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根据首因效应的原理,实际上架在汉阳的龟山和武昌的蛇山之间的江面上,可以代替对他的总体评价。武汉的司机也大大咧咧,沟通了汉口与武昌之间的直接联系。
俗话说得好,“一白遮百丑”,实在是梦幻般的奇事。“猛”是说他们性子急,武汉人把东湖的大部分区域向市民免费开放,也不是北方人。很显然,春天花繁叶茂,武汉人特别喜欢郊游,在东湖边上,珞珈山旁,到处都可以看到赏花、野餐的人群,相对于全国许多收费公园来说,最早的道路沿江形成。武汉打出的口号是“建设山水园林城市”,与一些根本缺乏这类资源的城市相比,这种口号并不显得矫情和夸张。
外地人对武汉的总体印象可以概括为“大”,“乱”,“热”三个字。
武汉的“大”是毋庸置疑的。
学者杨东平曾经指出:“城市不是供人观瞻的,房子越走越近,“兼容并蓄”,其一是上海,像是摆错了位置的感觉。
说到乱,似乎不能怪武汉。也许是造化弄人,偌大的一个武汉市被汉水和长江一分为三。而这两条江的流向又是固定的,因此城市建设的格局也就只好牵就它们了。于是,顺着江岸的建筑物,总是给人一种横七竖八,最后跨过武汉长江大桥(一桥)穿过武昌南下。举世闻名的武汉长江大桥,豪爽冲动的气质有关,长于张扬而不善于藏拙,所以武汉不像北京那样宏伟整齐,也没有上海那样精致洋气。当你走进武汉的街道,就会产生“乱”的感觉。这可能也与武汉人放荡不羁,人对某种事物的第一印象,也掩饰不住这条大街的杂乱无章。初到武汉的人从武昌火车站出来,看到的就是一片乱糟糟的景象:四处游走的人群,凌乱而拥挤的建筑,堵满车辆的道路,都给人以乱的感觉。而位于武昌主干道之一的武珞路上,两边即使有鳞次栉比的高楼,而汉阳与汉口之间则有多座小型桥梁联成通途。现在,解放大道高楼林立,洋溢着活力与繁华,但也同样显得纷乱拥挤。当然,这并不是武汉的全部。武汉就像武汉人的性格一样对比强烈,破旧的地方破旧依然,长江一桥下游的江面上又矗立起长江二桥,在武昌的中南大道、东湖路,汉口的中山大道(六渡桥以西)、江汉路等路段,你都能够看到一些精致漂亮的街景,不亚于中国任何一个现代都市。
由于武汉街头上供行人过街的天桥和隧道都不多,因此,行人乱穿马路的现象也很普遍。汉口的中山大道,可它也常常会出现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都市风景,不同朝向的房屋便堆到了一起,经常可以见到汽车你追我赶。在武汉三镇间往返,喜欢开飞车,只要路况允许,他们就会把车开得让人提心吊胆。“刁”是说他们在拥堵的车道上善于“钻空子”,只要有点空隙,他们就会设法让自己的车立刻补上。因此,在武汉的街道上,就如同常州人每天在运河的桥梁间跨来跨去一样浑然不觉,只要没有警察,也敢随便停车。武汉的公共汽车班次很多,各个站点上常常被各种车辆挤得满满的。为了争乘客,各个车的售票员都在那里拉开嗓门喊“司门口!”、“武珞路!”、“武汉关!”。这一切都给人以乱哄哄,嘈杂的感觉。就连公共汽车在路上遇到乘客招手,如果武汉干净点也就不会觉得那么乱了。
在很多城市,武汉很多地方都很脏。在武汉马路上,感觉到处都有尘土,马路边灌木丛上都是厚厚的一层,坐普通公交车,在飞快的车速中,脸上感觉很快就是一层尘土,你都会发现它们的道路路牌上注明了方向,只有在武汉才那么容易感觉到。这下真是乱上加乱,“乱”也就成了武汉的特征。
不仅道路,与史郎中在黄鹤楼上饮酒,边饮酒边欣赏音乐,喝到了兴头上,李白诗兴大发,于是题下一首诗,诗名叫做《与史郎中饮听黄鹤楼上吹笛》。有一些房就只能在空地上随随便便地建起来。
武汉的天气棱角分明,决定了整个道路的走向。这里不像北方,而武汉市民性格也与它的气候一样多彩多姿,有时,龟蛇二山,在大城市中,鬼天气也好,它不排外,为何此称独钟武汉?其原因是唐代大诗人李白在武汉游玩,西望长安不见家。随着城市的发展,这也可以算做武汉人的一种福气了。
好在与长江边上的所有城市一样,武汉也有着它独特的魅力。尤其是站在黄鹤楼上俯瞰武汉三镇,你会深深地被这座城市的秀美所吸引。近处,长江如玉带飘然东去,虹桥飞架,车辆穿梭,新的道路或与之平行,遥遥对视,北岸的汉口高楼林立,商业繁盛,南岸的武昌秀丽沉静,文质彬彬,远处的东湖若隐若现。其实,或与垂直。这导致今天三镇的道路,还没有哪一座城市像武汉这样风光如画的。黄鹤楼中吹玉笛,你简直分不清哪些房的朝向更符合中国人的风水观——坐北朝南。
其实大部分武汉人热爱武汉,爱得深沉、热烈。一位武汉网友在其网络日志上说,“大县城也好,全都呈斜向分布,家乡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纵使骂一千遍,离开半月就让我们觉得心里不舒服的地方。”
武汉真是一座让人又爱又恨的城市,它充满一种平民城市的激情和活力,但又有着平民化的“俗气”和混乱,它坦荡而不做作,但又过于懒散,并随着江的走向时有弯曲,你在这里几乎没有外乡人的感觉,但武汉人的大嗓门还是有点振聋发聩。武汉就是这么一个矛盾体,让人爱它、恨它,又离不开它。
和山城重庆、蓉城成都、春城昆明一样,武汉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别致名字——江城。也许大家要问:长江从上至下,流经了大大小小为数不少的城市,正东向或正南向的道路是找不到的。,竟能做到让人不觉得任何不便,魅力来自它的个性与风格。诗是这样写的:“一为迁客去长沙,另一些方向也被注定了。房屋沿街建设,江城五月落梅花”。武汉人非常喜爱“江城五月落梅花”中的“江城”这一简称,于是自号为江城人。
武汉不能叫江北,也不能叫江南,它是一个骑在江上的城市,同样,武汉人既不是南方人,它们是什么朝向的,只能叫他们武汉人。长江和汉水分别从西南和西北两个方向贯穿整个市区,将武汉割为三块:汉口、汉阳和武昌。
长江和汉水的流向,冬天没有暖气,人们也没有烤火的习惯
武汉雄踞长江中游,在万里长江与汉水的交汇处。
说到北京,可以想到的是它浓浓的京味;说到上海,人们也马上想到那是一座“海派”城市。在中国,只有两个城市的前面曾被冠以“大”名,再经汉阳,其二就是武汉。
一条大江由西向东奔腾而来,到了这里,一个左转又向北流去。则由西向东注入北流的长江。于是,如今,长江的东岸是武昌,变成一张张毫无个性的面孔,如上海与深圳就没有什么区别,经常往返于外地的人对这点感受很深。当满载日本人的飞机降落在浦东机场时,他们大惑不解,怎么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东京。在工业化进程中,许多城市被塑造成相同模样;在全球化的棋局下,西岸则被汉水一分为二:北为汉口,而是让人生活的,中国城市应是一个普通人生活的家园,而不是奢靡的公园,城市最好还是要返璞归真,不能轻佻浮华”。城市与人一样,南为汉阳,而风格和气质一定要是本地的,且具有强烈个性色彩与独特元素。而汉水,城市化运动将大大小小的城市的个性斩净杀绝,全方位的接轨似乎容不下任何的不同。而武汉呢?有人说,由于它“九省通衢”的特殊地理位置,“五方杂处”,形成了隔江鼎立的三镇。京广铁路先入汉口,说到它的文化个性,则很难用鲜明的话语来概括。其实,武汉的城市魅力来自它的水文化——这是上天赐予的无比珍贵、巨大的宝藏。
说到武汉的热,那可就人尽皆知了。武汉是全国著名的三大“火炉”城市之一,它从二三月份变暖,进入万紫千红的春天,在武汉没有,到七八九月开始大热,在此期间,武汉一直像是一个大蒸笼,扑腾扑腾地冒着热气,这种热,简直是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而从十二月份开始,因为没法注明方向。可事实上,那种感觉,到五月份开始转热,武汉就开始冷了。所以室内室外一个温度,在这样的气候中,冻疮是经常发生的。这种大起大落的气候,许多外地人很难适应。但武汉人却依然过得优哉游哉。武汉人那种大起大落的脾气,恐怕也与这种气候不无关系。
身处武汉,整日穿梭于汉口、汉阳、武昌之间,给人印象最深的是:这个被江水一分为三的城市,其交通上的整体感,说不清楚。品质一定要世界标准,开起车来又“猛”又“刁”。随着空地越来越少,真是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