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哥这马车坐的可真舒服,又大又舒适,快上来吧。”柳兰从马车里伸出脑袋,笑道。
“恩。”柳子衡对陆鸣说道:“陆鸣上车吧。”
“埃?等等,他怎么可以上本公子的车。”车帘自动的向两边展开,王君一脸的不屑。
“王君,别太欺负人了。”柳子衡怒道。
“嘿嘿,好吧,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不是,这马车是国主赏赐的,我也要对国主负责,这样吧,吴台,去挑一匹西域的良马给这位公子乘坐。”王君手一拍,显的莫样的大方。
“是,公子。”那在一旁的大胡子将官,立即会意,嘴角一翘,牵了一匹黑马走到陆鸣面前,那黑马生的壮大无比,而且性格是那种万人不敬的。陆鸣按住马鞍,前脚刚踩上去,那马就立刻嘶嚎起来,两只前蹄立刻昂扬起来,将陆鸣整个人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王君看着陆鸣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放声大笑起来:“吴台,你啊,真是的,明知道这黑印马是拿来拖行李不是让人乘坐的,你怎么还给这位公子爷骑呢?”
“是是是!公子教训的是。”那吴台哪不知道王君的心思。笑着上前去扶陆鸣。
“滚开。”柳子衡对着吴台怒喝了一声,自己马上上前去扶陆鸣,关切道:“没事吧。”
“擦破了点皮,没事。”陆鸣拍去身上的尘土,说道。
“走吧,去我那马车。”柳子衡说道。
“不用。”陆鸣脚一蹬地,再一次一下跃到马上。那黑马的反应更激烈了,不停的剧烈摆动着试图将陆鸣整个人给摔个稀巴烂。陆鸣紧紧的抓住缰绳,用力的往自己这边拉,而且动用了土子源力,让那马的蹄在地上如入针毡一般。没到多久那黑印马就被陆鸣训的服服帖帖的。
“这……”王君看的哑口无言掉。
“好样的,陆鸣。”柳子衡向陆鸣举起了大拇指。
“好了吧,起程。”王君一摆手,那车帘便又自动的合了起来。一行人马便朝着紫龙主城进发了。望着渐渐模糊的家乡背景,陆鸣心中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定要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黑竹岭,一个老头,盘坐在最高处,双手不断幻化,周身漂浮着一颗颗黑色的棋子,每颗棋子上都燃烧着黑色的火焰,而在他前面倒插着一把黝黑的长剑,渐渐的随着黑色的火焰开始燃烧剧烈,整片天空明显都暗了一下。老头手一伸,黑色的火焰开始包裹住手臂,慢慢的去握住那把剑。
“霹哧。”从剑锋开始蔓延出暗红色的电光,袭遍老头的身体。
“魔变。”从那老头颤抖的身体就可以感应的出那电流的伤害之大,老头的魔变一启动,眼睛便变了样,连瞳孔都缩的不见掉,背后长出三对了类似于蝙蝠的翅膀,而手更是如如那上古巨龙的爪子一般,经过魔变,握剑的手也慢慢的回复平静,可从那剑所不断涌出的能量,却让老头无法把持的住,刚举起义半那剑的重量又一下增加,又放了下去,这一放可好,一道巨大的剑气整个劈了下来,顷刻之间,整个黑竹岭,山石崩裂,夷为平地。老头的脸色也不好看,气喘的非常厉害。两指一合“封。”一块剑裹布从袖子里射了出来,剑那剑给包住,刚开始那剑的光芒还闪烁的很剧烈但一下子便安分了下来。
“十五年了,我那《魔剑诀》掌握的都比那路浩天还要纯熟了,为什么还是控制不好这炼尸剑?”老头低头自言自语的。
“魂主。”一道人影从地里钻了出来,跪在地上:“与南宫一族的谈判快开始了,少魂主已经到达了南宫一族的领地了。”
“嗯!我知道了,你先过去!”那老头就是将一代强盗之主的陆浩天置于死地的棋圣。
“遵命!”待那人影消失在地面上,棋圣才手一张,地面出现了许多棋子围成一个怪异的图像将炼尸剑困在其中间,然后在唤来原在这山头称王的黑竹四虎守候。
“父亲,我们为什么要去联合那暗棋魂。”一个封闭的房间内南宫子键极力的反对着这次联盟的决议。那中年男子慢慢转过身带着训斥的口气说道:“你还小,不懂。”
“父亲,我们的族人都隐居了数十年,早就不去过问世间的俗世了,为什么还要听那暗棋魂的挑拨,去挑动起战争呢。”南宫子键说道。
“就是你那爷爷当初的糊涂举止,说什么隐居,现在连当初最弱的北宫一族的光芒都盖过我们了,那暗棋魂魂主说了,只要我们帮他赢了这场战争,我就是将来的国主,我们南宫一族将要扬眉吐气了懂吗?孩子。”中年男子摸了下南宫子键的脑袋,说道。
南宫子键将男子的手给推开,讥讽的说道:“爷爷做的没错,糊涂的是你。我们四族向来都是站在正义的一边,为民而战,所以才饱受人们的爱戴,给我们四大家族这响亮的称号,而你现在为了一己之私去发起战争,你这样做对的我死去的爷爷,你死去的父亲吗?”
“等我当上国主,我所管理的将要迎来个空前绝后的盛世,将会统一这个世间,到时候我们是受全世间子民的爱戴。”南宫屠两手高高的举起,狂笑道。
“你疯了。”南宫子键对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感到了无比的陌生。
“族长。暗棋魂的人已经到了。”门外一个族民通告道。
“终于来了。”南宫屠笑道。
“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些反贼。”南宫子键解禁了神兵简翠廷剑出现在手中,南宫屠脸一暗:“剑魂,让他给我老实的待在这。”
那翠廷剑徒然弯曲,反绕过南宫子键的身体像一根麻绳一样把南宫子键给捆个结结实实的,南宫屠这才出了门,还叫那族人找来大锁将门给锁住。
“父亲,父亲。”南宫子键大声叫嚷,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
“小子,省点力气吧。”一股气从剑里冒了出来,化作一个穿破烂衣服的中年人坐在地上,而那中年人在嘴角下方有一颗明显的黑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