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农历正月十五的傍晚，一个叫阿琰的人到湖边来寻找他丢失的牛，突然听到从湖中传出女孩子的笑声。他好奇地望去，只发现一群天鹅在湖中嬉戏。阿琰正想离开，不料脚下一滑，掉进了湖里。阿琰在水中拼命挣扎，可是却越陷越深。就在他快要绝望时，恍惚中看到十几个漂亮的女孩子把他救上了岸。接着，阿琰昏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阿琰回到家，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村子里的人，结果大家都嘲笑他是痴人说梦。阿琰为了向大家证实自己不是胡说，每天都到湖边去放牛，他相信自己一定还会见到美丽的天鹅。
有一天，阿琰又到湖边放牛，突然那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朝湖中心望去，果然又见到了一群白天鹅在湖里嬉戏，而这天则又是农历的正月十五。阿琰大声喊道：“喂！”可是天鹅根本就不理他。阿琰依然对天鹅大喊，不久，一只天鹅游了过来，并变成了一位美丽的姑娘。姑娘走上岸来，对他说：“我们姐妹都是观音菩萨身边的侍女，每年农历正月十五都要下凡来给菩萨的净瓶盛水。本来神仙是不能和凡人见面的，上次是不忍心见你淹死，所以我们才将你送上岸。”说完，天鹅们便飞走了。
阿琰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急急忙忙跑回村里，对平时最看不起他的人说：“我今天又见到了仙女，而且她告诉我每年的农历正月十五她们都会变成天鹅来湖中取水。”那人觉得他说得有板有眼，便暗暗决定等来年的农历正月十五去瞧个究竟。
又一年的农历正月十五到了，阿琰很早就来到湖边守候仙女们。天快亮了，一群天鹅纷纷落在湖面。突然，一支支利箭射向天鹅们，随后传来一声声天鹅的惨叫。那个心术不正的人听了阿琰的话，埋伏在湖边捕杀天鹅。
阿琰泄露了天鹅的秘密，导致天鹅不幸死亡。他非常后悔，在湖边徘徊了整整一天，在这之后，大家再也没见过他。观音菩萨为了惩罚那里的百姓，一整年都没有下过雨。湖水干涸后，人们发现了一块貌似蛤蟆的石头，大家都说那是阿琰变的。
阿琰泄露了秘密，导致天鹅死亡，不过人们也为自己残忍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保护野生动物，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