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聂小双家里,听到有人讲话,声音异常耳熟,推门进去,竟然是久违的韦清扬。
我脸色惨白,这样毫无预料的当场遇见,令我平日所有伪装起来的坚强瞬间塌陷。
聂小双做尴尬状说,没想到韦清扬突然来访……,脸上,却明明白白地挂着笑意。
我一时间真相大白,原来什么公司业务,都是假的,她不过是想玩场寂寞的游戏,而在莫非的失败后,她转身向我最爱的男人发出邀请,她够厉害,知道我最痛的伤疤在哪里,即时揭起,令我来不及躲避疼痛。
韦清扬。韦清扬。
她如此作弄我也就罢了,偏偏我最爱的男人,陪她来演出这场足以将我击败的戏。
我怒不可遏,上前去揪住韦清扬的领口,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韦清扬显然同我一样地无措。
他说,我只是被约来,我并不知道你也会来,这也是我的错?为什么我们的关系里,你永远是在指责我犯错?SALLY,我曾爱过你深刻,可是越来越不可理喻。
在这场关系里,他充当了傀儡,软弱就是他活该的理由。
我从此恨他,永不翻身。
6
我蜷缩在莫非的怀抱里,喝酒。一边喝酒一边泪流。
莫非双手环着我,什么话都不说,什么话都不问。
我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是如此地孤单,无助。
莫非说,SALLY,如果有比你更傻的女人,我一定不会选择爱你。
我紧紧抓着莫非的手,仿佛一放开,我将被整个世界抛弃,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莫非这一双手可以握住,他一直在我的身边。扶着我跌跌撞撞,不舍不弃。
我虚弱地说,你真的会爱我?一直爱我?
莫非说,为什么你总留给我失恋的泪水,却把你的感情一直付给别人去摧毁。
原来莫非,也会说笑,面对爱情,抵挡羞怯的唯一办法,恐怕就是说笑。
说不上爱或者不爱,我需要莫非。他令我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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