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羽与天凡两人没心再砍柴了,霍天凡背起两人砍好的柴,霍天羽背着聂小青,往回走,“我刚才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霍天羽冷冷对在自己背上的聂小青问道,有点责问吧,聂小青低着头,对眼前这人冰冷的态度感到丝丝紧张,在哥哥面前还可以野蛮和撒娇,但在这人面前这两种方式都不适合,只好低头不语。“怎么,你还觉得有理吗?”霍天羽的口气很生硬,跟人名真是太不相适了。
霍天凡走在后头,看着聂小青和霍天羽的关系,心中闷得透不过气,总有点不开心,但他真的为哥哥和聂小青感到高兴,两关都是自己关心的人,没有理由不开心,但这种开心却……算了,霍天凡摇摇头,不再胡思乱想,自己虽然笨点,哥哥从小就让着自己,所以霍天凡觉得自己要变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重要的人,让那些人认同自己,有这种念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面对霍天羽的问题,聂小青有点不自然了,心里乱颤,趴在他背上,聂小青总感到丝丝不好意思,霍天凡为何不背自己,聂小青想着,如果是他背自己的话,估计现在绝不会这么不开心,霍天凡这人在聂小青的记忆中绝对是个老实人,但那时霍天羽帮自己吸了毒液之后,就背起自己带回去,当要背自己时,聂小青本能的脸通红,必竟这么大来还没有人牵过自己的手,第一个接触的异性就是一个冷冰冰的人。
“不说算了,下次不敢带你来了,要不然出了事我可不能负责。”霍天羽见聂小青不说话,吐出一句,“不要,刚才的事我只是好玩而以,以后我也要上山玩。”聂小青一听别人要扔下自己,这才开口说话,“随便吧,但凡上山你绝不能再乱跑了。”霍天羽的口气没给聂小青一丝反驳的机会。聂小青没回答,算默认了吧,像这样自己又能怎么说,今天要不是他自己可能就……不过没有她,好像还有霍天凡吧,但霍天凡赶来那会好像有点迟,不管怎么样,聂小青还是感谢救自己的霍天羽。
……
聂天远模模糊糊的睁开眼,“醒了。”聂天远听有人对自己说话,坐起身,“霍师叔。”聂天远行了个师徒之礼,“免了。”霍清远摆摆手,“师叔……”聂天远不明白霍清远突然来访不知所胃何事。“没事,只是来看看你的病怎么样了。”“谢师叔关心,天远的病以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了,令妹呢。”
“一大早便同我那两位一起去山上了,……对了,那事看你的样子你打算放弃了。”霍清远似乎看出聂天远的心意,聂天远低着头,想不到师叔一眼便看出。“恩。”轻声应了句。“哎。”霍清远看着门外,叹了口气。“天远你不会怪我吧。”“师叔这是什么话,天远那敢怪师叔,只是天远不知当年的事,你有苦衷,天远不强人所难,师叔不必自责。”
“呵呵,天远,你还是和当年一样讨人喜欢和懂礼数,萧师兄没有收错你这个徒弟,只是当年的事……哎,等到时机成熟你知会知道的。”霍清远两手交叉于背后。“师叔……”聂天远轻声安慰着,看着多愁善感的师叔,聂天远知道自己又提起师叔的往事了。
“算了,天远,既然都放弃了,又何必这么不快,走,陪师叔下棋去。”聂天远点点头,“师叔,你是不是和当年一样让我一只马。”聂天远想起以前的往事,“你这小滑头,现在我还能做到那一步吗?少装了,好了,走吧,好久没和你下棋了。”“恩。”聂天远陪同霍清远走出房内。
……
“吱呀。”大门开了,霍天羽背着聂小青先踏进,天凡将木柴放于门旁不远的地方,径直跟着霍天羽。“哥,你走错方向了。”霍天凡看着哥走的方向有点不知所云,霍天羽停下脚步,猛的想起,转过身折回去,因为在以前,每次砍完柴回来后就会很自觉的去练画,而今天却忘了背上还有一个人,十多年的习惯以成为惯性,所以一进屋便一人先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一天不练画对于自己来说绝不行。
“不用了,就去你房里吧,都以经到了,再折回去的话会很麻烦的。”聂小青在北后轻声道,霍天羽点了点头,转身,背起聂小青向自己房内走去,直把霍天凡看得一愣一愣的,不过会心一笑,跟上去,推开门,霍天羽将聂小青放于一张长椅上,聂小青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好美,屋里挂满了画,太美了,美到聂小青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吱呀。”门开了,霍天凡走进来,平时都会陪哥哥练画的,自己只是看,今天有位客人热闹了,“好美。”聂小青时不时左看右看,嘴里惊叹道,“呵呵,很美吧。”霍天凡看着陶醉的聂小青得意起来。“恩,恩。”小青努力的点头。“不过这可是我哥不满意的画呢!”霍天凡看着挂在墙上的画。
“什么,不满意的……”聂小青太惊讶了,自己在那场比赛中看到的画也未必比这里的画好到那里去,本以为霍天羽将自己画得好的作品挂起来,却听霍天凡竟说这是他哥不满意的画,转过头,惊叹的看着沉思的霍天羽,“既然不满意,干吗还要挂在这里。”想不通问向霍天凡。“呵,我哥就这样,他将自己不满意的作品挂在墙上,为的就是让自己清楚,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真有意思,聂小青心中想道,别人都是将自己得意的挂在墙上,好让客人来炫一番,“那你哥满意的作品有多少。”
“恩……我记得长这么大他一共有三张他感到满意。”霍天凡指着下巴,看着天花板想到。“什……么,三……张。”聂小青颤抖着,一个二十岁的小伙画这么多画竟才三张满意,听过一些人说过一个人绝不会满于现状,假如你问一个画家你画得最好的一部作口是那一部,他一定会说‘下一部’那他竟然有三张,他到底是以什么来定的。
“恩没错,是三张,第一张他感到满意的是在三岁的时候,那一他第一次感到画出一幅满意的画,第二次是在十岁时候,还有一张是在前年吧。”霍天凡回想着。“那三张画还在吗?”“恩,不在了,被他撕了。”霍天凡很平静的说,“什么……撕了。”聂小青怀疑的盯着霍天凡,既然自己最满意干吗撕掉。
“恩,我也不清楚他干吗要撕掉,不过确实撕了。”真诚的回答,聂小青相信,但开始打量霍天羽这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他还怪了,回过头。“对了,你没说你的画呢。”聂小青笑问道。霍天凡低着头,很羞按皖的样子。“我不会画画。”聂小青一怔,他竟然不会画画,便随后一笑,“我也不会,不如我们两个来个比赛怎么样,一起学,看谁学得快。”霍天凡激动的抬起头,但随后有沮丧的低下头。“不要了,我根本学不会,从小就是这样,以经十多年了,还是不会画画。”聂小青听了微笑着,“我不管,反正你得陪我一起学。”
霍天凡激动的看着聂小青,猛的点头。“恩,我一定会。”“好可爱,有个这样的弟弟不知道有多好。”聂小青盯着霍天凡,霍天凡低头不语,有些伤心,自己在别人心中只是一个弟弟,“天凡。天凡。”霍天凡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那声音是霍清远的,可能有事叫自己,霍天凡朝聂小青点点头,示意有事,便出去了,对于自己来说,家父叫自己定有些杂事,这事一直都是自己做,因为霍天羽要画画,并不是因为天羽在画画,就让霍天凡一个人包了,而是每次霍天凡知道哥哥要画画,所以什么事都自己抢着做,一切都是为了让哥哥多练一会。
……
霍天羽开始磨墨,铺好白纸,开始动笔了,聂小青好奇,竟自己走近想看看,竟忘了自己脚上还有伤,走到霍天羽的身边,霍天羽转过身惊讶的看着聂小青,“你怎么走下来了,你忘了你脚上还有伤?”像是责备,更像是关心,“呵呵,没事,不信你看。”聂小青也觉得这草药太神奇了,竟这么快不痛,还可以走路,说完便蹦起来。“哎哟。”聂小青脚一歪,用手捂住蹲在地上。霍天羽见放下手中笔,冲上去,用手帮聂小青揉着脚。“叫你不要乱动,你看,伤着了吧。”霍天羽没好气的说。
“吱呀。”门开一点小缝,专心的霍天羽和聂小青都没听到,霍天凡刚想进来陪聂小青聊天,但看到这一暮,门都没有打开。关好门,一个人便退了出去,可能应该这样做吧,霍天凡看着天,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
“还痛吗?”霍天羽还是有关心别人的一面,“谢谢,以经不痛了。”聂小青笑着,霍天羽扶起聂小青,小青看到桌上的白纸,“能帮我磨墨吗?”霍天羽注意到小青的眼神。“啊。”聂小青不敢相信一个冷冰冰的人会让自己帮他磨墨,要是以前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肯定拒绝,但眼前这人似乎也非比寻常。“恩。”点了点头。拿起放在砚台边上的一条黑柱,在砚台中比划着。
“吱呀。”门开了。两人抬起头“天凡,是你呀。”霍天羽吁口气。“恩,哥,看你画画太幸苦了,特意帮你送来凉水。”聂小青看着霍天凡一手一只碗,里面都装满清凉的井水,“谢谢。”当水送到聂小青的手里,小青接过道一声谢,喝了一口,放下,继续磨墨,霍天羽低着头,虽脸上挂着笑,但心里却……“看来还和哥哥比较般配。”寒喧两句,自己便一人退出房内,以免打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