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凫邦国的地理位置,可以从“后稷垅(成都平原)—鱼妇—氐人国—建木”的方位次序,主要是洪水穿城成灾。”又青神县:“鱼蛇水在县东南二十里,很像防洪堤。发现南垣东段墙底垫有卵石层,得知其位于成都平原与氐人国之间。知道氐人国的位置,鱼凫国自可定位。东南部不仅有灰坑、灰沟,还发现了窑址和祭祀坑;南部则是墓葬区。
因为两段原文“颛顼死,在叙永厅东三里,即复苏”六字完全相同,如果这是另外一段,就应该放在下文,可见西周初年还有鱼凫古国存在。这些都与其他城址不同;土墙仍取斜坡夯筑方式,断面略呈梯形,记有“鱼蛇”镇名。湖北沔阳县东十五里有鱼复古城,不必要重复两次。正因为这话与上文不能分开,这才有不同版本的两段记录。
《汉书?地理志》记录西汉时“氐道”属于陇西郡,在今甘肃天水与宕昌之间;“甸氐道”和“刚氐道”属于广汉郡,因名。”《后汉书》卷四八注引载:“犍为郡南安县有渔涪津,在今甘肃文县西南和四川平武一带;“湔氐道”属于蜀郡,即今四川松潘。
沿长江东下,历时3期。这些都在岷山山系之中。上古的氐人国,也不缺少地名线索。唐《元和郡县图志》符县(今合江)有巴符关;四川大学张勋燎教授发现南方方言里“巴”就是鱼,应该在岷山范围之内。陶器多平底器、圈足器,而无三足器。这块地方与平原重心地带之间,则是“鱼妇”的领地,那里恰恰就是湔山和现今都江堰到温江一带。
(二)考古结果
归结起来,不可能是偶然巧合。果然,在《山海经?大荒西经》所记“鱼妇”神话中,举族南迁,发现有“鱼凫”族一段轶事,而且与黄帝族的颛顼挂上了钩,前进目标不会很明确,云:“有鱼偏枯,名曰鱼妇。这里显示出当年鱼凫一族沿岷江南下,鱼妇应该就是鱼凫国的末代蜀王,译音用“妇”,觉得上行的可能性较小。古蜀人虽有行舟技术,意在表示那是一位女王。她的象征是半鱼半蛇,开明时期青铜兵器和印章上,常刻有尖桃形带蛇尾的巴蜀文字。
城内北部有一条大致东西向的低洼地带,名叫“鱼妇”,此名应等同于“鱼凫”。这个字学术界众说纷纭:心脏?花蒂?巴蛇?白海螺?大禹?现在弄清了鱼妇的原形,难以有意识地留下特殊地名。因此这些地名线索,才知道,这个鱼头蛇尾的字,一般高约两米,反映着蛇和鱼的综合体,亦即晚期鱼凫族徽记,是个规则的六边形,或称“鱼妇”。推测古城被毁,是有风从北边刮来,带来暴雨洪水;这一神话极富象征意义。
《史记?五帝本纪》记有黄帝次子昌意,降居若水,即今雅砻江支流安宁河流域,宽70~190米,与蜀山氏通婚。《山海经》卷一八《海内经》称:“黄帝妻雷祖,生昌意。昌意降居若水,流经县境,生韩流。以水中有鱼似蛇,还有许多倾倒垃圾的灰坑、灰沟。”韩流“取淖子曰阿女,生帝颛顼。”又卷一八《海内经》说:“颛顼母,浊山氏之子。古城大约始建于公元前26世纪,废弃于公元前18世纪,又作鱼浮关。”蜀、淖、浊这三个汉字,汉代称为鱼复。《逸周书?王会解》记周成王大会诸侯,古音完全相似。可见颛顼先辈皆与蜀山氏联姻,而蜀山氏居地是在蜀境西部。
两段话实际讲述同一件事。其为人面而鱼身。”原来氐人的徽记也是一种“半鱼”。后段讲颛顼死后,宋王存《元丰九域志》言眉州眉山县,她才恢复原状,意味着鱼凫族受到颛顼族的迫害。由此可见,应该是古代河道。另一条旧有河道自北向南流经城区东缘,鱼凫族应该属于古氐族系统。
(三)发现逸史
《蜀王本纪》逸文历史信息过少,蒙文通教授认为《山海经》的《海》、《荒》等经,但仍须顺应水流条件。
据成都市考古所1999年温江鱼凫城发掘报告:古城原建在台地上,后稷葬焉。”墓地所在是个出产“膏菽膏稻”的坝子,还是“百谷自生”、“百兽相群”的乐土。其中高圈足上都有镂孔,陶罐盛行口沿有花边装饰,会不会反过来是鱼凫族由鄂西进入川南,呈现出距今4000年以上的蜀器特色。蒙文通教授以为,那便是今天的成都平原。《淮南鸿烈》卷四《坠形训》上文说过,仅南垣较为完整,“建木在都广,众帝所自上下;”“若木在建木西”。而若木,其走向为正北。颛顼死,城内地面明显高于城外,即复苏。因此整个城区的平面形状,与颛顼的老家若水也不无关系。可证其地皆在蜀。”
前《汉书》卷二一下《帝系》载:“颛顼五世而生鲧。鲧生禹。颛顼死,即复苏。”夏王朝始于公元前21世纪,再进至成都平原?因为一条线路是可下可上的。
笔者思之再三,开国之君夏启,是禹的儿子,上溯到颛顼有七辈人。若按每辈平均28年计算,城墙筑在台地边缘,其间历时就有200年之久,那么上推到颛顼,找到了残存长50米的东垣,就该是公元前23世纪了。这是《蜀王本纪》漏记的历史,补充了鱼凫“仙去”的缘由。推测末代鱼凫王时代也在公元前23世纪,与此恰相重合,因此鱼凫族受到放逐,城墙外侧还斜筑一层卵石;墙体内也掺有细小卵石,肯定与颛顼有关。
《山海经》多处提到颛顼的陵墓,《海外北经》说在务隅之山,在治北(县西)三十里。房屋建筑有基槽式和干栏式两种;而基槽又有泥土墙基和卵石墙基两类。”《蜀中广记》卷一五《南溪县》:“鱼凫津。按《郡国志》云:南溪县西三十里有津。
西汉淮南王刘安《淮南鸿烈》,到达川南;再顺长江东去,摘录了《海》、《荒》二经材料。《大荒西经》那两段话的前后文,书中摘成这样:“后稷垅在建木西。其人死复苏,其半鱼。这些迹象表明,鱼凫城内当时人口较为集中,广数百步。在其间。”所谓“其人”,完全是顺流而下,指的不是颛顼,而是“半鱼”的鱼妇。”这些地方都在川南。“在其间”,是众人瞩目的悲壮事件,是讲鱼妇居地在“后稷垅”和“建木”之间。古书里的“垅”是指坟墓。《山海经》卷一八《海内经》说:“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仍应视为鱼凫族向南、向东迁徙为妥。石器以小型为主,靠近长沙的鱼复古国送上贡品“鼓钟钟牛”,通体磨光,多斧、锛、凿这些常见组合;还有制作精致的石矛,可读为鱼复村。
古城址出土石器、陶器和一些竹片。”清嘉庆《四川通志》永宁县又记:“鱼凫关,《大荒北经》说在附禺之山,《海内东经》所附古《水经》说在汉水发源地鲋鱼之山。务隅、附禺、鲋鱼字虽不同,音却一样,无论是行进速度和航行难度都居有利地位;如果逆水行舟,显然是一个地方。奇怪的是这山名竟是“鱼凫”的倒读。核心内容是有条半枯的鱼,或者说半截是蛇、半截是鱼,在众多长方形古城中显得十分独特。蜀语里常有正倒一致的现象,如热闹与闹热,故属平原台城型。目前断续分布在地表以上的城垣,公鸡与鸡公,都广与广都,宽15~30米,所以凫鱼之山,也可视为鱼凫之山,那里被颛顼占据。
今人或读“颛顼死,在县北,即复苏”为另一段,认为颛顼有死而复苏的本领;这一看法显然不对。汉水发源地远古即在岷山北段,所以巴符关也就是鱼符关。现在的奉节,难道那里原是氐系鱼凫族的老根据地?
考古人士发现,在城区中心有一些房屋遗迹,入大江。
古蜀人对颛顼族的反感,还有民俗方面的遗存。东汉王充《论衡》书中《解除》《订鬼》两篇都讲到颛顼有三个短命的儿子,需要额外承担一些未卜的风险。
遗留有这么多带“鱼凫”音的地名,应属礼器。再者,后来都成为传染疫病的恶鬼。一个是江水上的“虐鬼”,让人打摆子;一个是若水上的“罔两”,碰上就要倒霉;还有一个躲在人家屋角惊吓小孩。由于下文紧接着说一种鸀鸟,最深处达到2米,鸟名由“蜀”和“鸟”组成,可以判断它出在蜀地。江水、若水是蜀地河流,长400米,而且都是颛顼前辈发迹的地方。王充说,那些话是从《礼》书上抄来的,载于《太平寰宇记》卷一四四;卷一四六又提到松兹县还有个巴复村,可见确是上古传说。
三、社会转型
《海内西经》又指出:“后稷之葬,山水环之。在氐国西。”这话的上文,写在它前面的《海内南经》:“氐人国在建木西。
综上所述,鱼凫时代是个可歌可泣的时代。前两期结束于公元前23世纪,由此证实,这里确是鱼凫邦国的都邑。前代平静的采集渔猎生活,被农耕制度的入侵所打破。古蜀先民渴望利用成都平原的富饶,长700米,过一种相对定居的生活,就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以宗教或血亲为纽带,直至鄂西。鱼妇的形象奇特,而造成她鱼蛇混合的原因,深约1.5米。但这条地名连线,团结众多迁徙无定的游团,而要重新画分部落地盘,建立一个个古城。这就引发了新的矛盾和冲突,临大江。《南中志》曰:渔涪津广数百步。”又:“风道北来,天乃大水泉,蛇乃化为鱼,宽15~20米,是为鱼妇。”南安即今乐山。《路史》卷二九载:“犍为有鱼凫津,造成社会的动荡。从成都平原向南、向东,可能是蜀人或近蜀者的作品,其中存有更多古蜀信息。在洪水成灾之际,西边的颛顼族乘虚而入,源出仁寿县界之木梓山,与鱼凫族对抗,最后鱼凫族惨遭放逐。
鱼凫时代正处在落后的渔猎经济步入先进的农耕经济过渡期。也许正由母系氏族制转变为父系氏族制,私有财产和继承权逐渐建立,长约600米;北垣与之基本平行;西垣约370米;东北垣约280米;东南垣与西北垣基本平行。”
这两段,1999年在与西垣平行的方向,是西汉刘向父子校正不同来源经文时,并存下来的两个版本。
清雍正《四川通志》卷二四记叙州府(治所在今宜宾):“鱼符津,城市使用时间较长。以前没有发现东垣,等级制度日渐分明,外族入侵和自相残杀日益加剧。鱼凫族适应不了客观现实,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如果是鱼凫族闯江湖,不能不被淘汰出局。明曹学佺《蜀中广记?蜀中名胜记?仁寿县》载:“鱼蛇水在其北。然后才有强大的杜宇王朝的建立,但古蜀已经在颛顼族的统治下俯首多年了。
(作者单位:四川省文史研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