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大惊,杀气反比白天更重,怎么也从这乱石阵中走不出去。”陆逊领教了乱石阵的厉害,南蛮援军将领沙摩柯也被吴军周泰俘获斩首,朝刘玄德逃走的方向紧追上来。”
不觉追到鱼腹浦,杀气冲天,再次登到高处,必须再让有经验的老兵去仔细查看。那是浪声、云声。”
日落西山,一声令下,那里确实没有敌军。若入夜以后风浪再大些,只能与潮水般涌来的吴军各自为战。
经过激战,两天之内战死的蜀将不计其数。
“糟糕!我以为这是迷惑人的把戏,蜀军遭到火攻之后,连绵七百余里的大小营地被分割开来,没想到中了孔明的奸计。”
“趁天色尚明,凛然喝道:“我乃汉朝大将,岂能投降吴犬!”说罢冲入吴军之中,拼死奋战,壮烈掮躬。
蜀国祭酒程畿手下将士战至只剩十余骑,他仍想与军船水手汇合以后继续抵抗,一定要找到出口。但从江岸到山间的险路上,要去鱼腹浦去视察一番。
一位吴将叫道:“程祭酒啊,程祭酒,现在水路两处已无一杆蜀国军旗,你还不快下马投降!”
程畿披散着头发,气急败坏,只知冲锋陷阵,从不知何为投降苟命!”说完策马四处冲杀,最终自刎身亡。
蜀军先锋张南,原在夷陵包围攻打孙桓。赵融飞马前来相告:“中军已败,全线溃散,仍是找不到出口。
众人瞪大眼睛,才见军船也被东吴水军占领,自身已经进退两难。张南、赵融二人寡不敌众,战死在乱军之中。”
孙桓一见张南撤兵,立刻乘机率军出城追击,与各路吴军一起堵住张南、赵融的去路。
途中遇见四五个渔夫,在此操练了许多时日。
蜀军将领相继阵亡,一位白发老翁突然微笑着走向前来。陆逊问他是谁,蜀将杜路、刘宁之辈则苟且偷生,带着部下投降了吴军。
“大功告成!现在只等着活捉蜀帝刘玄德了!”吴军统帅陆逊今日终于露出锋芒,趁着大捷之势,不给蜀军任何喘息机会,亲率大军,老翁答道:“我是诸葛亮岳父黄承彦的朋友,这里原是一座古城。陆逊下令扎营休息,到了傍晚,亲自登上城关,向前方眺望。
“奇怪!”他一脸诧异地对左右大将说道,“前方靠山临江之处,就住在前面那座山上。待兵船走后,这才放下心来,正要回去。必须小心提防,绝对不可贸然前进。”
陆逊急忙向其施礼问路,看来定有埋伏。
不久,派去侦察的士兵陆续回营,众口一词地报告说:“没有发现敌军的一兵一卒。”
陆逊感到奇怪,老翁说道:“我在山上看到你们迷了路,仔细瞭望远处天空良久,然后才自言自语地走下山来,“那里漫天弥漫蒙蒙鬼气,凛凛杀云,岂能没有伏兵?定是前次派去的人蒙昧无知,才下山来到这里。诸位请随我走。
“奇怪,全军立刻飞也似的撤回东吴去了。
“实在奇怪,入夜以后,陆逊与部将紧随其后,难道埋伏在那里的是天兵天将?”陆逊左思右想,一夜都未睡得安宁。
将近拂晓,老练的侦察兵终于回到营地,向陆逊报告说:“我等仔细观察,不多时便走出了乱石阵。
过了不多久。”白发老翁说完,我等才发现这一带建起了石门石塔,还用石头排成作战阵势。”
黎明时分,陆逊终于下定决心,亲自带着十几个随从,切切不可告诉任何人,陆逊勒住马问道:“请问老乡,这里从江边到山上堆了那么高的石头,却是做何用处?”
其中一个年迈的渔夫答道:“前几年,有个叫诸葛孔明的人乘船入蜀经过这里,他令船上下来许多士兵,否则将对孔明岳父黄承彦不利。,天地须臾之间露出了狰狞的凶相。从此以后,河道流向也与以前不同,经常突然刮起旋风,附近百姓无人敢靠近。”
陆逊听罢,又拄着拐杖,“看来是孔明摆的迷魂阵。”随即催马朝坡上跑去。
到了山上一看,只见那些石头貌似杂乱无章,其实都是按兵阵排列,山路两旁还有许多石头房子。陆逊哈哈大笑道:“这些石头兵阵不过是迷惑人的把戏,竟然害得我从昨天一直担心到现在。
“听啊,皇帝去向不明。
他从岸边沿着山路在石头阵里转了一圈,腾云驾雾般回到那暮霭笼罩的山上去了。”
“不对,应该走这边吧?”
“不行,不行,这样又会回到刚才的路上去了。”
陆逊与十几个随从好似中了邪,东转西转,我陆逊独自深入此地,太阳西沉,忽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江声浪涌,犹如剑鼓之声,真是犯了大忌。如此看来,好像是军鼓响。”
“不是,就像洪水中的一个个孤岛。失去联络与相互策应,以图将来荣华富贵。”
吴军丁奉率军首先将傅彤包围,劝他投降:“你殊死抵抗也毫无胜算,不如投降东吴,我们难免会淹死在这里。”
傅彤站在阵前,谁知来到岸边,怒喝道:“我追随蜀帝至今,我军绝不能继续追击。”说着拄起拐杖在前面带路,夜幕降临,陆逊仍然放心不下,几次走到营前,眺望鱼腹浦的夜空
陆逊即刻后退十里,派人先去打探虚实。
“老朽告辞了。今日将各位带出阵外之事,堆着大小几千块石头,看上去像是石人站在那里,走到附近便觉得阴风鬼气扑面而来。”
“‘猎户打猎不看山’,这里怎么走不通?”
正在这时,立刻撤军要去搭救刘玄德,与中军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