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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一铭被卫生局带走接受调查的消息很快便在医院里疯传,院里大多数人是嫉妒贝一铭的,跟他年纪相仿的人都在累死累活的忙着熬资历、学技术,可贝一铭到好,来医院也就几个月的时间,摇身一变就成了手术科室的主任,更是把全院的美女一网打尽,全弄去了整形科,这怎能不让人嫉妒?
很多个夜晚在山城大大小小的饭店里都有第一人民医院医生的身影,几杯酒下肚,一提起贝一铭,很多人都会酸溜溜的说:“他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运气好点吗?把他换成我、我也能当主任,嘁!”
可真的把他换成贝一铭他真的能当上主任?说这话的人自己都不信,他没那份谋略,也没那份城府,更没贝一铭出神入化的整形手段,只是他不愿意当着同事的面承认不如贝一铭而已。◇↓,
这些人巴不得贝一铭从主任的位置上跌下来,摔得越狠越好,他们好在一边看笑话,说一些风言风语,可今天贝一铭摔了下来,他们却高兴不起来,原因很简单,贝一铭摔下来是因为他拿了药品回扣,这钱谁都拿过,卫生局突然拿这事动贝一铭,是不是意味着上头有意思借着药品回扣这事整顿医风、医德?
要真是这样,那大家谁都好不了,一时间医院里是人心惶惶,尤其是分配药品提成拿大头的各个主任,卫生间真要狠下心来整顿药品回扣这事他们是首当其冲,怎么能不担心?这节骨眼上谁还有心思看贝一铭的笑话?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贝一铭倒了他们也好不了,总不能卫生局就拿一个贝一铭开刀吧?怎么也要多宰几只鸡给其他的猴子看看,起到震慑作用。
项贝妮等人一听贝一铭被卫生局带走了那还有心思继续培训礼仪?贝一铭被带走意味着什么她们很清楚,还没搭建起来的整形外科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那她们这些人怎么办?回各自的科室?这到是行,可上调的工资没了,年终奖没了,每年一次的公费旅游更是没了,刚看到好生活曙光的项贝妮等人心里满是失落。
项贝妮第一个站出来抱怨道:“卫生局的人脑袋进水了吗?医生不拿药品回扣吃什么?喝什么?就靠那点死工资吗?这年头服务员一个月还赚两千多那,医生那点工资还没他们多,真要是想杜绝药品回扣到是涨工资啊?因为点药品回扣把贝主任带走接受调查,那其他医生那?我看干脆都带走调查得了,全拿过,谁也跑不了。”
此时胡杰很是烦躁,叹口气道:“别说了,我们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小贝子人都被带走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帮帮他吧!”
这话一出项贝妮等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们就是一些年轻的护士,没显赫的家世,更没有能量很大的亲戚朋友,怎么帮贝一铭?一时间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临近中午的时候贝一铭突然回来了,项贝妮等人正忧心忡忡的坐在那唉声叹气,一看到他立刻站起来围了上去。胡杰第一个关切道:“小贝子你没事了?”
贝一铭苦笑着摇摇头道:“怎么可能没事那,卫生局出动一个局长一个信访办的主任把我带走,要就这么把我放了那对得起他们这么大的阵势?我被停职了,等候处理。”
项贝妮惊呼道:“什么?停职?这……”
贝一铭拍拍手笑道:“我会没事的,大家放心吧,你们该培训礼仪就培训礼仪,咱们晚会的节目也要加紧排练,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胡杰担忧道:“小贝子你没事吧?你都被停职了我们还培训什么礼仪?彩排什么节目?”
贝一铭自信一笑道:“整形外科不会倒,我也会没事的,你们放心,这几天我会很忙,恐怕不能过来看你们了,我不在这几天科里的事胡杰你负责,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给我打电话,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项贝妮看着贝一铭离去的身影叹口气道:“这就是强颜欢笑吧?”
包括胡杰在内所有人都对贝一铭没什么信心,卫生局把动静搞得这么大,明显是要把贝一铭拉下马,他那还有什么翻身的机会?拿药品回扣的大帽子已经扣下来了,既然卫生局能拿出这顶帽子,肯定是掌握了证据,有证据在,贝一铭根本就没有一点翻盘的机会。
蒋兴红中午才回来,贝一铭看他一脸的倦色直接让他先去睡会,晚上在过来跟他去办点事。
贝一铭一个人坐在酒吧的吧台前看着酒架上的各种酒水发呆,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我父亲的事你应该知道了,我过几天就会离开山城,恐怕不能在帮你们彩排节目了。”
贝一铭侧过头看到了一脸愁色的苏慕雪,仅仅一夜之间她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好看,贝一铭有些心疼,轻声道:“你父亲会没事的。”
苏慕雪坐在贝一铭旁边凄然一笑道:“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离开前还会来的,尽量帮你们彩排吧。”
贝一铭认真而严肃的道:“我说你父亲会没事的。”
苏慕雪诧异的看着固执的贝一铭,点点头道:“谢谢你的安慰。”显然她也不相信父亲会没事。
另一边张建拿着刘栋给他新买的手机说了几句话后把手机往床上随意一仍,恶狠狠道:“草泥马的跟我斗,我先让你这医生干不下去,对了,李欣阳那边撬开秦武这些人的嘴没有?”
刘栋摇摇头道:“还没,这些家伙骨头硬得很,不管怎么折腾他们就是不松口,真不知道贝一铭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让他们这么维护他。”
张建表情狰狞的道:“妈的我等不及了,你找点人今天晚上就废了贝一铭的两条腿。”
刘栋冷冷一笑道:“这事好办,我一个电话的事。”
天黑下来的时候贝一铭上了蒋兴红的车,他看着漆黑的夜空道:“天总会亮的,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