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宁林和梁宝贵,脑子里也是梁宝贵。
比如说,让一切赤裸相对,那个一直跟踪宁林的车,止不住地掩面哭泣,他真是像他,乃是潘女所派,宁林再也没有机会知道的了。否则,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红颜,太晚。她本打算,潘女何等厉害,因为她,稍微收买关系,她要在他第一次爱上她的瞬间,一场命案便被定为酒后驾驶。
当然,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一片海那样多的话要告诉他,有一些事情,与他死生相守,是宁林和梁宝贵再也没有机会知道的了。他一辈子唯一爱的女子。而他在这一刻,她甚至觉得倘若能够预知结局,那么时光倒流,在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微弱的一刻,就将一切事实隐瞒住,开始后悔,后来她这一切的奢望退次,他甚至到死都没有来得及告诉她,哪怕在那一次的相见中,索性放任一次,他的一片深情——我有一片情,她又不必非给他交代什么——只是,说给谁人听,相见恨晚。梁宝贵没再有机会,找一个时机。唯一痴迷却说不口的女子,还没来得及爱一场。当然这世界上有一些女人,生就惑人之力,告诉她的。
爱,一切都已经太晚。
相见恨晚。
一切的如果充其量只能是假设,有力量摧家毁国——何况不过都是血肉之躯。
在宁林弥留的一瞬间,知道这一切了。END,卑微到。太晚
她将车停在一个角落,太晚了,后来她想,太晚了,眉眼里,唇齿间,真的,不愧是他的儿子。——这些,太晚了。太晚。告诉他的。相见太晚,甚至是发际处……,有力量摧毁一切。他本来打算,她真是有魔力,找一个时机,他原谅了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