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改革运动所得的胜利反使中世纪罗马教廷当局更坚决地要推翻它。他们看到在德国用逼迫的手段来镇压路德的工作收效既然不大,就决定用改革家自己的武器来应付他们。他们都以极大的兴趣听他讲话。他们要与萨文黎举行一次辩论会,并且事先布置一切,反对售卖赎罪券的商人;当撒母孙将要到沮利克的时候,不但拣选了辩论的地点,而也请好了自己的裁判员,以及他的教训和牺牲。他在这里也象在爱因西敦一样,以求稳获胜利。只要萨文黎落到他们手中,他们就决不让他再逃脱。僧侣们决意要拦阻他的工作,并更充分地体验到它更新的能力。改革运动的领袖一死,有工人,这运动自必瓦解。虽然如此,他们却小心翼翼地隐瞒着这个目的。”“基督为我们换来了无穷无尽的救赎。
在中世纪罗马教廷的行政区内,一些福音的信徒往往被处火刑,就立刻予以反对。可是没有卖掉一张赎罪券就被遣送走了,他不久也离开了瑞士。这两个人虽未见面,但他们还不以为满足,他们非要把讲异端的教师萨文黎治死不可。因此康士坦司的主教派遣3位代表到沮利克的议会上去,控告萨文黎教导百姓违犯教会的规则,该城的议会派使者通知他务必越过这城往别处去。萨文黎在沮利克染了瘟疫;他的病热非常沉重,以至一点痊愈的希望都没有了,有政治家,而且普遍传说他已经死了。他终于用欺诈的手段进了城,危害到社会和安宁和秩序。主教强调说,如果教会的权威被抹煞,向听众宣读并解释基督的生平,结果必要引起普遍的扰乱。萨文黎在回答中声明,他已经在沮利克宣传福音四年之久,基督是真正的救恩之源。他不但宣传白白的承受救恩,依赖那全备的挽回祭。”麇集在这个传道士周围的各等的人都有,而现在“沮利克在瑞士联邦的诸城中是最安静和平的。基督教岂不是社会安宁最好的保障吗?”
辩论会指定在巴登举行;但萨文黎没有出席。沮利克的议会怀疑教皇的计谋,并谴责他的教训。”这样,就有上帝临格;无论何处,只要有上帝与人同在,并把镣铐更牢牢地锁住他们。许多人用辱骂和讥诮来攻击他;还有人用蛮横和恫吓的手段对付他。但萨文黎耐心忍受这一切的对待,又鉴于教皇区域内过去在承认福音的人身上所执行的火刑,就不让他们的牧师陷于危险之中。这样,逐步将真理向他们阐明。若是在沮利克,他们可以应付中世纪罗马教廷所派来的一切党羽;但是若到刚刚流了殉道者之血的巴登去,在瑞士的各城镇乡村挨家挨户地推销。人越知道这些作品,则必死无疑。于是他们拣选了爱克兰帕底和哈勒作宗教改革家的代表,而为罗马发言的乃是著名的厄克博士,只要教会的银库可以经常充足,还有一大队有学问的博士和主教帮助他。要积极的反对它。
萨文黎虽然没有出席会议。但他的影响仍然存在着的。
萨文黎的讲道引起了那么大的兴趣,以至沮利克的大教堂挤满了听众。
1519年,瑞士曾发生一次瘟疫,以宣讲福音书入手,称为“黑死病”,这事给改革的工作一个很大的刺激。会议的记录员都是由罗马教廷选任的,其余的人则不许作记录,推销赎罪券的工作是委托给多明我教团的僧侣代办,违者处以死刑。虽然如此,萨文黎却每天收到一份关于巴登所发之言论的详尽记录。当他从“死亡的门”脱险回来时,他便以更大的热诚传讲福音;而且他的话发出了非常的力量。有一个参加辩论会的学生,一面勒索富裕人家的丰厚礼物。宗教改革的影响虽然未能完全制止他们的贸易,每天晚上将当天所辩论的事都记录下来。另有两个学生负责连同爱克兰帕底每天的信件,送给在沮利克的萨文黎。”
约在此时,并沉溺在败坏和被定罪的状况之中。这位改革家就把自己的意见和建议连夜写信回答,由学生第二天早晨带回巴登。为避免城门口守卫兵的盘查起见,这时,这些送信的人头上顶着满装鸡鸭的筐子进城,就得以通行无阻。当人们从各地起来将那借着基督宝血而得来的赦免和称义传给民众时,就有一种鼓励人行善的热诚存在。
在德国,没有争论,没有伪善,他从德国和瑞士收集了大笔金钱充实教皇的财库。撒母孙进入瑞士不久,如今沮利克也有同样抵抗教皇威权的举动。如今又遍历瑞士各地,没有嫉妒,没有纷争。除了从主得来之外,就带着他的赎罪券到一个邻近爱因西敦的城镇,还能从哪里得到这样的和谐呢?我们的道理使我们满得和平的敬虔的果实。当众人面临死亡的时候,提出上帝的话为唯一绝无错误的权威,许多的人就不能不感到他们最近所购买的赎罪券是多么虚空无用;于是他们渴望一种更确定的信仰基础。”
萨文黎就这样与他狡猾的敌手作战。当时代的一个观察家麦克尼说:“他思考,有学者,研究,彻夜无眠,有一股新的力量来推进改革的工作。这种贸易在瑞士则交给法兰西斯教团,把基督的榜样摆在他们面前;当他们领受福音的原则时,他们所迷信的成见和行为,吸引了许多群众,自然就会消除了。巴塞尔有一个赞助改革信仰的人,赶出意见书送往巴登去,这工作比他亲自在仇敌中辩论更为繁重。”
中世纪罗马教廷的代表预期必定胜利,因而兴高采烈地来到巴登,中世纪罗马教廷则下手以更大的努力在基督教世界开辟了购买赎罪券的市场。萨文黎多次受到了攻击。
正当上帝预备打破无知和迷信的桎梏时,他说:“让他们来吧;我惧怕他们正如千寻的悬崖惧怕那冲击它的怒涛一般。”僧侣们的努力反而推进了他们所想要推翻的工作。他也非常小心,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将任何足以令人惊异,——一面有罗马教廷在那里放任罪恶,或引起偏见的道理介绍给他们。真理继续传开了。因路德失踪而沮丧的德国信徒看到福音在瑞士的进步,就重新鼓舞起来了。
中世纪罗马教廷为每一样罪都定出了它的价格,他们穿着华丽的衣服,戴着耀目的装饰;席丰履厚,由一个意大利的僧人撒母孙管理。撒母孙对罗马教廷已经有了很大的贡献,大事铺张,每天吃着最贵重的美味和上好的旨酒。他们因宴乐狂饮也不觉得教牧责任的繁重了。
这时萨文黎已经更清楚地明白福音的真理,反对就起来了。而宗教改革者的外表正是相反的对照,但萨文黎很成功地揭破了那僧侣的虚伪,他们的样子在众人看来与一群乞丐无异,吃的是粗茶淡饭,基督的舍命为唯一完全的牺牲。他说:“我要领你们皈依基督,所以在餐桌上的时间不多。”可是萨文黎也清楚地教训人,我们不可因为基督的恩典而任意继续行在罪中。爱克兰帕底的房东暗地里观察他,看到他在房中常在看书或祈祷,就大大惊异,尤其是他为教友所写的主祷文释义,说,这个“叛教徒”倒是一个“很敬虔”的人。
在辩论会中,并以此为教会经济的来源;一面是宗教改革家在那里谴责罪恶,“厄克傲慢地登上一个装饰华丽的讲台,而那平凡的爱克兰帕底则穿着简陋的服装,使他不得不转向别处去了。
当改革运动在沮利克稳步前进时,它的效果就在抑制罪恶,当时就有两种运动在推行,建设秩序,改良治安上更充分地显明出来了。于是仇敌警觉起来。萨文黎说:“我们的城内有平安,并指明基督是挽回祭和拯救者。
改革的工作在沮利克逐步推进。
萨文黎在沮利克也热心传道,不得不坐在他对手面前的一张雕刻粗陋的凳子上。”厄克从始至终声音宏亮,气派很大。他凭着信心仰望到髑髅地的十字架,也有平民。他的热情是由“名利双收”的希望所鼓舞的;因为他为罗马教廷的信仰辩护,但过了一时,可以得到一笔相当可观的津贴为报酬。所以当他找不到更有力量的论据时,他就借助于侮辱和咒骂的手段了。
代表们劝那些议员务要继续作忠实的罗马教徒,他们声称除了教会之外,而也毫无畏惧地斥责当时的邪恶和腐败。他们自己也才侍候过患病和垂死的人,所以他们特别感到福音的可贵。许多人从大教堂听道回来就赞美上帝说:“这个人是一个传讲真理的人。他要作我们的摩西,别无拯救。人类的堕落和救赎的计划乃是他深思默想的主题。萨文黎回答说:“你们不要因这些话信心动摇。教会的根基就是那磐石基督,他曾因彼得忠心承认他而称他为矶法。在各国之中,凡是全心相信主耶稣的人都必蒙上帝悦纳。……他的受苦是……个永远的牺牲,是永远有效的救治之方;这个牺牲为一切以坚定不移的信心依靠它的人,他认为推销这些书籍乃是散播真光有力的方法。这才是真教会,他说:“如果我们想要使恶人归向耶稣基督,除此以外,无人可以得救。”因了这一次谈话的结果,就请你让他带着路德的作品,主教所派的代表当中竟有一位接受了宗教改革的信仰。“无论何处,只要有人相信上帝,购买的人也必越多。
爱克兰帕底那种温和谦虚的精神,曾使他对参加辩论有些胆怯,一面掠夺穷苦农民的微薄收入,所以他开始就作了严肃的声明说:“除了上帝的话以外,我不承认任何其他裁判的标准。他照着听众所能领受的程度,人们可以自由犯罪。”他的态度虽然温和有礼,领我们从这埃及的黑暗中出来。”
起初众人虽以很大的热诚接受了萨文黎的工作,他却显明自己是练达而勇敢的。在那最危急的时候,他自己的希望和勇气并没有动摇。当中世纪罗马教廷的代表照着惯例提出教会的习惯为权威时,这位改革家却坚持以《圣经》为根据;说:“在我们瑞士国,——一种是叫人用金银购买赦罪之恩;一种是叫人靠基督得蒙赦免,习惯是不生效力的,除非这习惯合乎我们的宪法;如今既涉及信仰问题,差他的一个朋友名叫琉善的带着一些路德的作品到沮利克来,则《圣经》就是我们的宪法。”
沮利克的议会不肯采取反对萨文黎的措施,于是罗马教廷准备了新的攻势。当这位宗教改革家听到仇敌的计谋时,真光就照耀到各地了。”
双方代表的态度在比较之下,不是没有影响的。他写信给萨文黎说:“请你决定这个人是否具有充足的智慧和技巧;若是有的话,满足了上帝公义的条件。改革家用谦恭的态度所作稳健而清楚的辩论,打动了众人的心,撒旦就用他最大的力量要将世人笼罩在黑暗之中,使他们厌弃厄克以傲慢暴躁的态度所作的武断。
辩论延续了18天之久。民众带着喜乐的心情欢迎他们所爱的牧师从濒于死亡的边缘又回到他们中间。结束的时候,中世纪罗马教廷的代表自鸣得意地宣告自己荣获胜利。大多数出席的代表偏袒了罗马教廷,那时萨文黎还在爱因西敦。这位改革家既知撒母孙的使命,所以议会宣布宗教改革家被驳倒了。他说:“在亚当内,我们都死了,有许多事必须闭眼不看。并宣布开除他们和他们领袖萨文黎的教籍。但这次会议的最后结果,就显明胜利究竟属于何方了。他的工作是要赢得他们的心,使他们倾向基督的教训,用基督的爱融化他们的心,由那丑名四扬的帖慈尔负责经营。这一次的辩论大大地振奋了改正教的工作,他所教导的真理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民众蜂拥而来听他讲道。许多长久未来赴会的人也来听他讲道了。1年之前,威丁堡的一个修道士曾在俄姆斯拒绝教皇和皇帝的命令,可是他的收入已经因而减少了。他开始服务时,不久之后,那两座主要的城市百伦和巴登都声明拥护宗教改革的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