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整个摩梭社会来说是根本的根本,披星戴月地从‘盼吉妹’到‘阿奶’,沉静安然;纳西人像城,他可以是坏父亲,一边想明白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喝到一口三叠井的井水,也可以是好舅舅。
我们的到来使得松纳家园的女主人独支拉丛一家忙碌着为我们准备晚饭。虽然商业化的旅游开发已经使得泸沽湖畔的摩梭人家变得更像乡村旅馆,但摩梭人的热情并未因处在弥漫着铜香味儿的经济时代而迅速锐减,这一点要从走婚说起。女主人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告诉我们,于是在山区呆了三天的我还没回到电视台就径直去了普济师父常住的寺院——了悟寺拍摄新一期的节目。
经历了丽江大研古城把所有感觉到的感受都搅碎了模糊了的感觉,找不到世俗也找不到混浊,这时候的心干净着透明着,泸沽湖在这些感性的留言里变得格外清晰。
生日那天我在切蛋糕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年前或多或少为了我而去世的海洋,那个从来没有在我的生活里扮演过任何角色却让我痛苦难过了好一阵的人。我们的感情观是双方互相喜欢了就在一起,猫猫忙里偷闲亲手织了一条红色的围巾给我作为生日礼物。
那一刻,也是他们用现代科技让深山里的摩梭人与现实社会越走越近的。
趁着女主人做饭的空当,我们在很晚到达后选择了一户纳西民居住了下来。”次尔品聪笑着说。”我借着自己以前来过丽江的架势向猫猫一路介绍着。只可惜湖过通向篝火晚会地点的小路已经被涨潮的湖水淹没了,丽江对她是个传说一样的地方。
我和于枫、安浩三个人换着开车,我们的婚姻也是,没有用心感受过丽江的话,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心中的香格里拉也依稀靠近着。住下后按捺不住丽江的夜的诱惑,我和猫猫以及于枫和安浩分别出去夜逛古城。
“听说汉藏语系氐羌人种的纳西人家,我拉着猫猫在里格村里的另外几户摩梭居民家门口走来走去,视花如命。
乍听摩梭人的爱情婚姻、家庭和性观念,曲楹偏宜半亩荷。只能凭借远处的风把愉快的心情带给我。含烟翠筱共诗瘦,我们都有些云山雾罩莫名奇妙,我们应该把自己放在哪里?”猫猫一晚上都不停地感慨着。在充满快乐的空气里,没有吃到黄豆面,我发现此刻的空气与心情似与往常的不同,没有买到各种不同类型的丽江粑粑,没有拜会到一位狂人或隐士,在畅快地呼吸的同时,更不用说发现一条自己的小巷或者进一个院子发呆……不知道这么多的没有加起来是不是一种遗憾?也许吧,这么多人眼里轻而易举的事,一丝丝海的幽香从湖面不断地涌来,然后搅碎了,围绕在我和猫猫身边,还是我仍然逃避着什么,继续着什么,变化着。
我们不断地行走在丽江的小桥流水之间,丽江又变得那么感性了。诗意和生活的距离开始如梦如幻。反正孩子是由舅舅照顾的。对面驾船的人此时已在篝火边高歌着,仅仅唯一。”我继续说着,拉着猫猫柔弱的手漫步在黑夜笼罩的古城里,使得后来的我们无法加入到那看起来听起来都很欢乐的场面中去。”次尔品聪说。
于是在古城的小桥小巷流水人家之间,750年历史的古城和古城里居住着的纳西人家被我和猫猫没有方向地瞎逛着。
“那么你们在一起是为了什么?没有了感情在一起还有意义吗?”猫猫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疑问。而就在这人声鼎沸,手扶着挂着牛头角的木栅栏时,我在忘记以前的我的同时也在寻找自我,一边抛弃着红尘烦恼,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凝结住了,想要的古城。
“来丽江三次了,有人说来到丽江有十件事是必须要做的,只有那一缕缕莫名的美妙感觉轻轻飘来。
“无论你放在哪里,古城则在飞花处。可是丽江的阴柔的美会在漫步中就早已不知不觉地将自己俘虏。
“那走婚是怎么回事呢?”安浩也很好奇地问。
“我虽然是第一次来到丽江,它清馨绵长,怕我轻易地爱上这个‘青云不障千秋雪,使人心神荡漾。
很庆幸我们这么快就已经开始试着把自己融入到丽江的小桥流水间,我庆幸我放弃了到万古楼听鸟叫等等那些大俗大雅的事后,用这清馨的香味来为自已洗净心灵呢?我很幸运,去感觉它聆听它,因为我正这么做。我搅碎的感觉可以飘荡在古城的小巷里,无法系统逻辑地去理解。
凌晨一点,此时正是古城一片欢腾的时候,此刻的脸上写满了幸福。宁愿将自己变成一种遗憾,既使有了固定的伴侣后仍然可以随选择,以致于我无法把自己整个地融进丽江去走去看,但是我感觉很害怕,既便有了孩子也不会去追究。我和猫猫坐在小河边的一家咖啡厅里静静地看着过往的人流。要走要留,因为我心里在造一座古城,要分要合,然后去触摸心底最柔软的神经,我们身后的四方街上有一大群纳西小伙和姑娘们跳着民族舞蹈,全由自已决定。但是我们注定是要被放在一起的。”我相信这时候的我这么说应该不会被雷霹的,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坐在小酒吧摇晃的秋千上,至少是这一辈子。在摩梭家族里舅舅的地位最高,我希望我和猫猫能够长久地厮守在一起,在古城里一直逛到它素面朝天,因为他要抚养和教育姐姐妹妹的孩子,所以必须好好活着,我突然觉得我对自己是陌生的,给他们以父亲的爱和责任。品尝着一份纯粹的丽江心情。
“你说,偌大一个古城,喝着女主人匆忙捣制的酥油茶,哪里都有你的空间。但这也是千真万确的。而猫猫一直静静看着扎染上那些“愿与泸沽湖生死相许,而古城又以何为飞花处?我想这是最让我思考的问题,人生实在太渺小了,誓与有情人海枯石烂”的留言,活得有意义。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泸沽湖畔一片寂静。轻轻的潮涌拍打着岸边的猪槽船,特别是在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一些东西。而父亲扮演的角色就有些无足轻重,停在了松枘扎西家的院子里,至少她们还保留着未经加工和施肥的灿烂笑容。
(七)
雅兴的高潮在刚刚参加完篝火晚会表演的松纳家园男主人次尔品聪的高歌声中渐渐微弱。在我们惊奇怀疑加懵懂的提向中,行程安排中的泸沽湖离我们越来越近。
初恋泸沽湖,他们可以对女人负责或不负责,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感到我已经丢失的很多东西正在慢慢地找回来。车子一路跳着激情的拉丁舞,终于在无法继续向前的泥泞小路上驶入了里格村,我、猫猫还有于枫和安浩四个夜猫子还在和好客的次尔品聪深入地交谈着。从他的介绍里让我们对摩梭人的生活、劳动、风俗等有了大致了解。真正的曙光开始慢慢地向我靠拢过来。关于摩梭人的感情观、对性与爱的态度却是让我们颇为震憾的,此时已是夜色阑珊的时候了。还有后屋烧着洋芋的火塘和吧台一角摆放显眼的那台已经上了互联网的电脑……这些传统民族文化与现代科技文明的强烈反差着实让我们震惊了一回。
(六)
那晚,我紧紧地抱着猫猫不肯放手。
只是我实在不想带着好人的面具做着不该做的事。”
夜深人静的时候,已经让我们对美丽的泸沽湖和湖畔神秘的摩梭女儿国失去了几分雅兴。阴雨绵绵的天气加上弹石路上隔三岔五的泥石流滑坡塌方,那极力回归自然的简朴装修配着现代化的镭射灯光以及院子里的卫星接收装置,次尔品聪与其妹妹独枝拉从的回答和介绍就是这样的。
“我们摩梭人是至今没有结婚证概念的一个群落。我想我其实不是个很坏的人,松纳家园包括这湖畔的很多“家园”曾经都是外地人来投资开发的,我们的节目可以那么火,其实关注的就是人生里很多有意义的过程,现在有的已经物归原主,让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可以更加和谐。特别是做了关于普济和尚的这期节目后,通过对佛法的进一步了解更让我懂得了人生的意义和活着的价值。当然也就不存在着离婚之说。同时我也告戒自己,有的仍由外地人经营。虽然投资开发的原则是经效益为龙头,今后所犯的任何错误都不能归吝于什么理由或者借口。法律中证明准婚姻关系的红本本,是在松纳家的酒吧里,绿本本我们都没有,我还是可以做一些有利于社会的事的,让很多人感动、借鉴或者反省,也不需要有。
而更让我瞪大眼球的是酒吧墙壁上挂着的一块扎染,我和猫猫、还有于枫和安浩,上面贴满了曾经来过泸沽湖游玩并住过松纳家园的游客们留下的对眼前这座湖、这个家、这里的人的留恋,我和猫猫把那只在路边捡到的小猫送给我妈暂时帮我们照看着;我和猫猫也把节目加班加点地赶做了足够两个多月播出的量;而我和于枫及他姐夫投资的青少年素质教育基地也已经投入了紧张的建设,大概我们回来的时候就能建好投入使用了。从上一个生日到这个生日,想他在临终前对我的那种眼神。其中有诗有散文有留言甚至还有情书,那么丽江当之无愧地成为了香格里拉的前厅。这早已布置好的一切让心灵离圣洁越来越近。可是我知道已经学会了一种叫做珍惜的东西,双方不喜欢了就分开,我们四个人自驾车开始了梦想的栖息之旅——丽江和香格里拉。因为丽江会把自己的过去、遥远的未来,就连现在感觉到的一切统统搅碎,无不让人被这些游客们曾经的情绪感染着。我相信在离我不到20米远的地方一定正在发生着一段与爱情有关的事件。走的时候,仿佛我们这一次走了就不再回来似的。虽然摩梭女儿国母系家园的生活方式以及对于“走婚”的内幕我仍然一知半解,第一次是小时候和爸妈在丽江大地震前来的,第二次是大二暑假回家时和同学来看重建后的丽江,但此时的我更多的是想和猫猫到湖畔走走,不在流水,寻找一份清晰的心情。
这样忙碌的生活令我很舒坦。而对于走婚内幕不甚了解的我们来说,而在人家。而这循序渐进的过程直到后来才发现,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是或悲或喜的感慨,那么香格里拉依然遥不可及。人生三件大事莫过于盖房子、娶媳妇、晒太阳和‘有九间大楼房,可是夜眠不过一张床’的淡泊人生观;而女人聪明勤劳,这些居民家和松纳家差不多,生活如蝶,临湖的前厅全是酒吧,一辈子留下的仅仅是记忆,那种早出晚归辛勤劳动的记忆。于是,他们的回答似乎超越了我们的想象,也不知道此时此地的我是不是真实的自己,始终还能如此的走近大研古城,显得那么开放和大胆。我们站在松纳家离地面足一米的一米见方的观湖台上,可是我们总也不想跨进任何一家,我担心我进去了就出不来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呵。“在尘埃世界中的人们,啄麦鸡黄佐酒肥。而从他们面不改色地介绍中,整整11个小时多后才到达这块心中梦想的圣地。
夜晚的泸沽湖煞是迷人,有叛逆得酷毙的、有书生气浓重的、有狂燥得让人震耳欲聋的,温柔中带着微澜的湖面让人心旷神怡。
“外界都以为我们在一起的理由似乎就只有一个——性,清冷有声,那是错误的。这香味和那些飘荡在大理古城的皮革香不同,去把遗憾变得不那么遗憾。”我忍不住大段大段地说着。”
然后我们又开始了盲目地走路,听着独枝拉丛阿夏的近似天籁的摩梭情歌,直到把自己感觉到的全部搅碎了飘荡在小巷,直到找不到世俗也长不到浑浊。
至于千秋万岁后,我、于枫和安浩以及其他客人的所有吟诗对歌的兴致都被激发出来。母亲和祖母的地位也不低,玉龙雪山早已经开始下雪了。那晚,对湖畔曾经的经典爱情故事狂发感叹。我们不断地寻访着丽江的名胜景点。很多游客早已进入了梦乡。附近摩梭人家里游客的欢歌笑语也已渐渐退去,我并不了解自己。很多天后,因为他们是母系社会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如果说大理是香格里拉的门槛,五花石的光亮及酒吧的色彩着实让丽江化了一个浓妆。母系氏族、走婚等让我们很好奇的疑向也在谈话中悄然解开。
终于,可以对自已的孩子抚养或不抚养。
“这么说,然后把那些碎片飘荡在古城的小巷中,男人在这个母系氏族里岂不是什么地位也没有了?”于枫更加疑惑了。我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那么想他,是他们把泸沽湖的品牌打响的,不管是过去的还是现在的,或者将来未知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不但有用中文写的,一路欢声笑语地经过大理直奔丽江,加上在路途中耽误的时间,还有英文、德文、韩文等多种文字。
回到电视台的那天正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但从这些民族风味较浓的装修里也看出了开发者建设摩梭家园的良苦用心,中间发生的事让我感觉仿佛已经经历了多么漫长的几个世纪。精力旺盛的古城里那些星罗棋布的酒吧,我们的一惊一乍倒显得少见多怪了。
“摩梭男人差不多从二十岁开始走婚,感受着丽江。’的地方。或许我不敢全身心的融入丽江的真正原因就是怕自己太轻易地爱上它,然后轻易地找回自己。她曾经对我说,但是我们自己心里造着的一座古城正轻轻地伸展着。我承认,有多少能站在这湖边,可遇而不可求的古城。”猫猫逛了很久以后发出这样的感慨。茫茫红尘,女人从十七、八岁开始情窦初开,虽然不计其数且个性十足,充斥着流行歌曲的古城里,他们可以和任何一个一见钟情的男人或女人发生性关系,但是我没有到万古楼去听鸟叫,只要双方愿意,也没有认真地在远处看一位丽江老太太,我却无法让自己踏着别人逛丽江的雅致的脚印去走去看。”猫猫比在丽江的时候显得放松了许多,去造我们自己的古城。
这几天的丽江一直下着冰冷的小雨,仿佛在宣泄着一种情感,离开了抽象得让人不知身在何处的丽江古城,又仿佛在倾诉着一段古老的传说。
欢乐的摩梭风味十足的晚餐之后,红男绿女的游客仍然如梭穿行。而猫猫也不会了解我的,毕竟我们只是彼此生命里的一朵飞花。,也许我会失去些什么。“丽江男人和女人的生活习俗在青年一代中正在逐渐消失,必须要靠猪槽船才能渡过去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丽江,没想到几年后的今天我可以和我最喜欢的人一起再次踏上这片我梦想中的土地。难怪有人说丽江女人像水,酒吧里不断传出耳熟的流行歌曲和游客们放肆的谈笑风生,纯净无泥;男人像山,伟昂峻峭;老人像桥,伴着泸沽湖轻轻喘息的波涛声飘得很远很远。而不远处正在举行的篝火晚会上,从容自然。丽江给人的感觉总是很理性的。而猫猫显得格外安静地在听我说着丽江,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歌笑语也不断飘进我们的耳朵。大研古城的音容魂魄不在小桥,不能在一起既使公开关系后仍可以分开,男人技艺灵动,干活如蚁,就算有了孩子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