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还不快点儿?”楚家二姨太媚笑道,“完事儿之后,奴家还得回去呢。”
“好好好,这就来。”
赵光峰欢喜应声,过后便很快有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音传荡,以及低低的喘息声,简直不堪入耳,惹得楚诗嫣顿时暗笑连连,惊喜万分。
“既然这二姨太与赵光峰有染,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二姨太的末日来了呢?这贱人在上次还没被整到怕,屡次三番想跟着大夫人翻盘,哼,这次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想通关键之后,楚诗嫣哪敢耽误?几乎是立即悄无声息地摸去了楚兴德的房中,把相关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并刻意叮嘱楚兴德不要打草惊蛇。
“砰!”
楚兴德一拳狠狠杵在房中桌上,脸色铁青得厉害:“出了这等事情,你叫本相如何忍得下去?”
说完,楚兴德便连忙使唤房门口的四名护卫,由一名去暗中召集人手,另外三人则与他随楚诗嫣寻去了二姨太与赵光峰偷情的凉亭。
在悄悄抵达位置之后,楚诗嫣虽然无法瞧见凉亭中的情况,但光凭听力,却明显能够听出二姨太与赵光峰两人正处于一种即将攀上巅峰的状态。
对此,楚诗嫣自然是偷笑得厉害,可楚兴德,却震怒得直想毁天灭地。
身为堂堂宰相,他哪容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染?而且此时,二姨太与赵光峰还十分销魂,那种程度似乎连他都无法给予。
深深吸了口气后,楚兴德二话不说,直接抽出身边一名护卫的长剑,阴沉着一张极度扭曲的面容,当场怒冲过去:“大胆奸夫**!竟敢在我宰相府中苟且,看我今日不斩了你们!”
此话一出,亭中正做着苟且之事的楚家二姨太与楚家护卫总管赵光峰,可谓齐齐犹如惊弓之鸟。原本即将登上巅峰时的快乐感觉,直接如潮水般褪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那无尽的害怕与恐惧,吓得两人如被电击般分离身体,仓惶提裤掩身躲藏,惊叫连连。
“老爷!不要啊!”
“宰相大人!”
“受死!奸夫**!”
楚兴德一想到二姨太被一个低等身份的护卫总管给染指的肮脏画面,胸膛中的怒火就好像被狂风吹袭了一般,非但没有扑灭丝毫不说,反而燃得越发激烈。
只下一瞬间,楚兴德便一剑劈向那惊慌失措的赵光峰腰间,虽被匆忙躲闪却仍然劈开了在赵光峰的银甲,在他腰间拉出了一道深深伤痕。
“噗哧!”
“啊——”
赵光峰惨叫,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凉亭角落打滚,双手顾不得提裤而紧紧捂着伤口,鲜血滚滚,惹得楚诗嫣讶然不小,心底暗惊楚兴德下手还挺狠辣。
“不要!老爷不要啊!”楚家二姨太看得惊惧异常,嘴里尖叫连连,“不要杀他——”
“哼,你个荡妇还好意思替他求情?”
楚兴德一听,顿时更怒三分,抖手又是一剑劈出。
不过,由于楚兴德并非武官,加上年岁也不低,所以方才那一剑已经在他的震怒之下耗去了不少力气。这第二剑,反倒被惊怕中的二姨太给急忙躲了开来,以至砍在凉亭的石桌,削出了一片石屑。
“你还敢逃?”
楚兴德见赵光峰仍然躺在地上,顿时对他松懈了几分,转而抓着二姨太不放,提着长剑死命地追,打算在把这对奸夫**齐齐放倒之后,再来好好地泄愤。
“不要!”
“老爷不要啊!”
楚家二姨太被吓得魂飞魄散,边围着凉亭逃窜边穿衣道:“奴家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老爷饶命……”
“哼,饶命?现在你才知道要饶命?”
楚兴德这一生中,最受不得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女人的背叛,因此这话哪里听得进分毫?
几乎是立即地,楚兴德拼命加速,眼看着即将追上二姨太便猛地抬脚。
“嘭!”
“啊……”
二姨太被踹得猛跌出去,摔成了狗吃屎状。
紧跟着,楚兴德提剑上去,忙照着二姨太的背部狠踹,一脚又是一脚,连绵不绝,看得楚诗嫣差点笑出了声,暗想这二姨太也有今天?
“嘭!”
“啊!”
“砰砰!”
“啊!不要打!救命啊……”
一连串的拳脚下来,楚家二姨太已经被打得如同死狗,躺在地上哀嚎喊痛不停,却又再没有跑走的力气了。
不过,那被楚兴德削了一剑的赵光峰,却忽然如同蛟龙般从地上跃起,直掠出凉亭往东面逃去,显然是刚才受伤有意装得很严重,然后再寻机会脱身。
“啊!爹爹,赵光峰要逃!”
楚诗嫣故作惊呼,但脑海那无声无息的精神异能,却在赵光峰的脚下形成了一道强力阻碍,以至赵光峰根本跨越不过,直接被绊得向前摔跌。
“嘭!”
也正是楚诗嫣这一暗手,才使得楚兴德有机会带领那三名护卫上去,齐齐把那赵光峰给团团围住。
“赵光峰啊赵光峰,你可真是色胆包天!本相的女人都敢染指!”
楚兴德咬牙切齿地说着,双目几欲喷火,当场举剑在赵光峰的大腿狠狠一刺,血花四溅:“你逃啊!有胆子再逃啊?”
“宰相大人,饶命!啊!好痛——”
赵光峰自然看不出是楚诗嫣阻扰了他的逃跑,因此心中暗骂着晦气倒霉,嘴里告饶不停:“小的只是一时色迷了心窍,忘宰相大人开恩呐,只要宰相大人此次不杀了我,不管说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迟了!”
楚兴德怒极地咆哮,举剑就要再刺:“你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只有死路一条!”
“爹爹剑下留人!”
楚诗嫣看得眉头微皱:“您还没有查清具体情况呢,不能那么早地杀了他!”
“何事未明?还有何事未明?”楚兴德甚怒之下,考虑问题的时候自然欠缺周全,犹如脑海短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