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军士齐声大喊,五千对上强盗团的六百多人还是占据了很大的优势的。
“棉里针。”凌远双目充满杀气的看着一边的谢东里,手心中长出了一团团棉花慢慢的包裹住了软剑。这就是凌远最强的一招,很小的时候凌远体内的就被埋下一颗棉花的种子。每天凌远都会以自己的体内的药之气进行灌养这颗种子,等到战斗的时候只有解禁开种子的限制,就会马上的长大,并且将任何的武器进行分解,变成锋利穿透性强的暗器,当然这一招出就等于要慢慢的消耗凌远日积月累下来的真气。
“来吧!”谢东里丝毫不惧,脚一蹬地,枪以极快的速度搅起来,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可怕的黑色旋涡,旋涡中间更有火光闪动,正是谢东里最强的—黑雷之旋。
凌远长袍咧咧作响,他开始后退了,谢东里顶着大旋涡步步紧逼。旁边的军士在冲向谢东里的时候都被这旋涡给霸道的绞碎成肉沫。
“城主,难道你只会像个乌龟一样的躲在后面吗?”谢东里见凌远已经使出了底牌技能,可却迟迟不与他交锋,不禁挑衅道。
“你要试试?好,我成全你。”凌远不退了,两腿迈开,那被棉花覆盖住得手指着谢东里,棉花头慢慢的开了,里面已经探出了一枚枚的尖针,闪着点点光斑,可见的锋利的程度。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好多的尖针,密密麻麻的像是蜜蜂群一样的射了出来,针入旋涡之中,有些虽然被绞碎,有些却是穿透了旋涡,刺向谢东里,但护体罡气却也阻挡了一部分,可依旧有很多针刺进了谢东里的身体里,针刺穿皮肤后,一点点的小黑点开始蔓延。
“有毒。”谢东里嘴唇一下子就紫黑了起来,忍住了麻痹感,脚步加快。那旋涡直接撞向了凌远。凌远的棉花全部的被绞碎成了粉末,左胸直接裂开,口中飚射出一团血水,整个人如风中摇曳的树叶一般慢慢的摔在了地上。谢东里用枪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手掌上下起伏将那股毒气给逼住,不让他流动。
而另一边的战斗也很惨烈,强盗要比那些军士要勇猛的多,而且他们不怕死,所以强盗死伤过三百的时候,军士那边已经超过了一千五了。
“南宫族长,戏看的差不多了,是是时候收网了。”在黑暗之中,一苍老的声音响起,南宫屠抖了抖手中的龙渊刀,脸上露出大喜之色:“第一座城池启明城很快就要到手了。大家,随我冲!”
一声大喊,杂草中火把立刻连续的点起,顿时一大片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城外。随着南宫屠一挥手,即刻冲入战场,八千的兵力冲入阵营本在交战的人更是混乱不堪了,互相乱砍乱撞,死伤的数据一下的增加起来。红云儿一鞭抽向了刚入战场的神秘的军队。
“啪。”鞭子被南宫屠拽住了。南宫屠知道,消灭他们主要就是先把几个厉害的代表人给灭了,以消减他们的士气。红云儿自认为自己的力量已经很大了,可是在面对南宫屠的时候,竟然撼不动半分。南宫屠嘴角一勾手一拉,红云儿直接从马上直接被拽了下来,一脚蹬地,南宫屠整个人跳了起来,双脚不断的踢向红云儿的小腹,十几脚下去红云儿更是内脏受到重创,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夫人。”谢东里看到了这一幕,拿起一旁的枪狠狠的朝南宫屠扔了过去,枪划破了长空,刺向南宫屠,南宫屠手一挥,一记掌刀直接将枪击落。
“谢东里,我早叫你听我解释了,现在好了,哼哼!”凌远伤的很重,虽然一直在恢复,但过了这么久连一层的实力都恢复不到。
谢东里不说话了,他整个人依旧完全给蒙住了,看见军士与他的兄弟直接被南宫屠带领的军队一阵的掩杀,惨叫声连绵不绝于耳。
“陆。陆大哥,这是。”幕晴后退了一步,只见一条条液体流了出来。
“血!好多。”陆鸣抓住了幕晴急忙的后退,浓重的血腥味很刺鼻。
“啊—。”又是一百多个人惨死在了刀下。南宫屠冲杀的很是时机,本来两方依旧激战的疲惫不堪,而且人数上占了极大的优势,所以南宫屠的兵力已经压制住了战场。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竟然想先死,我成全你!”襒下红云儿,南宫屠速度飙升,直接朝谢东里飞去,龙渊刀一挥,三个强盗成员便成了亡魂。
“呵呵。呵呵。”谢东里自嘲的笑了一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初衷只是为了给兄弟讨个公道,结果就是因为自己的冲动反而害了更多的性命,所以谢东里已经做好了为自己谢罪等死的准备,然而闭眼许久身体却没感到疼痛,等睁开眼睛却发现凌远整个人像沙包一样砸在他旁边从肩膀一直到腰出现了一道骇人的伤口。
谢东里难以置信,凌远竟然为了他帮他挡住了那一刀。凌远慢慢的撑起他那已是百伤的身体,眼神凌厉的看着谢东里:“你难道就没想到为你兄弟报仇吗?就甘愿这么轻易的死去,这是懦夫的表现。”
“报仇!”谢东里醒悟了过来,对,弟兄们当初是多么的信任他,一句话就马上的与他一起冲到启明城,而自己却只想这么无用的死去,虽然谢东里也是重伤,但他的情况要比凌远好点,走到凌远旁边将他扶了起来:“走,我们先撤!”
刚刚好彼此厮杀的两个人却相视一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想揍?”南宫屠暗影法催动起来,一下出现在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龙渊刀高高的举了起来。
“你先走。”此时谢东里推开了凌远,在南宫屠的刀落下之前更是伸出了手握住了刀身。
“你这只手是不打算要了吗?”南宫屠阴笑道。
“你说呢?”谢东里就这么的握住手,身体慢慢的朝南宫屠靠去,手心更是不断的生疼,鲜血从刀沿上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