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发于各处,不论虚实,症状明显,疼痛病位表浅,伴发热,腹胀满,或痒或痛,未见恶候,病初应用温药调理,再用排脓内托法,因有伤口应注意免受风邪侵袭,防止再生脓,如再生脓,是由于风邪涩滞所致,如前所述,予通和汤等顺序治疗,不可求快,否则易危及生命。
癰雖輕,亦能損人。上焦有癰爲壅塞實候;中焦有癰爲澀滯候;下焦有癰爲流注虚候。
痈证虽轻,但也可危及生命。若上焦患痈,则为壅塞实证;中焦患痈则为涩滞之证;下焦患痈则为流注虚证。
上焦發爲陽,是癰腫上節之患,宜用解利溫凉湯藥,去其積熱上攻,外即貼消腫逼毒膏;如已結定即用發穴藥, 破出其膿毒,腫平方貼生肉等藥,然後斂合瘡口。亦慮外傷風水,内食發風動氣,醬麵熱毒等物。忌房事。
上焦发病为阳证,多为痈肿、疖病,宜用解利温凉汤,以防其积热上攻,外用消肿逼毒膏;若毒已积聚,应用内脱药,使脓毒排出,肿胀消退,再用生肌药物,收敛疮口。亦应注意避免感受风邪、污水,食用发物动风之品,如酱、面热毒等物。忌房事。
中焦至腰上一節、前後心不定所在,皆澀滯處,癰易乘虚而作。不俱大小,心鳩尾最要緊。近兩腋是虚處,兩脅下至臍上及臍下兩旁發癰,慎氣伏,硬難潰膿。爲此等處偏難發穴,穴後難合瘡口,并須先服暖内藥,後用熱[1](熱:原脱,據《瘡癰新書·附録》補。)性藥貼,令軟和,慢慢破穴,不得急破,急破即朝夕出膿不治;緩慢出膿,易爲將息。後心十一椎脾腧下、十四椎腎腧上下及腰腿兩處起癰者,防毒氣内攻。凡此等皆是至虚處,倘有癰起,先須補内氣令實,方可放破。蓋内氣實,則不内攻,易潰。惟腰腿兩處多成漏疾,須自節欲。
中焦至腰上一节,前后心等处,皆为易涩滞之处,痈易乘虚发作,不论大小,发于鸠尾部者最为严重。两腋下为虚处,两胁下至脐周发生痈症,应注意防止正气内陷,质硬不易溃脓。因为这些部位难以溃破,溃后疮口难以愈合, 应先服用暖内药,再外用热性药,使之成脓变软,慢慢破溃,不能求快,否则易致迁延难治;缓慢出脓,则易调养。十一脊椎脾腧下、十四脊椎肾腧上下及腰腿等部位患痈症,应防止毒邪内攻。这些部位均为虚处,若发生痈证,应先内服补气药才可排脓。因为内气充实,则毒邪不会内陷,脓易排出。但腰腿两处易形成漏疮,应注意节制情欲。
下焦發爲流注虚損之候。前陰股兩處起如鷄鴨子大,長横摺内,初起腫核結塊,後四畔浮腫,相併伏硬,色青黑。先用和平藥内服三五日,後用發軟散及罨藥,罨令軟即穴。穴後其瘡口即隨摺子内作長長。瘡口破,急用抽毒膏出膿,膿盡便貼合瘡口藥。爲此處無肉可壞,更不須長肉也。
下焦多患流注虚证。外阴、腹股沟部发病,皮损似鸡蛋或鸭蛋大小,肿物横于股内即为横痃也,初起肿块局限,尔后四周肿胀,逐渐融合为深部的肿块,色青黑,先予和平药物内服三五天,再用发软散及溻渍药,使之变软则破溃。破溃后疮口随皱褶呈长条状,若疮口破溃,溃后应速用抽脓膏出脓,脓尽后外用合疮口药。因为此部位少肉,故不需生肌药。
腿脛兩處起爲便[1](便:原作“辨”,據《外科準繩》卷四改。)毒。胯下兩臀夾下,大道穀道前,小道水道後成墜癰。人患此癰,皆是虚極。近穀道左右者,名痔癰,急補脾臟,貼藥用發穴散,破後即用抽膿膏,膿盡用合口散合之。慎勿過冬,即成冷漏,難治。
腿、胫两处患病为便毒。外阴部、肛门前尿道后形成坠痈。若患此病,均属极度虚弱所致,肛周附近患病,称痔痈,应急补脾脏,外用发穴散,破溃后再用抽脓膏,脓尽后用合口散促进愈合。注意不宜迁延过冬,否则易形成冷漏,不易治愈。
垂珠左右兩處起癰,爲偏馬墜。初起大小不定,此處微實,皮肉薄、脹緊,亦難合。初然且宜消散藥貼,令[1](令:原作“含”。據文義改。)内消。若不早治[2](治:原脱,據《瘡癰新書·附録》補。),亦成漏瘡,急宜消散。
耳垂左右部位患痈证,称为偏马坠。病初皮损大小不一,此部位属微实,皮肉较薄,但紧张,故也属难愈合之部位。病初宜外用消散药,使之内消。若不及时治疗,也易形成漏疮,应急用消散法治疗。
兩曲鰍旁肚下,内外兩踝,前有臁刃,兩邊爲里、外臁。此處近骨,結癰難差,宜收毒散外貼四畔,中心用治肉血藥貼無害。下至兩腳,兩腳發癰癤其深沉者不治。
两腿窝委中及腓部,内外两踝,前为臁刃部,以胫前臁部为界分为内臁、外臁,这些部位离骨较近,若患痈证则难治愈,宜外用收毒散敷于皮损四周,中央外用治肉血药即可。若两足患痈疖,病位深者不易治。
疽發諸處,不俱大小,惟起在背,皮厚而紫黑,高腫不常,内疼如錐刺,攻擊滿悶,四肢重疼;前心亦病,其在虚處及近筋骨者,膿毒未潰即傷筋骨。内損爲疽,屬五臟毒氣深沉,多氣伏而堅實,治不宜緩,諸宜内實五臟,外透皮膚,令綿軟匀和,膿方能透。宜用内托實臟氣之藥,排膿匀氣,不比癰毒氣浮,無作一類觀之。
疽可发生于任何部位,不论大小,只要发于背部,则皮厚且色紫黑,异常肿胀,刺痛剧烈,伴胸胁满闷,四肢沉重疼痛;胸前患本病,若发于虚处或尽筋骨部位,脓毒未溃前便会内伤筋骨,损及内里为疽,为五脏毒邪较重之故,多为气伏于里结成坚硬肿块,应及时治疗,均应补益五脏,外透肌肤,使皮损软化,脓即可透出。宜用内托补脏气药物,使脓排出而不伤气,疽证不像痈证之毒邪那样表浅,不可一概而论。
發背之症,亦有發背癰,亦有發背疽。如毒氣猛而發,如火焚茅,易爲敗壞。初發可如黍米粒大,兩三日大如手掌面,五七日大如碗面,俱易攻擊,焮熱赤引狀如火,浮面漸潰爛開闊,發腫如吹狀,外爛皮肉如削去,紫瘀膿血多而腫不退,疼亦不止,發渴發逆,飲食不下,嘔吐氣急。浮淺開闊者,猶宜發膿托毒湯藥,用之必癒。其間有只如盞面大者,非是毒不大,緣深沉内虚,毒氣近膜也。此必内攻入臟腑,卻分入四肢; 先攻頭面虚浮,後攻手面,次攻兩足面,以[1](以:原作“人”,脱筆,據文義改。)至毒散四肢。勢必聲嘶氣脱,眼黑睛小,手指腫黑如墨,皮膚乾焦,便不可治矣。
发背,既有患发背痈的,也有患发背疽的。若毒邪较重,似火烧茅草,易危及生命。病初皮损可为黍米粒大小,两三天后便可大似手掌面,五七天后可大如碗口,均宜急治,皮损呈焮热赤红状,表面逐渐溃烂扩大,肿胀明显,表皮溃烂整齐,紫瘀脓血量较多但肿胀难消,疼痛不减,伴口渴,上逆,饮食不下,呕吐、气急。若皮损表浅面积大的,宜服发脓托毒汤药,效果很好。若皮损面积如杯面大小,不是毒邪轻,而是毒邪内陷,身体虚弱,毒邪近膜之故。这种情况定会是毒邪内攻脏腑,分行于四肢;先上攻头面,后攻于手掌、足背,导致毒邪散于四肢。最后致声嘶,气脱状,瞳孔缩小,手指肿胀色黑如墨,皮肤干焦,预后不良。
治初患癰癤,覺在虚處,防其腫脹,内服匀氣調膿,犀角飲方。
治疗痈疖初发,若发于虚处,应防其肿胀,内服理气调脓药,方予犀角饮方。
犀角法制 連翹 木漏蘆 甘草半生、半炙 當歸生 肉桂法制
犀角法制 连翘 木漏芦 甘草半生、半炙 当归生 肉桂法制
右六味各一兩,淨,爲粗末。每服二錢,水一盞,薑三片,同煎七分,通口服,不拘時。
上六味各一两,净后,研为粗末,每次服用二钱,加水一盏,姜三片,共煎为七分,一次服下,随时。
次宜服排膿[1](膿:原脱,據文義補。)托毒棘鍼丸方。
再用排脓托毒汤,方予棘针丸。
皂角刺四兩,燒存性 生甘草一兩
川芎半兩 乳香一分
皂角刺烧存性,四两 生甘草一两
川芎半两 乳香一分
右四味爲末,煉蜜丸如梧桐子大。每服十丸,用胡桃溫酒下,不拘時。
上四味研为末,炼蜜为丸如梧桐子大。每次服用十丸,用胡桃温酒送下,不拘时。
治癰水膿未盡,宜用暖瘡生肉,乾薑散方。
治疗痈症,脓水未尽,宜用暖疮生肌法,方予干姜散。
乾薑一兩炒黄 赤小豆二兩炒黄 肉桂法制 炙甘草 草烏頭各半兩,將其[1](其:原作“來”,據文義改。)剉碎用蚌粉和炒熟,去蚌粉。
干姜炒黄,一两 赤小豆炒黄,二两 肉桂法制 炙甘草 草乌头各半两,将其锉碎,用蚌粉调和炒熟,去蚌粉。
右五味爲散,每服一錢,用陳米飲調,不拘時。
上五味为散,每次服用一钱,用陈米酒调服,不拘时。
治癰毒生肉平滿,去餘毒,金粉散方。
治疗痈毒肉芽长满,去除余毒,方予金粉散。
金瓜根四兩剉微炒 甘草二兩略炙 羌活一兩
金瓜根锉,微炒,四两 甘草略炙, 二两 羌活一两
右三味爲散。每服二錢,生薑、棗子煎湯調下,不拘時。
上三味为散,每次服用二钱,用生姜、枣煎汤调服,不拘时。
治癰毒初覺,腫未成結,可以消散,解毒飲子。
治疗痈毒初发,尚未成脓,可用消散法,方予解毒引子。
黄芪二兩 炙甘草 生天羅 炒山藥 鬼腰帶葉各五錢
黄芪二两 炙甘草 生天罗 炒山药 鬼腰带叶各五钱
右五味爲粗末。每服三錢,煎至七分,入酒三盞同煎一二沸,去滓服。
上五味研为粗末,每次服用三钱,煎至七分,加酒三盏共煎一二开,去渣服下。
貼癰毒令内消,金黄散。
用于痈毒内消的外用药,方予金黄散。
白芷 白芨 白蘞 金州檗葉各一兩生,曬干
白芷 白芨 白蔹 金州柏叶各一两,生,晒干
右四味爲細末。逐漸用新汲水調貼。
上四味研为细末,慢慢用新汲水调匀外敷。
治癰疽發背初腫時方。
治疗痈、疽、发背初起方。
細辛一兩生 風化石灰二兩
细辛一两 生风化石灰二两
右二味共爲末。用燒熟苦酒調匀,以鵝翎掃患處,乾即再掃,三上,其腫漸消矣。
上两味共为末。用烧熟的醋调匀,用鹅毛擦于患处,干后再涂,三次以上, 肿胀会逐渐消退。
治癰毒初生,五日内用之即瘥,五日外用無益。
治疗痈毒初发,五日内可治愈,五日外无效。
鴿藥白鴿糞也 醍醐 消藥 鸽药(白鸽粪也) 醍醐 消药
右於銅銀器中,以微火溫醍醐,勿令太熱,下鴿藥、醍醐、消藥各等分,食頃,以重絹濾之,又溫之,再食頃,不用濾。以蠟爲一小甑子,口如大錢大,用火炙甑口令軟,籠腫上。擦四畔勿令漏風。仍烊蠟,以乾筆點之,涂四畔縫令厚,以醍醐和消藥、鴿藥,滿注蠟内瘡中。若大即爲大甑子。醍醐能使藥氣直至瘡根;消藥能消一切金石;鴿藥至冷,微有毒,然亦能消一切金石藥毒。醍醐,牛馬乳造,爲酪酒類也。酪上一層凝者爲酥。酥上如油者爲醍醐。此方是涓子於胡人處得之。因未求得消藥,未曾試用。觀其意理,用之必佳。胡人云:真消藥出烏腸國。近汴州遇一澤州僧云:澤州陵川縣古賢谷烏腸村有之。其谷有泉水流出,煎之乃成, 如粗朴硝。僧又云:黄色者療腫,兼治大風。白色者,可化金石藥之毒。
上药放于铜银器内,用微火温醍醐,不可太热,放入鸽药、醍醐,消药各等分,食顷,用厚绢布过滤,再温,食顷, 不用过滤。用蜡做成一个小甑子的容器,口如铜钱大,用火烤甑口令其软,围于肿胀处,使四周密闭以防漏风,再烊蜡,用干毛笔点涂四周缝隙处加固,将醍醐和消药、鸽药敷于甑内疮上。若皮损面积大,则做成大甑子,醍醐能使药物深及疮根,消药能消去一切金石之毒。鸽药冷却,微有毒,亦有消一切金石药毒之效。醍醐,牛奶、马奶制成,属酒酪之类。酪上一层凝固的物质称酥,酥上似油样的物质称醍醐。本方是刘涓子从“胡人”处得来的,因未得到消药,所以未曾用过此方。但根据本方的药理,外用效果必佳。胡人说:“真消药产自乌肠国”,在汴梁附近遇到过一位泽州僧人,他说:“泽州临川县古贤谷乌肠村产有此药。谷内有泉水流出,用泉水煎药即成。状如朴硝。”僧人又说: “色黄的可消肿,兼治大风。色白者,可解金石药毒。”
消癰疽并發背,消毒方。
消痈疽合并发背方,予消毒方。
焦面金星,不拘多少。出嶺西。原色白者,和水研敷之大效。又天仙草,諸發背、癰疽腫毒未潰用之驗。其草蔓生,諸處未常有,於杭州山間見之。細搗以重帛裹之,罨患處,覺皮膚熱。如未熱即重加帛,帛熱即易之,腫當一日消去。
焦面金星,不论多少,产于岭西,原色白的,加水研磨外用效果更著。天仙草,适于各种发背、用疽肿毒未溃,用之有效。天仙草蔓生,不常见,多产自杭州山间,捣细后用厚帛包裹,封包患处,自觉皮肤热,如未觉热感需加厚帛,帛热即换,肿胀一般一天便消退。
治癰疽發背,潰後宜用方。
治疗痈疽发背,破溃后使用此方。
初發時,取草間蛭大者置之瘡上,任其吮膿血,無不效。飽即去之,又用新者。如膿血吮盡後,取藕下青泥敷之立癒。蛭,東南人謂之螞蟥,又名爲慈牛,池溏田水中多有。
病初,取草地间较大的水蛭放在皮损处,让它吸吮脓血,十分灵验。吸饱后再换新水蛭,待脓血吸尽后,取藕下的青泥放在患处,很快即愈。蛭,东南方人称之为蚂蟥,又名慈牛,多在池塘水田中。
治發背初覺小,後五七日赤熱腫高,即用罨藥,令内毒散,减疼免引方,乳香膏方。
治疗发背初起,皮损小,五至七天后红肿热,外用封包法,使内毒消散,减轻疼痛,免用引流法,方予乳香膏。
乳香一兩 青薄荷葉四兩
乳香一两 青薄荷叶四两
右二味和研匀,厚罨患處,上以青生絹剪靨蓋之,覺乾再以新水潤之,常令濕潤,三五度其熱毒自然消散。
上二味共研匀,厚敷患处,封包,上面覆盖青生绢,干后用净水润湿以保持湿润,三至五次,热毒便会消散。
發背初起,辨是氣毒者,屬陰,宜用此方。
发背初起,辨证为气毒者,属阴,适用于此方。
夜明砂二兩 乳香半兩[1](香:原脱,據《瘡癰新書·附録》補。) 乾砂糖 官桂各一兩
夜明砂二两 乳香半两 干砂糖
官桂各一两
右三味爲細末,入砂糖,用新汲水調成稀膏,攤於患處,其腫必潰,膿即易透。
上三味研为细末,加入砂糖,用新水调成稀糊状,摊于患处,肿胀定会破溃,脓易透出。
治癰破後,其腫不退,疼不止,膿出不住,其人氣虚,宜服内補順氣散。
治疗痈毒破溃后,肿胀不退,疼痛不止,脓出不断,病人气虚,宜服内补药,方予顺气散。
白蒺藜二兩炒去角 甘草 桔梗 白芷 瓜蔞根 山藥各一兩
白蒺藜二两,炒去角 甘草 桔梗
白芷 瓜蒌根 山药各一两
右六味爲末。每服一錢,水一盞,生薑三片,棗子一枚,煎七分,通口服,不拘時。忌一切發風動氣等物。
上六味药研为末,每次服用一钱,加水一盏,生姜三片,枣一枚,煎为七分,一次服下,不拘时。忌食各种发物。
治癰疽氣和欲透,腫軟欲潰膿,貼藥[1](貼藥:原倒置,今正。)方。
治疗痈疽欲溃,质软有波动感,贴药方为:
天南星二兩 肉桂 川烏頭各一兩
天南星二两 肉桂 川乌头各一两
右三味爲末,用暖酒調貼患處;或用薑汁調亦可。貼之一周可换。如未破穴,再上一度;如已有頭穴欲破,即貼取膿膏,膿盡即貼收膿散。
上三味药研为末,用暖酒调敷于患处;或用姜汁调敷,一周后换药。如未破溃,再用药;如已有脓头欲破,则外用取脓膏,脓尽后再外用收脓散。
治癰疽瘡毒,收膿,駝脂膏方。
治痈疽疮毒,收脓方,予驼脂膏方。
水柳根皮四兩,淨,曬乾 當歸 芍藥 大黄 香白芷各一兩以上前煎: 瀝青研 乳香研 雄黄各半兩 駝脂一分
水柳根皮四两,净,晒干 当归 芍药 大黄 香白芷各一两以上先煎: 沥青研 乳香研 雄黄各半两 驼脂一分
右用清麻油五兩,將前五味入鐺内,瓦蓋蓋定,以黄泥封口,慢火煎一時即退火,候冷、去滓,再用文武火,入後四味重煎,以柳杖不住手打一食時,滴入水中不散,再用黄丹四兩,炒令色黑,攪匀,傾入水盆内,用手攪匀,臨時攤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