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红楼之水溶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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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穆靖然在边境掌握手中权力,对手下的兵士亦是极尽的诱哄,把几个不服的将领寻了理由就地正法,让跟随他们的兵士皆心中有些害怕,穆靖然手中拿到的不过就是一万人的兵符,并没有全部拿到十万人的兵符,不由得让穆靖然心中十分的不快,但是却不明白另外的九万兵符在什么地方!

跟随着穆靖然打仗的老将军,道:“飞龙大将军,您看,如今这多罗国好似并没有作乱之势,我们是不是要班师回朝了?”穆靖然转身看着跟着的老将军,笑道:“老将军,您不觉得这次我们出来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吗?”

那老将军怔了怔,随即心中有些不快的地道:“虽则如此,但是如今天下太平,圣上亦是十分英明,王爷何必在这个时候行动呢?”

穆靖然有些不悦的拂袖道:“老将军,念着你是父王先时跟着的老人家,本王不计较你说话的言辞,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准备这么些年亦是不能白白的准备的,况且如今手中有十万正规大军,难道还怕不成功吗?”

那老将军不忍看着穆靖然跌入深渊,遂到:“王爷,虽然微臣是跟随在老王爷身旁的,但是亦是不敢倚老卖老,况且如今王爷的手中只有一万人的兵符,可见皇上亦是存了防备之心,若是此时动手,岂不是太过心浮气躁了?”说着看着穆靖然道:“况且京城之中尚且有老太妃和王妃郡主皆在,王爷如果此时在边境有何行动,京城之中的三位可如何是好?”

听着那老将军的话,穆靖然有些厌烦,遂冷声道:“大丈夫应不拘小节,想成大事,必须抛却儿女私情!牺牲一些亦是在所难免!”

那老将军只觉有些心寒,一个对自己的娘亲和亲人尚且如此绝情的人,百善孝为先,一个连孝字都能抛却的人,就算是来日里得到了帝王之位,未必是百姓的幸事呀,况且龙宸必定心中有所防备,这可如何是好,想起龙郁之前的言语,不由的心中更是相信三分,这穆靖然就算是成功,来日里未必是个好皇帝!

不由得心中对穆靖然有些失望之情,看着穆靖然决绝的面容,知道多说无益,但是亦是不忍看着多年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丧生,想着龙郁之前所说的话,便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看着那老将军不在言语,那穆靖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底下的将领,道:“各位也请各自做好准备,到时候我们成功了,裂土封侯亦是少不了你们的!”底下的将领有的听了穆靖然的话心中十分的不赞同,但是仍是有一部分觉得穆靖然为了做大事不拘小节,却是值得敬佩,便亦皆道:“末将尊令!”穆靖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突然信使来报,说是京中有书信递来,那穆靖然急忙接过来,打开细细看时,满目怒色,脸色铁青,这个穆盈真真的是丢尽了南安王府的颜面!

那老将军看着穆靖然的容色,不由得亦是不解,不知道京中出了何事,但是毕竟是穆靖然家中之事,亦是不好相过问!

穆靖然挥退了众人,更是眼中怒色浓重,这般丢人现眼的妹妹留着亦是给自己招来祸患,来日里亦是个惹祸精,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唤了一个黑衣人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那黑衣人点了点头,消失在夜色中,骑上快马往京城而去!

穆靖然又看了看手中的书信,不由得十分怪责南安太妃的坏事,捏紧了手中书信,心中十分的愤怒!在上面写了一个杀字,放在火烛上焚烧了,嘴角掠过一丝透露着杀意的冷笑!

且说那穆盈自己心中对水溶十分的上心,但是每次都是不得见到水溶,后来听闻南安王府之人前来,北静太妃干脆称自己生病,不见外客,那南安太妃劝了穆盈几次,那穆盈却是并不听闻,只自己心中想着自己的想法,跟宝钗两个嘀嘀咕咕的商议着!

宝钗看着穆盈这个草包郡主,心中冷笑,既然南安王府对自己没有丝毫的用处,况且又那般的羞辱自己,在离开之前自当要好生的让南安王府丢尽脸面!

遂看着穆盈笑道:“郡主,如今这该想的法子都想了,如今可如何是好,奴婢亦是没有办法了!”穆盈听了宝钗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忿,遂道:“是呀,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呀!”说着看着宝钗道:“宝银你有什么法子没有?”

那宝钗的目光闪了闪,随即有些难为情地道:“奴婢心中有些想法,但是郡主是大家闺秀,奴婢的这些想法如何能行的?”穆盈急忙拉着宝钗的手道:“宝银,你快些告诉我!”

宝钗想了一会,遂毅然道:“好吧,那奴婢告诉郡主,郡主可不要告诉别人哦,不然我可是会遭殃的!而且,奴婢要问郡主一句话,郡主可是一定要嫁给北静王爷的?”穆盈点了点头,摇晃着宝钗的手,道:“是,我这一生一定要嫁给北静王爷!”说着看着宝钗急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倒是快说呀!”

那宝钗看着四面无人,便附耳对穆盈说了几句话,那穆盈虽然听过这般的事情,但是仍是面色潮红,看着宝钗嗔道:“宝银,你都说些什么?”

宝钗急忙道:“郡主,你忘记了我是嫁过人了吗?这种事情我自然是清楚的,只要郡主跟北静王爷生米煮成熟饭,哪里还有不成的事情的?”

那穆盈想了想,想着日后若是能和水溶一起生活,便抛却了心中的羞怯,道:“那你快些去找一些这般的药物过来,但是千万不可以让母妃知道!”宝钗点了点头,遂起身,转过身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阴冷的表情!

至晚间那穆盈看着宝钗拿着一包药物进来,那穆盈急忙道:“宝银,这个就是吗?”那宝钗点了点头,道:“这个可是奴婢千方百计才拿来的!”穆盈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就好,过几日,我就缠着母妃再去一次北静王府也就是了!”

宝钗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遂冷冷一笑,转而看着穆盈笑道:“郡主,如今天色已晚,我看你还是先去给太妃请安,歇息吧,明日再好生的合计合计!”那穆盈点了点头,转身便要走,但是想了想,遂回身吩咐道:“宝银,今儿你不必跟着我过去,你好生的在这里看着屋子!”

那宝钗满面笑容的答应了下来,那穆盈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看着这个草包郡主走出去,宝钗掠过一丝冷冷的笑意,水溶一直都是自己心中所想着的人,自己这一辈子没有希望了,但是亦是如何能让这个草包来得逞?这般的出主意,不过就是要报复罢了!

遂看着四面无人,从包裹里拿出了半包的药物,放在了穆盈常常喝水的白玉壶里面,摇晃了几下,赶快包好了粉末,端庄的坐好,却是没有看到窗外的一个小丫鬟闪身而过!

穆盈请安回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喝了一杯茶水,便上床睡觉,可是方才躺下,正要昏昏欲睡,却是浑身燥热起来,想要唤人,却是有些轻吟出声,转而看着立在床边的宝钗,遂道:“宝银,你给我拿杯冷水过来!”

但是立在床边的宝钗却是冷冷的看着穆盈,并不动作,那穆盈不由得心中大怒,道:“宝银,本郡主叫你,你难道没有听到吗?”宝钗冷冷的看了穆盈一眼,遂转身出去,走至门外,看着一个小厮匆匆而过,遂招手笑道:“这位大哥,郡主有事情找你!”

那小厮十分的不解,这郡主何等的尊贵,况且如今夜色深沉,哪里会有什么事情找自己,但是宝银是穆盈的贴身丫鬟,亦是要上前问个清楚的!

遂上前道:“不知道郡主找小人有何事情?”宝钗看着来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请了那小厮进去,到了杯茶,遂有些娇媚地道:“奴婢亦是不知道郡主找大哥做什么,郡主在里面,大哥你喝了这杯茶,进去也就知道了!”

那小厮看了看宝钗,妩媚的容色,有些色欲熏心地道:“好妹妹,好歹你也要告诉哥哥是什么事情呀!”手指勾了勾宝钗的下颌,宝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仍是笑道:“郡主请你进去是看得起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呢,当心郡主生气!”

那小厮闻听,急忙喝了那杯茶,走入穆盈房中,看着外间的宝钗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更是不解,待得屋中看过一遍,并没有看到穆盈,走入内室,听到穆盈的轻吟之声,遂有些大奇,急忙走至床边,那穆盈此时已是神志不清,看着来人,眼中似乎看到了水溶一般,遂娇媚地道:“你来了!”

说着便拉着那小厮倒在了床上,那小厮大惊,想要唤宝钗,却是被穆盈堵住了叫唤声,那小厮忽然觉得自己身上亦是十分的燥热,看着穆盈搂着自己,哪里还抵抗的了,遂搂着穆盈挥落床帐,满室的旖旎之色!

宝钗听到里面的轻吟之声,遂走进房门,轻轻走至内室,看着床内的两个人,遂冷笑一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十分的畅快,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看着穆盈送给自己的金银首饰,淡淡一笑,一个不留的放在了包裹里面!

清晨白雪仍旧下了起来,南安王府一声尖叫,那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正在一起话家常,听到穆盈的惊叫声,急急忙忙的赶到了穆盈房中,推开房门,看着地上跪着的一个小厮,那穆盈满面怒色的立在床边,看着那小厮披着外衣跪在地上,穆盈亦是包裹着身子,不由得皆有些吓呆了,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穆盈看着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过来满面的羞愧,遂上前泣道:“母妃你要为女儿做主呀,女儿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厮为何会在我的房间里面!”看着穆盈的样子,南安太妃一巴掌挥了过去,怒声道:“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怎么能做出这般的事情?”

南安王妃看着事情不对,幸而方才进来的时候没有让丫鬟婆子进来,不然岂不是没有南安王府的立足之地了?遂走至床前看着床单上的凌乱和点点红痕,那南安王妃亦是面色铁青,附耳告诉了南安太妃!

南安太妃气的昏厥了过去,南安王妃大惊,急忙上前掐着南安太妃的人中,那南安太妃幽幽醒来,泣道:“我原是没有听从你哥哥和你嫂子的劝告,对你太过放纵了,如今除了这般的事情,你要我如何对得起我们的列祖列宗,你哥哥和你父王的英明都让你给毁了!”

那穆盈跪倒在地上,心中十分的慌张,待得看着地上的小厮,不由得起身死命的踹着那小厮,那小厮却是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南安王妃急忙拉着穆盈,急道:“盈儿,你还不快些穿上衣服!”那穆盈呆了呆,急忙回身拿过衣服,转过屏风穿上了衣裳!

穆盈穿戴好,南安太妃厉声道:“穆盈,你给我老实的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穆盈急忙跪下道:“母妃,盈儿真的不知道,盈儿昨天给母后请安回来之后,便上床睡觉了,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儿一早就看到这个狗奴才在我的床上!”

看着穆盈一行泪的哭着,南安太妃厉眸看着那小厮道:“你怎么会到郡主的房间?”那小厮浑身打颤,被绳子捆住,神情十分惊恐,哆哆嗦嗦地道:“小人……小人……小人是给郡主房中的宝银唤了过来的,说是郡主找自己有事情!”

说着便把昨日的事情说了一遍,南安王妃听了又惊又怒,不明白这宝银到底为了什么要算计穆盈!南安太妃拿起那白玉壶和桌子上的粉末,让婆子去外面药铺看一下究竟,那婆子急忙应声出去了!

南安太妃冷眸看了看穆盈,冷声道:“这个宝银现在在哪里?”穆盈摇头不知,忽然想起,昨儿在夜间似乎看到宝银的冷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眼中充满了怨毒!

南安太妃扬声吩咐府中之人去找宝钗出来,但是却是都没有找到,南安太妃面色铁青,怒声问穆盈道:“盈儿,这个宝银你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为何竟是能做了你的贴身丫头的?你倒是说话呀!”穆盈更是恨怒不休地道:“果然是这个宝银,找到她,我必定让她千人骑,万人枕!”

南安太妃听了冷眸看着穆盈道:“怪不得你哥哥说你越发的没有教养了,真真的我不该可怜你放了你出来,如今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做出这般没有脸面的事情,我们家还有什么颜面在朝中立足,你哥哥的事业如何能毁在你的手中?”

一时那婆子慌慌张张的拿了白玉壶进来,附耳在南安太妃说了几句,南安太妃脸色铁青,气的浑身颤抖,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

挥退了众人,双眸看着穆盈道:“你房中为何要让宝银买春药?”穆盈紧咬下唇,却是没有言语,南安太妃上前厉声道:“说,这为何你房中会有这种肮脏的东西,为何那宝银昨日出去买的时候,特特的点明是南安王府的和立郡主所买?”

穆盈唇瓣颤抖,不想着宝银竟然如此的陷害自己,看着南安太妃的神色,心中十分惊恐,颤声道:“母妃,母妃,盈儿不过就是听了宝银的话,说是若是能和北静王爷生米煮成熟饭,自然我的心事也是能了的,女儿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南安太妃听穆盈这般说话,挥手一巴掌打过去,脸色惨白,恨声道:“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枉你为朝廷郡主,竟然说出这般的淫秽之字,真真的太过枉费母亲对你的一番教导,你简直丢尽了我们穆家的颜面!生米煮成熟饭?哼哼,闺阁千金说出这般不庄重的话,北静王爷岂是一个小小的你所能左右的?母妃早就告诫过你,北静王爷手段亦比你哥哥更为狠辣,偏生你竟是如此的不知道规矩,幸而如今没有犯到北静王府,不然今儿你的小命也就是没有了!你竟然还能想出这般下三滥的计量,真真的是白白亏了你这王府郡主的身份!”

说着走至外间,看着众人厉声道:“今儿的事情若是有谁说出去,休怪本太妃不给你们留活路!”那门外站着的一群丫鬟婆子皆噤声,面色惨如白纸,急忙答应了下来!

南安太妃看着她们喝道:“还在这里做什么?快些给本太妃找了那个贱人出来!”众丫鬟婆子急忙应声,转身就要去找宝钗,却是太过慌乱,撞做一团!

正在忙乱之间,忽听一个小丫鬟道:“禀太妃,门外的守卫说是昨夜,宝银从角门出去,拿出郡主的令牌,说是郡主让她去送一些东西,往东面而去了!”

南安太妃听了即令众人找寻,却是不得见到,不由得更是暗恨不已,怒道:“把郡主给我压在房中,一步不许踏出房门,不许任何人接近她!”说着

怒气冲冲的从穆盈房中出来,至了正房中,看着尾随进来的南安王妃,道:“如今既然出了这般的事情,我们家的家丑绝对不能外扬,再去外面吩咐她们,不许走漏一丝的风声,再则,那个小厮断断留不得,你自己处置!”南安王妃急忙点了点头,

却看到去外面寻找宝钗的那个婆子慌慌张张的回来,看到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急忙跪下,结结巴巴地道:“太,太,太妃,不好了,奴才方才去外面寻找,但是却听到外面的人皆在绘声绘色的描绘和立郡主和小斯私通的事情!”

南安太妃听了站起身来,满目震惊道:“这都是谁传了出去的?”那婆子看着南安太妃的容色,不由的身子颤抖不已,道:“奴才不知道,只细细打听恍惚听闻是一个蒙着面纱的艳丽姑娘,清早告诉了卖菜菜的小贩娘子,说的绘声绘色,如今满京城都在议论郡主的事情!”

那南安太妃听了登时昏倒在地,唬的南安王妃急忙命婆子们抬着南安太妃回房,南安王府的英明毁于一旦,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亦是不敢出门,亦连府中下人出门都是被人指指点点的耻笑不已,但是派出去找宝钗的人却都是没有找到宝钗!南安太妃无法,方才写信让信使带着去了边境!

再说那宝钗从南安王府里面出来,走在清冷的大街上面,走着走着,便到了北静王府的门口,想了想,觉得如今这次一定是个极好的机会,若是北静王爷心中对自己改观,那自己仍旧是有机会的,思及那林黛玉如今这般的幸福,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必定要毁了她的这份幸福!

心中暗自思索,那南安王府明日一早必定要找自己的,今儿要找一个地方暂且歇息才是,遂悄声回到以前薛家的老房子,看着里面蛛网漫结,尘土飞扬,那宝钗更是心中痛楚,胡乱睡了一觉!

第二日清晨起来,趁着天色蒙蒙亮,便走至那些买菜的商贩旁,蒙着面纱,绘声绘色的跟那卖菜的小贩娘子讲了起来,那小贩娘子本也是一个多嘴的妇人,自然十分乐意一传十,十传百,宝钗十分的满意,眼中露出一抹笑意,达到了自己预期的结果,遂回身往回走,却不想转身竟然看到了水溶和卫若兰往玉楼而去,不由得心中更是暗喜,忙忙的回去薛家梳洗,拿着包袱走了出去!

装作不经意的走到玉楼,那掌柜的得了水溶的授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去理会,看着宝钗要雅间,便也就收了她的银钱,让她上去了楼上雅间!

那宝钗信心满满的走上了楼,听到水溶和卫若兰在说话,忙上前整了整衣衫裙摆,在门外跪下脆声道:“奴婢薛宝钗有事情要禀报王爷!”

水溶听了和卫若兰相视一笑,鱼儿还是上钩了,遂淡淡地道:“一个刁妇见本王有何事情,况且你不是南安王府的丫鬟吗,为何在这里?”

那宝钗急忙跪下道:“王爷,求您为奴才伸冤!”水溶冷笑一声,道:“本王为什么要听你这个刁妇的话?”那宝钗银牙暗咬,却仍是楚楚可怜地道:“奴婢本是被贾家赶了出来,机缘巧合,方才做了南安郡主的丫鬟,不想那南安郡主昨**着奴婢去给她买一些春药!”

水溶听了,心中更是不齿这宝钗的为人,却吩咐身旁的小太监道:“去把门打开,让她进来,本王倒是要瞧瞧她是如何的舌灿莲花!”那小太监走至门边打开房门,让这宝钗走了进来!

宝钗更是心中暗喜,偷眼瞧着水溶丰神俊朗的容色,一身白色衣着更是衬得他玉树临风,遂跪下道:“奴婢听了郡主的话,执意不肯,郡主十分的生气,威胁奴婢一定要办成,奴婢无法,只得替郡主买了回来,却回来不想听到郡主说是要用这春药来迷惑王爷,要害死王妃,自己好做正妃,奴婢听了十分的害怕,半夜就逃了出来,今儿一早看到王爷,方才斗胆出来跟王爷说明白,王爷可要为奴婢做主呀,如今不知道这南安王府出了什么事情,竟然满街的要抓奴婢回去,奴婢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求着王爷了!”

水溶听着宝钗说是要害死黛玉,心中大怒,遂冷笑道:“本王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况且,你凭什么要本王救你,你算是什么东西!”宝钗脸色登时煞白,心中回思,眼中泪如雨下,道:“奴婢不求什么,只求王爷能放了奴婢一条生路,看在奴婢为王爷报信的份上,求王爷相救!”

水溶看着宝钗惺惺作态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遂轻声道:“你可知道锦乡侯府贾姨娘的下场?”那宝钗登时浑身颤抖,探春的事情她亦是知道,竟然是被抬着游街,然后流放到了宁古塔永世为娼,不由得颤抖着身子,不知如何回答,心中却是暗暗后悔来找水溶,瞧来自己的算盘是打错了,还不如直接回南!

遂磕头道:“奴婢错了,奴婢这就离开!”说着便要起身离开,水溶却是淡淡地道:“本王有说要你走吗?”那宝钗只得重新跪下,心中暗暗叫苦,水溶站起身来,看着那宝钗冷笑道:“如今既然说到这个地步,本王若是不救你一命岂不是太对不起你的良苦用心了?”

宝钗却是惶惶不安的看着水溶狠厉的神色,不明白这水溶到底想做什么,水溶淡淡一笑,一清早和卫若兰出来,不过就是看到了这薛宝钗,若是识相的或许还给她一条死的比较痛快的路走,偏生呀,有的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不虐虐她,她自己都不好受!

遂走上前去,看着宝钗张惶的神色,道:“你可知道为什么你的容颜会老的这般快?”宝钗霍然眼中大睁,骇然的看着水溶,摇头不知!

水溶淡淡地道:“你当然不知道,不过看着你今日的行为,本王就好心告诉你,你的容颜是吃了鹤发童颜,这下明白了吗?”看着宝钗还是迷惑不解的神色,水溶啧啧有声地道:“瞧来还真的是傻得可以呀!”

说着厉声道:“你可还记得当日里你送给玉儿的那些燕窝?”宝钗登时陡然变色,脸色惨白,颤抖着手指指着水溶,水溶拿过茶碗拍向了宝钗的手指,宝钗的手骨应声而断,不由得痛呼一声,满目惊怒的看着水溶!

水溶淡淡笑道:“不过就是本王那你送的那些燕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不过中间却把你的那些东西换成了鹤发童颜,这下明白了吗?”鹤发童颜用量过多,一个人的容颜会老上十岁,青鸢在给宝钗的药量更是加重了很多,所以那宝钗才老的如此之快!

那宝钗更是面如土色,想起当日里送给黛玉之后,青鸢第二日又是回礼送给了自己一些燕窝,当时一时没在意,便也就吃了下去,不想自从那时,容颜便一日老却一日,渐渐的面色上的细纹十分的多,原来竟是这般的缘故!

看着宝钗恍然明白的容色,水溶淡淡一笑道:“怎么?明白了?明白就好,省的你活的不明不白的!”

宝钗颤抖着声音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水溶啧啧地道:“魔鬼?本王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着看着一旁的卫若兰,淡淡一笑!

卫若兰亦是看着水溶笑道:“王爷,依我看,这种惩罚亦是太过轻了,才让他们一直觉得自己容色冠绝天下,一直都是蹦跶不休的!当日里在大观园中陷害曦儿,我都还没算清楚的帐,如今也该了断了!”

水溶点了点头,笑道:“可不是呢,也不想想这般普通的脸色,就想冠绝天下,也忒小看世间之人了!”说着仍旧道:“南安郡主的事情本王亦是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你在这里颠倒是非,本王就不知道,任由你糊弄吗?你在大观园中到如今你出了贾府,你的一举一动皆在本王的视线之中,你觉得如何?”

宝钗心中十分的后悔来找水溶,忍住手指的痛楚,不由得怒声道:“要杀要剐就来,不用再多说什么!”水溶抿了口茶,淡淡一笑,道:“杀你?杀你本王都嫌脏,不过就是把你送给南安王爷而已!”说着拍了拍手,让门外一直站着的小丫头进来,宝钗看着进来的小丫头失声道:“文杏,是你?”

文杏淡淡的看着宝钗道:“自然是我,宝姑娘以为是谁!”那宝钗满是怨毒的目光看着文杏,忽然之间明白了,自己一直都是在水溶的掌握之中,不由得心中十分的暗恨,眼中满是不解的看着文杏!

文杏笑道:“没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原就是王爷的收下,监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你们的举动皆在王爷的掌握之中,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吗?在大观园中的那件事情亦是我带了采花大盗过去做的案子,怎么很吃惊吗?”

看着那宝钗颤抖着身子,水溶淡淡一笑,道:“好了,你退下去吧!”那文杏急忙行礼告退,水溶拍手让小太监喂了宝钗一颗丸药,看着那宝钗说不出话的容色,满目的惊恐,命门外的人御林军带了过去,送往边境给穆靖然,让穆靖然自己来处置!

看着他们压了宝钗出去,水溶拍了拍手,笑道:“如今解决了这些蹦跶良久的人,真真的是厌烦了,剩下的不过就是一些空架子了!”

卫若兰亦是笑道:“是呀,除了这些自以为聪明的人,自然是极好的!”说着看着水溶道:“王爷,剩下的四大家族该如何处置?”水溶淡淡一笑,道:“不用我们做什么,四大家族必定自己倒塌,况且皇上那边亦是会有收拾的!”卫若兰点了点头!

水溶回到王府,进入溶玉楼,看着黛玉已经早早的起来了,不由得有些诧异地道:“今儿怎么起来这么早?”黛玉嘟了嘟菱唇,看着水溶定定的没有言语,水溶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周身,不觉有什么不妥,遂笑道:“玉儿,你怎么了?”一旁的丫鬟皆有些失笑,遂急忙出去了!

黛玉捏了捏他的鼻子,站起身,挺着大肚子,小手插着腰,道:“你一大清早,没有上朝,去哪里了?”水溶轻轻一笑,揽着黛玉坐下,亲了亲黛玉嘟高的樱唇,笑道:“有一件事情去处理,已经处理妥当了!”

黛玉听了看了他一眼,跪坐在他旁边,双手揽着水溶的脖子,道:“是不是薛姨娘的事情?”水溶诧异的看了看黛玉,今儿的事情,黛玉是如何知道的?黛玉看着水溶的神色,得意一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套了青鸢的话,自然也能猜个十之八九!”

水溶揽着黛玉笑道:“淘气!”说着道:“是呀,不过却是留给穆靖然去处置了!”黛玉点了点头,窝在水溶怀中,道:“也好,既然关乎着南安王府的事情,交与他们处置自然更好!”水溶亦是点了点头,看着黛玉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轻笑道:“傻丫头!”扶着黛玉躺在了床上歇息,看着黛玉不松的小手,便放下帷帐,陪着黛玉一同补眠!

宝钗被送到了穆靖然的帐房,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宝钗,穆靖然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有些明白,遂冷笑道:“既然交与本王处置,那就本王来处置吧!”

想了想,笑道:“本王好似听说你跟锦乡侯府的贾姨娘关系挺好,既然是好姐妹,那不让你们在一起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们了!”看着宝钗惊恐的容色,穆靖然心中十分的开心,遂扬声吩咐道:“你们把这贱人送去宁古塔的军妓那里,和一个叫做芭蕉的妓女放在一起,挑断她的手筋脚筋!”

门外的兵士急忙点了点头,拉着这宝钗亦是到了宁古塔,却是到了宁古塔的第二年被扔在了终年不化的雪山上面,被白雪覆盖了她这丑恶的一生,魂归黄泉,只留一把金灿灿的金锁扔在了白雪之上!

南安王府却是愁云惨淡,不知道为何穆盈竟然从屋中出来,自己投井自尽了,清早起来的时候,就听到打水的丫鬟说是郡主被泡的全身浮肿已经气绝多时,南安太妃登时昏倒在地,自此一病不起!在边境的穆靖然听闻,却只是淡淡一笑,着手准备夺取皇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