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一走,大黄狗立刻没了之前的神圣庄严。
它一脸神秘笑容的看着徐达,怎么看徐达都觉得那是猥琐,也不知道它到底在想些什么?
从它的眼中并没有看出丝毫的惊讶,似乎徐达这么快恢复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大黄狗异常人性化的冲着徐达挥了挥爪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跟着他走!
徐达略微沉吟了瞬间,便没有犹豫,跟着那大黄狗去了。
虽然,他潜意识里感觉到有些不妙,这大黄狗只怕不是去做什么好事,但是徐达却没有顾虑那么多。
这只黄狗很明显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既然它要疯,那么索性自己便放开一切,陪它疯就是!
一鼠一狗像极了两个摸包贼,畏畏缩缩的在檀香寺中潜行。
偏偏这两个家伙的实力都不简单,以檀香寺那些和尚的能力那里能发觉他们的存在。
它们顺着后院又来到了修林院。
此刻那些和尚们正在修葺着院墙,徐达正要怀疑这黄狗是不是盯上了这院子的时候,大黄狗就动了!
它猛的在地面一踏!
立刻,整个修林院都猛的颤抖起来。
大黄狗的身躯飞到了十几米高的半空,似乎凭虚御空,它在空气之中猛的一踏。
空气被撕裂,发出音爆!
大黄狗的身体在这股巨大的力量之下又上窜了十来米,达到了二十几米的高度。
紧跟着,它发出霸道如狮虎般的咆哮!
整个身躯都笼罩在了一层金色光辉之中,一道无比可怕的压力在大黄狗身上产生。
无数的动物再次四散逃窜,它们承受不了那股压力。
轰隆巨响!
整个檀香寺此刻都微微一颤!
那么,就更别说正中目标的修林院了。
整个院墙完全崩塌,地面裂开了一条条数米深,延伸至数十米之外的裂缝。
这里仿佛就像是发生了十级地震般的破败不堪。
烟雾遮蔽了大黄狗的身影,隐约之中徐达看见了一道光芒向着自己而来。
紧跟着,他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拍在了自己的身上,立刻,他的身躯就不受控制的飞到了修林院正中。
徐达的脸上有着愕然。
这……尼玛,是要拿我当替罪羔羊啊。
尽管心里抱怨着,可是徐达的脸上却未有露出过一丝不悦。
总的来说,这只大黄狗不过是有着小孩子心性,喜欢玩闹罢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要陪它疯,陪它闹,那么毁个院子,栽赃陷害到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
徐达甚至异常配合的发出“吱吱吱”的叫声。
紧跟着,他跟着大黄狗的身影漫山遍野的撒丫子跑了起来。
那一年,那一天,檀香寺的狗疯了,耗子也疯了,和尚们也疯了,甚至连那在徐达心里地位无比崇高的老和尚都跟着疯了…
……
震川市!
秦少看着用一根根粗大而紧密的钢条做成的笼子,眼里闪过一丝炙热。
终于抓到了吗?
他向着那笼子靠近了几步,想要看清楚野猫的样子。
一边,王德平提醒道:
“秦少,你还是站远些好,这野猫可不简单,我们用了阻击子弹才勉强射穿它的皮毛,将加大量的麻醉剂注入它的体内它才昏死过去”。
“而且刚开始装它的只不过是个普通的铁笼子,可是谁知这畜生力气比牛都大,竟然将整个笼子都拉得变形了,好在麻醉剂多,不然还抓不住它”。
秦少闻言,前进的身形止住了。
虽然斗兽比赛无比重要,可是比起自己的性命,那就不值得一提了。
他神色平淡的听着王德平的讲诉,眼神深处却难掩那一抹火热。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野猫在斗兽场为他夺下了无数的胜利,挣得了无数的钞票,打肿了其他各省太子的脸面!
“呵呵,辛苦王团长了”。
秦少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本,随意的写了一些数字,递到了王德平手里。
“这,秦少…”王德平推辞道。
“呵呵,王团长可不要误会了,我这只是请你喝茶罢了,难道这点脸面也不肯给我”。
秦少眯起了眼睛,意有所指的说道。
王德平不再推辞了,他收起了支票,在看到上面那数字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炙热,随即看着秦少,颇有深意的笑道:
“秦少既然请王某喝茶,那么王某肯定得给秦少面子,日后若是秦少有事,可不要忘了王某啊”。
秦少点了点头,与王德平不谋而合的一笑。
……
这是一个荒郊野岭!
一毛不拔的土地,全是略微发红的石头。
再配上那些不算茂盛的杂草,这里显得没有多少生机。
不过正是这样一个荒芜的地方,却建立起了一个占地数百亩的巨大场地。
场地修建的尤为奢侈,一般人穷极一身甚至都挣不到这个场地的一寸花费。
此时。
一辆辆大货车排在各种名贵跑车的后面,缓缓的向着这里而来。
到了场地,车门打开,无数穿着名贵衣服的青年男女下了车。
他们或是三五一群,或是独自站在一旁。
但是在他们身上,相同的是都有一种上位者才能拥有的气息。
这丝气息虽然不算威严,但是已经初具模型,平常人被他们扫上一眼,多半会紧张得冷汗直流。
秦少下了车,命令手下的人将那封闭的严严实实的笼子抗在身后,一脸春日般温暖的虚伪笑容挂在脸上,向着场地走去。
他一入场地,便是无数青年男女迎了上来,不过却没有一丝亲切,全是那如他一般虚伪的笑容。
甚至有的连笑容都不露出,直接嘲讽道:
“哟,这不是巴蜀省秦少吗?怎么,这次带了多少钱,找了个什么畜生,不知道这次要多少时间才会被我的黑豹咬死”。
“呵”秦少脸上丝毫没有愤怒,他轻笑的看了眼嘲讽自己的人,叹息道:
“哎,畜生哪里那么好找,方少以为这世界上的畜生有这里多么,一来就看见了一个”。
“你…”那青年脸色变了,异常的阴冷,他指着秦少,却说不出什么?
秦少与他一样,都是华夏各省的真正太子级人物,要他真把秦少怎么样,他还是不敢的,他的父母负不起这个责任。
“怎么”秦少挑衅的看了一眼青年,轻笑道:
“方少是得了什么病么?脸色这么难看”。
咬牙切齿,方少冷眼看着秦少,平复着自己的怒气。
大概一分钟过去,他的眼底挂起了秦少那般的虚伪笑容,道:
“不知秦少敢不敢与小弟打个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