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里面的人让她有些意外,也很惊喜。
“幽月,总算是见到你了!你这家伙还真是行踪诡秘,每次我们回来你都不在帝都了!”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抹粉红色,能顶着这身粉红色到处走的,除了郎玉外,她在鬼界还没遇到过第二个人。
好在他还有男女之别,所以到她面前后没有再继续扑上来。不过等她绕过他才发现,不是他懂分寸,而是他被郁溪拎住了衣摆,过不来了。
坐在郁溪身边的是慕容廆,慕容廆看到她进来,脸上挂上笑容。
“爹,舅舅,你们怎么来了?!”司马幽月微笑着走过去。
“听说你回来了,我们离得不远,就正好过来看看。”慕容廆说。
其实他们这个不远,还是有点远。但是为了能见到她,这一趟也是好的。
自从上次她羊城一别,这么多年都没有再见到她。得知她回来的消息,他恨不得立马就过来了。正好郁溪和郎玉也在那里,他便跟着他们一起过来了。
“爹,对不起,这些年都没有回去看你。”司马幽月愧疚地看着慕容廆。
“不要这么说。我们都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事情。现在能再看到你就已经很不错了。”慕容廆笑道,“上次你去古战场的事情也太吓人了。下次可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有什么交给他们去做就可以了。”
“你们怎么知道古战场的事?”司马幽月诧异地问。
“你失踪了那么多年,我们很担心你,不知道怎么找你,所以就去找了狄将军。狄将军给我们说了你的那些事情,还说你已经去了隐门学习。”慕容廆说道。
“幽月,听说隐门一旦进入,没有出师是不能离开的。你才进去二十几年,已经通过出师考试了?”郎玉问道。
“你都知道它有那么一个规矩,现在见到我自然是通过了考试了的。”司马幽月应道。
“这么短时间就出师,你这厉害的!”郎玉感慨。
其实他也是从隐门出来的,所以知道隐门的考试不会因人而异,他有一个标准,只有达到那个标准才能够出师。所以司马幽月能出来,肯定只会是在那个标准之上。
“刚刚见你进来的时候心情不错,遇到什么好事了?”郁溪问她。
“嘿嘿,确实遇到了不错的事情。”司马幽月说,“确切地说是一直以来压在心里的事情得到确认,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了。”
“是关于你娘的?”
司马幽月诧异:“你怎么知道?”
“看你这样就知道我没猜错了。是北方神印找到了吧?”郁溪说。
司马幽月已经不能用诧异来形容了。他竟然连北方神印的事情都知道?!
“有一次我听王说过。”郁溪解释。
司马幽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道他在外祖父那里地位还真不低。
“北方神印失踪那么多年,你竟然都能找到,说明这东西和该是你的。”郎玉一直都知道她运道好,这么看是真的不错。
“你们说的没错,的确是北方神印的事情。”司马幽月说,“之前担心手上这个是假的,现在证实是真的,所以心情不错。”
“那就好。”
他们聊了好久,司马幽月问了他们鬼姬的情况,郁溪都给她仔细说了。听了具体的她才知道狄喆的压力有多大。
还好鬼王的人愿意听他调遣,要不然鬼姬早就已经成功了。
从中午一直聊到晚上,司马幽月留了他们吃晚饭,然后才送他们离开。
慕容廆想留下来和她说说话,但是他们需要连夜赶回去,所以只好离开。
司马幽月想到了听山听水,惜玉之前按照她的吩咐将两人带进宫来。但是因为她不在,所以两人在宫里也不习惯,最后又出去了。
第二日,狄一将清魂的资料送了过来,顺带还有其他一些重要人物的。他们一直和魂域那边打交道,对那边那些人都了解比一般人要多得多。看了一沓沓厚厚的资料,她觉得得花好长的时间才能看完。
几日后,巫凌宇回来了,她也正好将魂域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
司马幽月将北方神印和东方神印拿给他看,还给他演示了二者之间的牵引。
“那正好,我这边的事情也暂时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出发去魂域那边。”巫凌宇说。
他这次前后离开了有二十几天,一直在处理这些事情。魔界的情况依然不乐观,不过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这样一来,他也能安心的陪着她了。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坚持陪着她。对付清魂和无间地狱那位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要是她有什么,他如何能接受?
除了这个她还有其他方面的私心,如果能陪着她去将未来的岳母救出来,那岳母这一关是不是就会很好过了。说不定她一出来就同意他们的婚事。这么一想,他就更要陪着她了。
司马幽月知道他的想法,笑了笑。难道他不知道,历来娘比爹要好对付多了。已经获得了爹的认可,还用担心娘吗?
就在他们准备出发前往魂域的时候,突然发现,伏羲不见了!而且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
司马幽月因为要研究魂域的资料,所以一直没有怎么注意到他。问惜玉她们,都说没看到。
“他好像几天前出宫后一直没回来。”海西有些担心,“主子,他该不会是被人抓走了吧?”
司马幽月觉得有这个可能。想到之前鬼姬奇怪的表情,她越来越觉得,伏羲应该是被鬼姬的人抓走了。
“我们立即去查!”海星说道。
伏羲消失了这么多天,他们都以为他只是对帝都好奇出去玩了,没想到会他会失去联系。
如果他真的是落入了鬼姬的手里,只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
她担心地不行,立马将芳华宫的人全部派出所,还让狄一派人帮忙寻找。一圈下来后,总算得到了一点消息,知道他是在大街上当众被人掳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