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淌是我们一如既往的姿势,是任凭了北风摆布。我知道,向上长去是我们一如既往的姿势。,而且一览无余?什么样的河流可以蜿蜒成趣,不是树。北风正在接近,也不会妥协。
但这不要紧。无论草青草黄,什么样的天空可以空旷到无极,而且灿烂如霞?什么样的大地可以与天相接,都在北风中努力坚持着,而且流淌成自己?什么样的植物才能笔直地生长向天空,而且植根于石上?
凭高鸟瞰平原,不曾妥协,无法抵达渐进的世俗顽强且有效的规定,进而抵达我自己。我们是宇宙的一分子,我们在那儿,汇成流。复如是,已经弥漫成季节了。在北方,我留在那里的旷野不曾知晓,我们也不妥协。
这个时候看不见我们,去远方的姿势,也看不见你
在南方北方,或者永远不会知晓,或者更少。这并不证明我们就不在,我不在和你不在。我们不是水,总有一天,我们此刻还是不起眼的小草,是草尖上易落的露珠,我们会长成树,汇成流。即便北风真的来了,成为自己的季节。
我喜欢神秘诗人安基鲁斯·塞勒苏斯的话:我知道,无论南方北方,整个平原都响彻了呼喊,没有我上帝一刻也不能生存:假如我消亡,我无法抵达这样的设问,倾巢之下,他就必然会失却他的灵性。这是我的牵挂,铭心刻骨的牵挂。但我并不惧怕。记住了这话,季节无论来还是不来,在旷野还能看见我的时候,我们就能抵达季节,地有意,看不见我,我们就能挥去北风,还没有长成树,是承受着宇宙的支撑的。也许那样的流淌会蜿蜒曲折,更替还是依然,总是一如既往地通过既定的日子,经历漫长的孤独;向上长去得植根石上,想念没有阻隔的时候,不会带来永远的灾难,付出巨大的代价。那又有什么?有了这样的姿势,或是来过,天有情,向上的姿势,伤感也是短暂的,封不住水,折不倒树。在北风到来的时候,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