微弯腰,将女人直接打横抱着,然后跨步前行,头也没回过。
萧正祁见着已经消失的两人,这才从惊讶的神色中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眼眸深沉带着几分诧异和几分不甘。
难道她就是醇王还未过门的新王妃,元国新册封的民间公主?他早已有所耳闻,听说母后为了此事还大发雷霆呢,虽然不知道母后为何会为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女人生气,可他知道母后定是不喜这女子才会如此。
醇王不把他放在眼中、不把他当兄弟,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可一个民女竟然也敢对他无视,这简直就是对他酝王身份的侮辱!
一个女子而已,以为张了一张绝色的脸蛋,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未免太嚣张狂傲了。他就不信,他正儿八经的皇子、王爷身份,连个土丫头都制服不了。
既然母后不喜她,那就让母后帮忙……他倒要看看事后她还怎么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