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十五,小姐什么都不吃,只是狂吐,老爷请大夫来诊治,得知小姐怀有身孕两个月了,夫人原本想偷偷打掉孩子,至少现在还死不了
”文茵被上官青云看得有些不自在。可是小姐一听是打胎药,他那热热的呼吸吹在文茵脸上,极不舒服。文茵若不是痛得没力气,只怕早一拳打了过去。
“小茵,小茵——”
被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小茵’唤回神智的文茵,伸手挡在了两人面部中间,同时抽出被他握着的那只手道:“停,拜托给我点氧气行不?”
一拉开距离,文茵就勉强站起身,与上官青云保持了安全距离。帅哥虽然养眼,可也是祸水。之前差点就挂了,这会当然更加珍惜小命了。
“小茵,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小喜说……”上官青云看着文茵,欲言又止。
“说什么?有话你就说呗,婆婆妈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文茵一手按着胳膊,一边不悦的问。
“你、、你、、”上官青云吞吞吐吐,叫他怎么说出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染指的事实呢。
“你想问我是不是失-身了?是不是真的有奸-夫?是不是真的怀了孽-种?对吗?”文茵接过他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这些话对一个十五岁未出阁的少女来说,确实太过为难了,可文茵并不是十五岁,而且她也不是生活在这个三从四德的古代,她是接受现代教育的新时代女性,所以,她说出来后,脸不红,气不喘,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不过那只是因为受伤失血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什么羞愧。
“小茵,你?”上官青云嘴张得老大,以前的小茵不是这样的,这是怎么了?
“我很好,死活不肯喝……”,而且头有些晕,随即别开头,在火零另一侧坐下。
“小茵,那个男人是谁?”上官青云脸色比小茵还白,想也当然,还没成亲,就被戴了绿帽子,是男人,估计都会这副神情的。
“如果你知道,麻烦你告诉我,我正要找他算帐呢。”小茵漂亮的柳眉上挑,有些恼火道。
“你——能告诉我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吗?”上官青云呼吸一窒,这么说小茵是被人强-暴了,那个男人是谁?他一定要将那禽兽碎尸万段。
“如果我记得,我当然不介意说,可是我已经说过了——在我从湖里出来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就连我爹是谁?我娘是谁,我统统都不记得了,所以拜托你,放过我,别再问这些我不知道的问题了。”小茵忍着痛,双手向上官青云作揖道。
“那你真得怀、、、怀了、、、”上官青云愕然,但同时怒火更炽,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抓到那个禽兽,否则他就不叫上官青云。
“他们都说有,那大概就是有了吧,等过两个月,肚子如果大了那就是有了,如果没大,那就是没有了。”小茵看了看腹部,蹙着眉道。
“小姐,你是怎么了?”小银的小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颗大鹅蛋了。
“小银,拜托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脑残,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告诉我的话,我很乐意洗耳恭听。”文茵看小丫头那表情,猜想她必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