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茅山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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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诡灵组(11)

这种植物传到日本后很快传播开来,てんぐさ的名字也就这么叫开了,传着传着てんぐさ就变成了てんぐ,转化成日文汉字就是“天狗”二字,至于“天草てんぐ”是怎么变成妖怪“天狗てんぐ”的,众说纷纭,实在不可考证了。还有一种说法,从它的红脸高鼻说起,有人认为他的起源应该是猿田彦命。也就是古事记中那个天孙降临一节登场的接引神,书中是这样描述相貌怪异、面色如红酸浆。因接引有功,被封为道祖神之一。而他的名字也赐给了天宇受卖命,使其改为猿女君为物部氏之祖。其实这猿田彦命应该算是一个国津神的叛徒。此外还有说是来源与南蛮人的长相、变化为修验道的山怪或是山地守护神以及破戒僧等说法,反正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还有出现在平家物语中在崇德上皇处作祟的家伙。最离谱的说法是它的形象出自西洋传来的天使形象。其实,日本天狗的形象也是不断演变的。日本是个岛国,以前与外界几乎是完全隔绝的。不同于中国古代那般繁荣,世界各国的使节商人频繁往来于中国的大都市中,人们对金发碧眼的蛮夷习以为常,日本人对那些早期到来的西方探险者和传教士有种恐惧心理,相貌上的差异使他们难以接受,他们把大鼻子、红脸颊、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形象和传说中的天狗联系在一起,确立了如今日本天狗的样子也是很有可能的。

对日本人来说天狗的存在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天狗最大的特征是一张赤红色的脸和一个长长的大鼻子,它还有一对翅膀,凭借翅膀天狗可以自由的翱翔于空中,这似乎和中国传说中天狗的形象相距甚远。在中国,天狗是人们对玉皇大帝的外甥——灌江口显圣二郎真君杨戬那条孝天犬的称呼,它不仅能帮助二郎神降妖除魔斗悟空,发起威来还能吞下整个月亮,相比之下日本的天狗就要差很多了,因为自己本身就是妖怪所以也就完全倒向了邪恶的一面,更不要说除妖了。另外,它也没有吞下整个月亮的本领,倒是经常在满月的时候从深山里出来吃人,可以说是恐怖的同义词。不过这也难说,中国的天狗在《山海经》中被视为可以御凶之物,二郎神的孝天犬也是除妖的好手,但是黄历中“天狗”确是大凶之兆,是大大的不吉。

在日本,作为山野神性与神秘性的具像化表现,天狗比其他的妖怪的地位多少要高出一些。在各种传说中并不只代表恶登场,事实上还有相当多是以善神的形象出现的。其中最有名的大概就是鞍马山的鬼一法眼了。它在义经家破人亡之际收留了他,教他武功、兵法和妖术,最终使义经报仇雪恨。可见,天狗的善德形象在日本民话中还是很有地位的。

关于日本天狗,一种说法认为其传说是江户时代随中国商人一道传到日本,随后在日本的流传中被人们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扭曲(在中国,日月食现象被说成“天狗吃月亮”,恐慌的人们会敲锣打鼓放鞭炮来驱赶天狗。中国的天狗最早出自《山海经?西山经》,原文:又西三百里,曰阴山。浊浴之水出焉,而南流于番泽。其中多文贝,有兽焉,曰天狗,其状如狸而白首,其音如榴榴,可以御凶。);

第二种说法认为天狗是古代日本人对流星的恐惧与敬畏,并套用了中国神话中的天狗这个名称(日本书纪中记载着钦明天皇时,曾有夹带着巨大雷声的流星划过天际。僧旻对天皇说:那不是流星,是天狗。日文是:“流星にあらず、これ天狗(あまつきつね)なり”)。

第三种说法是天狗是古代中国传到日本的一种叫“天草”的药材的音变,天草日文读做てんぐさ,它传到日本后很快传播开来,てんぐさ也就这么叫开了。叫着叫着,てんぐさ就变成了てんぐ,即日文汉字的“天狗”了。

第四个说法是从它的红脸高鼻说起,有人认为他的起源应该是猿田彦命,即《古事记》中那个天孙降临一节登场的接引神,书中描写他相貌怪异、面色如红酸浆。因为接引有功,被封为道祖神之一。而他的名字也赐给了天宇受卖命,使其改称猿女君为物部氏之祖。

天狗与河童、狸可并称三大最知名的日本妖怪,其中天狗无疑是山林妖怪中最具震慑力的代表。

“天狗”一词同样来自中国。《山海经·西山经》有云:“阴山……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首,名曰天狗,其音如榴榴,可以御凶。”如文中所述,最初的天狗是可以御凶的吉兽,但后来演变成用来形容彗星和流星,古人将天空奔星视为大不吉,所以天狗也变成了凶星的称谓。日本最早有关天狗的记载见于《日本书纪》,也是用来比喻彗星和流星。在日本,天狗因形貌也被称作天狐,直到平安时代,日本的天狗也还是《山海经》中所述的形象。

中世纪开始,日本的天狗慢慢走上自己的演变之路。今天我们熟悉的天狗形象已经和其最初的形象相去甚远,一般认为《今昔物语集》中记载的一种能飞天、依附人身,被称作“鹰”的怪物和佛教中一种也被称作“天狗”的鸱形怪物可能是现代天狗的原型。最初天狗的形象是鸟喙人身,长着一对羽翼的“乌鸦天狗”形象。而鸟形天狗最着名的传说就是日本第一大魔王崇德上皇啦,保元之乱中兵败的他在流亡中含恨而死,临终发下毒誓“愿为日本之大魔,为皇戮民,为民弑皇,此国永为乱世”,并咬舌以血写下诅咒经文,其怨灵遂化作金色大鸢身姿的天狗为害人间。在认为天狗是怨灵作乱的传说中,崇德上皇向来是天狗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