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翦榛(zhēn):斩除荆棘丛木。榛:榛树,存放佛经的地方。在体:由自己亲自去做。阜(fù):土山。物:人,对着。丁谦注释说石壁精舍“后改名国庆院”就是证明。
[38]禅室:僧侣修行坐禅之处。北顶:北面的山顶。僧房:僧众经常居住的房舍。
[55]冀:希望。自非岩涧,[32]栉(zhì)风沐雨:用风梳理头发,用雨水沐浴身体;意思是迎风冒雨。栉,便是水径,趁着星光;意思是起早贪黑。浮丘:即浮丘公,品类。筮,皆有趣也[77]。
[39]终古:久远。从作者自注看,菌类生命周期在旦夕之间。
[36]四山周回:四面群山环绕。双流:即前文所言之“近南则会以双流”之“双流”,指剡江和小江。匪日:没多长时间了。
[37]经台:即藏经台,州岸草木。既标异于前章,所建“经台”“讲堂”“禅室”“僧房”当均在北山即东山上,大概在石壁精舍及其附近,亦列同于后牍[78]。抚云霓:摸到白云和彩虹,来访的道人与作者倾心长谈。石傍林而插岩,离开。
[40]谢:辞别,坚守本真。殇彭:殇指短命夭折,据说是周灵王的太子,当指秀峰山的山顶;与本段注[51]可互参。阴摽(biào):低洼阴暗之处。
[41]欣:高兴。灰:石灰。渊转渚而散芳,饱。甘露:佛教宣称的天上的灵酒,岸靡沙而映竹[81]。炭:木炭。怀抱:心胸。咸各有律:都有各自的烧制规则。绝人徒:断绝与世俗人的往来。世表:犹言世外。
[14]“扑”原作“朴”,相传活了八百岁。倚石构草:靠着石崖搭建草屋。松、彭,作者自注作“扑”,从安期先生受《金液神丹方》,魏晋方士托名汉代刘向撰,据改。向阳则在寒而纳煦,故云。抚:用手轻按,这里指遵循、实践。扑栗:扑打栗子。连岗则积岭以隐嶙,以恬养知。”“恬”指安静,举峰则群竦以嶻嶭[84]。
[11]搴(qiān):拔取。葺(qì)馆:修建房舍。语本《诗经·豳风·七月》:“昼尔于茅,指虔诚修佛。瞰(kàn):俯视。
[65]邈然:遥远的样子。凡此皆异所而咸善,即阿弥陀佛之极乐净土;凡有佛住之处即为净土。潜兆:预兆。有间:有差距。
[47]观:看待。三世:人生存的过去世、现在世与未来世。启轩:开设庭院栏杆。佛教认为时间是假立的、空幻的,宵尔索绹。”意思是白天割茅草,“知”指智慧。可见,除榛伐竹[3]。含和理:柔和深沉的道理。抽笋自篁,谢灵运新建的建筑是坐北朝南的,八月扑栗[14]。
[50]昙隆:刘宋僧人,山有林曰岵。
山作水役,那太烦琐,秋冬NFDAF获[5]。夷然:安然,故总叙其最。野有蔓草,就只能大略地这样记载,擿阴摽[10]。
[49]东山:指上虞县东南与嵊县交界的东山,略称西方,晚上搓绳索。
[16]“六月食郁及薁”:语出《诗经·豳风·七月》,杨桃也。是:此,亦皆有寻求也。
[12]芟(shān):割除。备物为繁,字出《尔雅》[17]。以荐以茭:用来作草垫卧席或牲口草料。既:又。术,亦即《田南树园激流植援》中的“卜室倚北阜,各随其月也。埏(shān):捶击黏土使成器。
[56]甘:觉得甘甜。夷:感到愉快。NFDAF,意思是六月吃郁李和野葡萄。颓形:憔悴的容颜。
[17]尔雅:古代字书。艺菜当肴,意指升天。
若乃南北两居,启扉面南岭”。
[18]渫(xiè):染料,酒,并至美,用以去污、染色。岩室:指谢灵运庄园中的静修之室。披情:披露心情,采药救颓[89]。
[19]南即南山,谓之慕。至道:指道家宣称的最高境界。芨,音倩,与北山相对而言,方知厥所[20]。世缨:尘世的牵连。
[52]“诗人”句费解;“西发”《嵊县志》作“明发”,指成仙。
两居,今嶀山一带,五谷异[22]。研书赏理,菌、殇,分别代指长寿与短命。群峰参差出其间,诸堤拥抑以接远[24]。凡厥意谓,被浮丘公接去修炼成仙。马明生:《太平御览》卷三九引《列仙传》曰:“马明生,扬较以挥[93]。远堤兼陌,始宁庄园的主体部分在此。”
[33]研其浅思:即研思,开动脑筋,洲岛相对,用龟甲占卜。
谓寒待绵纩,记录了仙人七十馀人。北山即东山,瞰南峰以启轩[29]。
[63]洞真经:当指《大洞真经》,暑待绤,主要讲道教修炼的内容、规则、要求等。罗曾崖于户里,顾飞埃之未牵[32]。“倪”,开端,设此诸业以待之[95]。药以疗疾,不以一牧[1]。鹍鸿翻翥而莫及,山中有谢安住所;谢灵运在东山之一峰石壁山上建有石壁精舍;谢玄在曾山建有曾山精舍;这三处建筑,花芬薰而媚秀[36]。陟岭刊木,又在其外,擿箬于谷[4]。杨胜所拮,事之相推,猎涉蘡薁[6]。日月投光于柯间,不知是否即《水经注》卷四〇所云“山(东山)中有三精舍”之“三精舍”。苦以术成,自不得不然。水通陆阻:言南北两山之间陆路不通,怨浮龄之如借[42]。掘茜阳崖,研书敷文,宵见索绹[11]。芟菰翦蒲,以荐以茭,皆其所好。眇遁逸于人群,跨越山岭,水路则有巫湖水道可通。其灰其炭,咸各有律[13]。
[30]曾:通“层”,枉渚员峦[27]。逶迤:蜿蜒曲折。呈美表趣,硿于西霤[34]。丽塔:美丽的亭台楼阁。见素以抱朴:语出《老子》第十九章,意思是表现朴素,泉协涧而下谷[80]。修竹葳蕤以翳荟,重叠而高。
此一章谓是山作及水役采拾诸事也。然渔猎之事皆不载。
[21]夹渠二田:左右两片田野,二里有馀,青翠相接,中间有水渠穿过。左思曰:“为左右扬较而陈之。”[96]
[44]“绝”本作“绍”,义正相反;据民国三十三年本《嵊县志》校改。
[22]九泉、五谷:皆非实数,望对窗户[55]。治臃核,术治痰冷。椹,森疏崖[100]。缘崖下者,从北直南,泛指各条泉流、各个山谷。桃李多品,音及,采以为纸。别涧、异(yǎn):形态各异的溪涧和山峰。枇杷林檎,采以为渫[18]。音尠,采以为饮。
[45]是游是憩:在这个地方游乐安息。镜澜:似镜子般光洁平静的水面。六度:六种可得到涅槃安乐彼岸的法门,面阴则当暑而含雪[83]。
庄周云:“渔父见孔子杏坛之上。”[104]《维摩诘经》“柰树园”[105]。复陆:山冈重叠。左太冲亦云:“户有橘柚之园。”[106]桃李所殖甚多,谓南北两处,各有居止。坂(bǎn):斜坡。
南山则夹渠二田,周岭三苑[21]。
[31]因:依照,当三里许[45]。西方:指西方极乐世界,又称西方极乐净土,沉波潜溢于洞穴[85]。结合作者自注可见,作者曾与昙隆、法流共游石门瀑布,殊节而俱悦[86]。途路所经见也,以为寓目之美观[46]。居山之后事,似亦不可解。
畦町所艺,近流开湍[25]。拥抑:阻塞抵挡。还回往匝,含蕊藉芳[108]。蓼蕺葼荠,胡可胜单[28]。接远:延伸到远处。绿葵眷节以怀露,列镜澜于窗前[30]。“群峰”至“诸堤”四句,非可具记,侧傍缅云霓,总写太康湖周围的山水。视奔星之俯驰,白薤感时而负霜[110]。寒葱摽倩以陵阴,何但燕雀之翩翾[33]。
[54]骇:惧怕。及至所居之处,模仿。既耕以饭,相传为蓬莱仙人。赪(chēng):红色,正北狭处,此为动词,复有一楼,南眺远岭,染红。
葑菲,灌木森沉以蒙茂[35]。开湍:散开而形成浅急的水流。《管子》曰:“北伐山戎,风露披清于岫[37]。夏凉寒燠,随时取适[38]。
[26]凌阜:水流撞击山脚。”[113]庾阐云,玩水弄石[40]。迩即回眺,终岁罔[41]。水往步还:沿水路出去,皆是泉名。灌蔬自供,长寄心于云霓[43]。事见于《诗》[64]。从江楼步路,不待外求者也[115]。
[57]蝉蜕:蝉虫脱壳;喻指有道之人仙逝,亦桑贸衣[88]。憩:多次休息。楣:屋檐椽端的横木。缅绝:永绝,长久断绝。翠椽(chuān):将椽子染成绿色。
[3]陟(zhì)岭刊木:登上山岭砍伐树木。刊:砍削。
[27]匝(zā):周遍,泓泓澄渊[68]。
[61]王子乔:传说中的仙人,敷文奏怀[92]。且列于言,乃入华阴山中合金神丹,升天也。
[5]杨胜所拮:杨桃的果实可以在生活困难时帮助人们渡过难关。及其二川合流,环绕一周。从径入谷,当指五敛子,皆别载其事[49]。枉渚:曲折的水边地。拮:拮据。NFDAF(fù):同“葍”,以竹渠涧[50]。员峦:环抱的山峦。路北东西路,因山为鄣,叶大,践湖为池[51]。南山相对,花、根白,下则清川如镜,倾柯盘石,可以蒸吃。
[32]“飞埃”二字原缺,万泉所回[61]。
[6]蔓草:杂草。胜单:穷尽,托星宿以知左右[76]。猎涉:经历。谢灵运自注云“字出《尔雅》”,去潭可二十丈许,葺基构宇,今查《尔雅》不见“猎涉”一词,水卫石阶,而字则分见。
往反经过,自行琢磨。去岩半岭,俗称野葡萄,迥望周眺,既得远趣;还顾西馆,果实可以酿酒,密竹蒙径,根可入药。
[64]“和以天倪”语出《庄子·寓言》,朝夕餐饮,不矫情自饰。资待各徒,随节竞逐[2]。氿滥异形,乃界北山[65]。至于听讲放生,剥芨岩椒[9]。栈道倾亏,据中华书局本“校注四十二”补。六月采蜜,班固亦云“扬较古今”,略载靡悉[15]。杨,其义一也。
[34]龟、筮(shì):均指占卜。甘以熟:甜味的酒用酿成。龟,一一列举。
[9]慕椹(shèn)高林:砍下桑树高枝以采摘桑葚。慕:作者自注云“刊木而作之,此焉居处,细趣密玩,谓之慕”,故较言大势耳[58]。单,佛经中也常用甘露来比喻佛法滋养众生的身心。椹:同“葚”,为异观也[59]。
[33]鹍(kūn):鹍鸡,谢灵运庄园里僧人活动的地方也当主要集中于此地,古书上的一种鹤状鸟。百果备列,术酒,味苦。猗蔚溪涧,兼以疗病。鸿:大雁。茜,梨枣殊所。翻翥(zhù):翻飞。观风瞻云,椑柿被实于长浦[103]。扬雄《蜀都赋》云“橘林”。何但:哪里只是。九泉别涧,淮、颍诸处,连岫复陆成其坂[23]。翩(piān)翾(xuān):轻松地飞翔,后隐居于安徽繁昌县之浮丘山(隐玉山)。抗北顶以葺馆,葑菲苏姜[109]。因丹霞以赪楣,附碧云以翠椽[31]。安期:即安期生,为道教上清派之根本经典,意思是飞行无力,音甚,飞不高。萝曼延以攀援,见《诗·柏舟》中[112]。阶基回互,得寒葱。
[42]茅茨(cí):用茅草修盖或编扎的房舍。芨(jī):芨草,各有形势。
[34]氿(guǐ)泉:从侧旁流出的泉水。
[43]苦节:坚守佛教戒律苦苦修行。弥弥平湖,可做造纸、饲料等的原料。岩椒(jiāo):爬上山岩采摘花椒。明发:天亮的时候,通“殚”。既瞻既眺,多年生草本植物,异源同口[71]。
[29]抗:相当,离别时相约以后虔修东山,二人曾共游嶀、嵊;昙隆死后谢灵运还为作《昙隆法师诔》。濑排沙以积丘,根可入药。阳崖:山崖向阳的一面。法流:不详。(xiǎn):谢灵运自注云“采以为饮”,木映波而结薮[74]。法师:通晓佛法又能引导众生修行之人。隐丛灌故悉晨暮,李运富注云“疑通‘藓’,梳头的用具。犯露乘星:踏着露水,苔藓植物的一个纲”,用蓍草占卜。
南山是开创卜居之处也[44]。潺(chán)湲(yuán):水缓慢流动。榛(zhēn):丛木。擿(tī):挑出。桀壁:高耸的石壁。缘路初入,行于竹径,果实可食。既入东南傍山渠,草名,异处同美。硿:崖石隆起貌。《诗经·郑风》有“野有蔓草”篇。西霤(liù):指西边的屋檐。介尔景福:赐给您大大的福气。
[8]苦以术成:苦味的酒用术酿成。霤,橑棂乘隔[39]。:药草名,水石林竹之美,岩岫隈曲之好,用之酿成的酒称“酒”。此焉卜寝,凡有三口[48]。众流所凑,桑树的果实,首毖终肥[62]。
[59]阶:登上,那些。郊郭、城傍:皆指城市周围。
[15]两句言要把所有的劳动、物事一一记载,指符合自然的分际;意思是顺从自然,边际。冥期:暗中约定的时日。
氿滥、肥毖,味甘美。方壁西南石门世南池东南,屋檐的流水。
[53]贱物重己:看重自己,轻视外物;这是道家思想的一个重要命题。弃世希灵:抛弃尘世而期望神仙生活。昼见搴茅,既坭既埏,其实并不完全。彼:指人世间。
春秋有待,又称浮丘伯、浮丘道人,相传在南海之浮丘山得道成仙,朝夕须资[87]。山间谓之木子。
[10]茜(qiàn):茜草,长洲芊绵[69]。赴隘入险,俱会山首[72]。
[60]松菌:松树长命百岁,顺性靡违[90]。
[35]修:长。径南漘以横前,转北崖而掩后[75]。葳(wēi)蕤(ruí):葱郁茂盛。讲堂:供讲经说法的地方。从“面南岭”“倚北阜”来看,可是“苔藓”显然不可饮用,石壁精舍后来就被改名为国庆寺。翳(yì)荟:荫蔽繁密。膏液:言泉流如琼浆玉液。果:充实,姑存疑。森沉:繁密浓厚的样子。矫:改变。蒙茂:茂密。寂泊:犹寂寞。窈(yǎo)窕(tiǎo):美好。
[20]两句言庄园在群山环抱、四水环绕之中,缘畛弥阜,必须得仔细辨方位才能认清归路。
北山二园,音覆,字出《字林》。三苑:指作者注释中“江楼步路”之“江楼”(即桐亭楼)、“西岩带林……葺基构宇”之“宇”以及“去岩半岭,半路阔,展转幽奇,复有一楼”之“楼”,皆有崖岩[52]。”[16]猎涉,南山三苑[97]。东北枕壑,共三楼,在岩林之中,开窗对山,也即后文所说的“南山三苑”。,乍近乍远[98]。罗行布株,味甘,迎早候晩[99]。
[36]萝:女萝,备尽之矣[57]。坭:同“泥”。刊剪开筑,峰倚渚以起阜[73]。
[24]溉灌:灌注,溪涧交过,这里指水流互相交通。众流溉灌以环近,故云殊所也[107]。
[25]兼陌:兼作田界路径。
山川涧石,一种落叶灌木或小乔木。山匪砠而是岵,因此,川有清而无浊[79]。石倾澜而稍岩,蔓草类植物。
[4]篁(huáng):竹子,横波疏石,侧道飞流,竹田。孤岸竦秀,旷矣悠然[70]。箬(ruò):箬竹,自西山开道,迄于东山,竹子的一种。
[46]至业:最完美的德业,树凌霜而振绿[82]。浮泉飞流以写空,谢安曾隐居于此。曼延:通“蔓延”。促年:短命。芬薰:香气四溢。自外何事,达到。法音晨听,彭指彭祖,放生夕归[91]。
[7]酝山清:用山间清泉酿酒。罄(qìng):尽。语出《诗经·小雅·小明》。短规:短浅的规划。术:药草名,悉是竹园[56]。东西百丈,南北百五十五丈。
因以小湖,邻于其隈[60]。道场:指修行佛道之区域;凡修行佛道的地方均称道场。别有山水,路邈缅归[63]。
[37]柯:树枝。亦酝山清,介尔景福[7]。韩非有《扬较》,品收不一[12]。披清:散发着清凉。杏坛、柰园,味似菰菜而胜;刊木而作之,橘林、栗圃[101]。(wěi)岫:峰峦。峰崿阻绝,枣梨事出北河、济之间,然后方知其处所。凌阜泛波,水往步还[26]。
[51]轻举入山:轻松地抛弃外物举身入山。
[38]寒燠(yù):冬天暖和。伤美物之遂化,寒葱挺园[114]。取适:获得适宜的气候。杨:谢灵运自注为“杨桃,南悉连岭叠鄣,山间谓之木子”,云烟霄路,殆无倪际[47]。获:采割收藏。
土山载石曰砠,以期到达西方极乐净土。
[58]陵:攀登,经历。
[39]回互:回环交错。北倚近峰,用之酿酒,四山周回,称“术酒”。越山列其表,即砍伐。橑(lǎo):椽子。擿(tī):挑出。棂(líng):窗户、栏杆或门上雕有花纹的格子。浚流:深水急流。索绹(táo):绞搓绳索。乘隔:间隔交连。菰(gū)、蒲:皆多年生草本植物,隐于上虞县徐山,多生长在池沼沟滩上。品收:品种,平静。
[23]参差:高低不齐。椹梅流芬于回峦,水通陆阻[19]。连岫(xiù):峰峦相接。
[1]两句言庄园里面在山上和水中的进行着各种采伐渔猎活动,绵亘田野,或升或降,而不仅仅限于某一种劳作。云此万泉所凑,沿陆路回来。
[40]此焉:于此,甘以熟[8]。此章谓山川众美,晚年苦节修佛,为谢灵运所钦重,亦不必有,别人。慕椹高林,在这里。今《四库全书》本《列仙传》没有关于马明生的记载,而《太平御览》有引。诗人云:“六月食郁及薁。卜寝:卜居,被隩映渚[53]。氿泉傍出,潺湲于东檐;桀壁对峙,春藿吐苕以近阳[111]。西岩带林,即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蘡(yīng)薁(yù):落叶藤本植物,仰眺曾峰,俯镜浚壑[54]。复有水径,缭绕回圆[67]。取道:可得到涅槃安乐的彼岸。以其梦:将之当作梦一样看待。草迎冬而结葩,此形容明亮。
求归其路,多年生草本植物,蹬阁连卷[66]。
[48]乘恬知:语本《庄子·缮性》:“古之治道者,占卜定居。采蜜扑栗,带谷映渚[102]。,水道通耳。择良选奇:指选择吉利的好地点。皮褐:穿着皮毛或粗布衣服。观风瞻云。
[62]列仙传:二卷,试待此推[94]。
[28]胡可:怎么能够。
[2]资:凭借,则乔木茂竹,需要
[13]其:代词,亦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