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两年(求订阅)
时间匆匆而逝,转眼间一年已经过去。
大隋看起来风平浪静,但背后已然波涛汹涌。
等待了一年时间,国师玄天机仍不见踪影,这让很多人欣喜不禁,也蠢蠢欲动。
但出于谨慎,无论是李阀,还是宇文阀,亦或是李密、王世充之辈,都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天下匪患逐渐多了起来、他们不但武力高强,而且来去如风,极难追杀。
有了匪患,当然也会有平匪的人,而平匪的人自然是靠山王。这一年来,他手下十三太保时时出动,将一个又一个的不法之徒击毙,而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秦叔宝。
除此之外,寇仲、徐子陵二人也大放光彩。二人合招之下,百步飞剑与横贯八方联手合击,竟将修炼“紫气天罗”至大成的“天君”席应斩于剑下。这大大出乎了人们的意料,人们这才发现纯阳宗的两位传人竟然已是宗师修为,战力比起老一辈人物丝毫不弱。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数百年。这句话丝毫不错。
而此时,战神殿中。
玄天机经过一年参悟,看到了第十三幅图。
图中画了一个人蜷伏而眠,眼耳口鼻完全紧闭,胸中又画了个人,也是蜷伏而睡,眼耳口鼻亦是紧闭,姿态相同。图录上方只写着:“胎从伏气中结。气从有胎中息。”
玄天机这时心中所想的,却不是这幅图该作何解释,而是这句话正是道家修仙整个哲学所在。道书常言人出生时。通过连系母亲的脐带,随母体一呼一吸,争取养分,生出后脐带剪断,始由先天内息呼吸,进入后天口鼻的呼吸。所以修仙第一要诀,首要重归先天的呼吸。但母体已不存在,唯有发动体内自身的先天呼吸。以脊椎直上头上泥丸的督脉,再经印堂下胸前至肚脐之任脉呼吸,所谓打通任督生死玄关,给下能吸天地之气的仙胎。
这种神仙之术。自古相传,是否来自这战神图录,未为可知。
“传说中,远古时期,广成子在某一时间来到战神殿中,悟通了天地宇宙的奥秘,重返地面后,把这知识经黄帝传与世人,并以甲骨文著写出《长生诀》。后再潜返此处,进入破碎金钢的超凡境界!如今看来,此言非虚!”玄天机若有所思道。
他在参悟第五幅图至第十二幅图时。相继看到了金木水火土这已在《长生诀》中出现的法则,只是比起《长生诀》来,它更加玄奥难言,也让他受益匪浅。
“西汉时期,第一代邪帝谢眺看到有关《战神图录》的记述,得窥图录之秘。从而创出《道心种魔*》。而慈航静斋的始祖地尼,因得翻阅所著《魔道随想录》之缘。从而晓得“破碎虚空”之秘,《慈航剑典》很大机会亦受到“破碎虚空”的影响。仙胎魔种,各走极端,源头则一。”
“如此看来,无论是《长生诀》、《道心种魔*》,甚至《慈航剑典》,均源自《战神图录》,我有此机缘,一定要好好参悟才是!”玄天机自言自语了一番,看向腕上神龙。
“小龙,外面似乎有你的同类!”
神龙等待了玄天机这么多天,甚感无趣。听到玄天机话语,翻了翻眼皮道:“那只龙真是丢了我们我们龙族的脸,竟然长得那么丑,还是伟大如我长得帅!”
“小龙,说人话!”玄天机笑道。
“伟大如我本来是龙,说什么人话!”神龙小声嘀咕了几句后,才认真回道。“主人,似乎我的血脉比它要高许多,所以它不敢过来。还有,它好像在地下时间呆的长了,眼睛有些不太灵光!”
“哦?原来如此!”玄天机恍然。难怪魔龙没有攻击他,反而将后来者一扫而空。
他重新端坐起来,参详下一副图。
又是一年过去。
杨广仍是在江都纵情享乐,沉迷于声色之中,将国事抛于脑后。
他已经励精图治了二十多年,早已厌倦了繁冗的国事,不负当年的英明神武,一心想着花前月下,玩闹嬉戏。
多年的安稳日子使得他的警惕心大降,不曾注意到外界发生的种种变化。
靠山王杨林心中渐生担忧,他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
这两年来,大隋出现的叛乱越来越多,使他东奔西走,奔波劳累。哪怕他是宗师境界,也渐渐地承受不了。
他已经是一百五十岁的老人了!
他虽然威猛,但终究还是老了。
而十三太保,已经死了七个,更让他心中难受,郁郁不已。
靠山王感觉很不对劲,如今天下太平,百姓是没有反的理由的,那么是谁想着反对他杨家的天下呢?
他想起了言笑晏晏的独孤峰,一脸忠诚的李渊,还有阴冷霸道的宇文化及。
这些人,他们都不会对大隋忠诚,他们忠诚的,只有自己的家族。哪怕大隋亡了,他们仍不会皱半点眉头,说不定还会开心不已。
皇上做的果然是对的,就要狠狠削弱他们。
只可惜,现在的皇上……
靠山王有些无奈,但也没有办法。
他感觉有些难办,他虽然为靠山王,却不能无凭无据地将几大家族的人抓起来审问。
他叹了一口气,坚定道:“国师不在,那么本王就要撑起大隋的天。”
靠山王突然大喝一声道:“卢方何在?”
一人身披铠甲,立马从帐外走了进来,恭敬道:“义父有何吩咐?”
“传本王号令,进军长白山,围剿王薄这个逆贼!”
“遵命!”卢方恭敬言道。
与此同时,战神殿内,玄天机看向第三十六幅图。
图录正中画了一个人,盘足安坐在一个大圆中心,但那个人的心胸部位,也画了一个细小的圆。图录下方写道:“天地一太极,人身一太极,太极本为一,因小成大小,因意成内外,若能去此心意,岂有内外之分、你我之别,天地既无尽,人身岂有尽,尽去诸般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