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读三国演义悟做人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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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审时度势,刚柔相济(2)

这时,四辅臣就剩下遏必隆和鳌拜了,鳌拜更加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他在朝廷内外广树党羽,安插亲信,他的弟、侄都占据了重要的职位,实际上,鳌拜已经完全控制了国家的军政大权。他的弟弟穆里玛担任满洲都统,康熙二年被授为靖西将军,后被升为阿思哈尼哈番。他的另一个弟弟巴哈,顺治时任议政大臣、领侍卫内大臣,鳌拜的一个儿子被封为和硕额驸,另一个儿子那摩佛担任领侍卫内大臣,后袭封二等公,加太子少师衔。那时候,凡是朝中大事,鳌拜召集他的亲信,就在家中做出决定,即使康熙帝不同意,他也强行贯彻执行。他曾强行颁布“圈地令”,致使数万人失业。另一方面,他规定了种种严刑苛法,动辄就实行酷刑。鳌拜一面培植死党,一面不择手段地排斥异己。许多官员因为违背他的意愿,被鳌拜找借口处死了。朝廷之中人人自危,无人敢说“不”字,即便在康熙面前,鳌拜也毫无顾忌,恣肆妄为,他的权势已经威胁到了皇帝的绝对权威,他的行为引起了康熙帝和孝庄太后的警惕。

尽管康熙帝还小,但颇有心计,时刻关注朝政,并认真学习处理朝政的方法。对于鳌拜的为所欲为,他时时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同时也对鳌拜的错误进行了力所能及的抵制和反驳。

康熙帝从亲政开始,就有意识地逐步摆脱鳌拜的控制,每当他亲临乾清门听政理事,总是直接召见满汉大臣商讨,如此一来便使鳌拜的权势有所下降。与此同时,康熙帝认为,长期任鳌拜胡作非为下去,将难以控制,于是他开始考虑如何除掉鳌拜集团了。

首先,康熙用权势来迷惑鳌拜。他下令封赏辅臣,把鳌拜授为一等公,鳌拜的二等公爵位,由他的儿子那摩佛承袭。后来康熙又加封鳌拜为太师,加封他的儿子那摩佛为太子少师。

接着,康熙召见他的亲信侍卫、索尼次子索额图进宫秘密策划。计议决定后,康熙帝下令挑选身体强健的少年进宫做扑击、摔跤等游戏活动,陪他娱乐。每次练习的时候,康熙都在一旁观看,即使鳌拜进宫,也不回避。鳌拜认为康熙喜欢和少年嬉戏,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少年将会威胁到自己。

最后,为避免发生意外,康熙开始削弱鳌拜的羽翼,在采取行动之前,康熙以各种名义将鳌拜的亲信派往外地。

康熙八年五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召集众少年,问道:“你们都是我忠诚的卫士,你们敬畏我还是敬畏鳌拜呢?”众少年同声回答:“我们都敬畏皇上!”康熙帝随即公布鳌拜所有的罪恶,并授计捉拿。当鳌拜被宣召进宫时,他毫无思想防范,康熙帝命令所有少年上前将鳌拜捉住。鳌拜还以为这是在游戏,并未在意,但看到康熙严肃的表情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顿时慌了手脚,不过为时已晚,这群少年已将他生擒。

康熙帝将鳌拜逮捕后,马上清剿鳌拜党羽,以鳌拜为首的政治集团迅速瓦解了,主要党羽都纷纷束手就擒。

康熙帝命和硕康亲王杰书等审查鳌拜及其党羽所犯罪行,列出了大罪三十条,其中包括欺君擅权,引用奸党,结党议政,杀苏克萨哈,擅杀苏纳海,更换旗地等,按法判处其死刑,没收其家产,其子纳穆福也被处死。

这时的鳌拜乞请再见皇上一面,康熙帝赐恩准见,鳌拜脱下衣服,露出为清朝多年血战留下的无数伤痕,恳求从轻发落。康熙帝动了恻隐之心,考虑到他为国家建树的功勋,不忍加诛,改死刑为拘禁,其子免死,同鳌拜一起监禁。

司马懿装病,于是曹爽便认为他已经无力与自己抗衡,不必担心他会威胁到自己;康熙一边增加曹操的权势,一边与小孩玩耍,于是鳌拜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最后,他们都打败了对手。

麻痹方法虽然有一定的实用性,但用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要想通过麻痹对手来战胜对手,需要注意两点:

第一,掩饰会给对手造成巨大威胁的优势。竞争中,对手常常能够看到你的最大优势。因为,你的最大优势是真正令他感到担忧的地方。一旦你能够很好地掩饰住自己的这种优势,对手将会产生懈怠心理。掩饰优势的方法有很多,不过最实用的方法还是将优势“转化”成为劣势,正如司马懿和康熙的做法。

第二,自己要有一定的实力。在麻痹对方的时候,还要注意增强自己的实力或削弱对手的实力。只有这样,才能够做到以实击虚,用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胜利。

做人心眼:

要想在竞争中获胜,除了有强大的实力外,还要有超凡的智慧。有时候,策略比实力更加重要。当自己实力弱小的时候,要想有所成就,必须要善于用自己的力量攻击对方的虚弱之处。即使对手没有虚弱之处,也要善于造成对手某方面的虚弱,从而将对手击垮。

3、戒除傲气,谦虚待人

傲慢的性格只会偶尔伤害你,而傲慢的表情则会使你不断受到伤害。

——狄德罗

《三国演义》中,作者对弥衡的描写虽然泼墨不多,但却尤为精彩。

曹操招安刘表时,弥衡正在献帝左右做事。为了保证招安顺利,贾诩进谏说:“刘表喜欢结交名流,要想招降他,一定要派一位有大才的人前去。”许攸向曹操推荐孔融,孔融转而推荐弥衡。

曹操得到献帝的许可后,派人将弥衡召至丞相府。弥衡行礼后,曹操并不令他就座。祢衡见曹操如此怠慢他,于是仰天叹道:“天地虽阔,何无一人也!”曹操说道:“我手下的几十个人都能称得上是当世英雄,你为什么说我帐下无人?”随后,弥衡问曹操手下都有哪些人。曹操一一列举,说荀彧、荀攸、郭嘉、程昱等四人“机深智远,虽萧何、陈平不及”;张辽、许褚、李典、乐进等四人“勇不可当,虽岑彭、马武不及”;吕虔、满宠可为从事,于禁、徐晃可为先锋;夏侯惇是天下奇才,曹子孝是世间福将。弥衡听完曹操的话后,把曹操提到的这些人大贬一通,说荀彧可以“吊丧问疾”,荀攸可以“看坟守墓”,程昱可以“关门闭户”,郭嘉可以“白词念赋”,张辽可以“击鼓鸣金”,许褚可以“牧牛放马”,乐进可以“取状读招”,李典可以“传书送檄”,吕虔可以“磨刀铸剑”,满宠可以“饮酒食糟”,于禁可以“负版筑墙”,徐晃可以“屠猪杀狗”,夏侯惇可以称为“完体将军”,曹子孝可以称为“要钱太守”,其他的人都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曹操大怒道:“你又有什么能耐呢?”弥衡毫不掩饰,说自己“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曹操见弥衡如此傲慢,本想杀他,但考虑到弥衡远近闻名,担心杀了他之后会影响到自己的名声,于是令他做了一个小小的鼓吏,想借此羞辱弥衡一番。

曹操让弥衡做鼓吏,弥衡并没有推辞。第二天,曹操大宴宾客,令鼓吏击鼓为乐。以前的鼓吏对弥衡说击鼓一定要更换新衣,弥衡并不理会。他来到大厅,击鼓演奏了一曲《渔阳三挝》,节奏异常美妙,使听者“莫不慷慨流涕”。曹操近臣向弥衡大声喝道:“为什么不换衣服?”没想到弥衡当着众人面脱下了衣服,“裸体而立,浑身尽露”。随后,他旁若无人般慢慢换上衣服。曹操叱责他说:“庙堂之上,你为什么这么无礼?”弥衡答道:“欺君罔上才是无礼的表现。我不过是露出父母给我的身体,显示自己的清白而已。”曹操顺势问道:“汝为清白,谁为污浊?”弥衡狠狠数落了曹操一番,说他不识贤愚是眼浊,不读诗书是口浊,不纳忠言是耳浊,不通古今是身浊,不容诸侯是腹浊,常怀篡逆是心浊,然后接着说道:“我是天下的名士,你却用我为鼓吏,如同阳货轻孔子,臧仓毁孟子!你想成就王霸大业,哪有如此怠慢贤士的道理?”

随后,曹操令弥衡以使者的身份去荆州招降,弥衡不答应。于是曹操一方面教人备了三匹马,派两个人挟着他前去,另一方面又让手下的文臣武将在城门外送他。曹操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表示对弥衡的尊重,另一方面又想借刘表之手除掉弥衡。弥衡到了荆州后,戏谑刘表。刘表同样不想背上害贤之名,于是又把弥衡送到了部下黄祖处。

一次,黄祖与祢衡共饮,不一会两人都有了醉意。黄祖问弥衡:“你在许都结识了哪些人?”弥衡答道:“大儿孔融,小儿杨修。除此二人,别无人物。”黄祖接着问道:“你看我怎么样?”弥衡答道:“你就像庙中供奉的神像,虽然受人祭祀,却一点都不灵验!”黄祖大怒,将弥衡斩杀。

弥衡是恃才傲物的典型,其命运无疑是悲惨的。从他与曹操的对话中可以看出,他也有成就一番事业的抱负。但是,就因为他的目中无人,不仅没有人愿意重用他,而且很多人都想除之而后快。

也有人说,弥衡如果遇到刘备,肯定会有一番作为,因为刘备是一个懂得宽容的人。如果仅从弥衡的才能方面讲,这是可能的。但是,刘备不是孤立的。如果他始终不能改掉嘲讽别人、贬低别人的本性,尽管刘备不会难为他,但很难保证刘备身边的人不会难为他。

要想成就大事,固然需要才能。但仅有才能是不够的,因为影响成功的因素有很多。如果不能与他人处理好关系,将会处处受到阻碍。

要想与他人处理好关系,首先要戒除傲气,以谦虚的态度与他人交往。

曾国藩说曾在家书中写道:“古来言凶德致败者约有二端:曰长傲,曰多言。历观名公巨卿,多以此二端败家丧生。余生平颇病执拗,德之傲也;不甚多言,而笔下亦略近乎嚣讼。凡傲之凌物,不必定以言语加人,有以神气凌之者矣,有以面色凌之者也。凡心中不可有所恃,心中有所恃则达于面貌,以门第言,我之物望大减,方且恐为子弟之累;以才识言,近今军中练出人才颇多,弟等亦无过人之处,皆不可恃。”

“余家后辈子弟,全未见过艰苦模样,眼孔大,口气大,呼奴喝婢,习惯自然,骄傲之气入于膏肓而不自觉,吾深以为虑。”

从上面文字可以看出,曾国藩十分谦虚。他认为自己享有大名,是因祖宗积德所致,且总觉名望太大,因此教育家人不可倚势骄人;傲气是致败的原因之一,并指出傲气的表现形式在言语、神气、面色三个方面。他谆谆告诫弟弟们要谦虚,对于没有经历过艰苦的后辈子弟,他更担心,怕他们不知不觉地染上骄傲的习气。

“天道忌盈”,是曾国藩颇欣赏的一句古话,他认为“有福不可享尽,有势不可使尽”。他“势不多使”的内容是“多管闲事,少断是非,无感者也无怕者,自然悠久矣”。他也很喜欢古人“花未全开月未圆”七个字,认为“惜福之道,保泰之法莫精于此”。他主张“总须将权位二字推让少许,减去几成”,则“晚节渐渐可以收场”。

曾国藩于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5月25日)给弟弟们的信中教诲说:“常存敬畏,勿谓家有人做官,而遂敢于侮人;勿谓己有文学,而遂敢于恃才傲人。”

后在军中,军务繁忙,他仍写信告诫沅弟说:“天下古今之庸人,皆以一‘惰’字致败,天下古今之才人,皆以一‘傲’字致败。”

同治二年(1863年6月),曾国荃进军雨花台,立下战功,然其兄要求他“此等无形之功,吾辈不宜形诸奏牍,并不必腾诸口说,见诸书牍”,叫他不要表功,认为这是“谦字真功夫”。

曾氏为官不傲,也与磨练有关。道光年间,他在京做官,年轻气盛,时有傲气,“好与诸有大名大位者为仇”;咸丰初年,他在长沙办团练,也动辄指摘别人,与巡抚等人结怨甚深;咸丰五、六年间,在江西战场上,又与地方官员有隔阂。咸丰七、八年在家守制,经过一年多的反省,他开始认识到自己办事常不顺手的原因。他自述道:“近岁在外,恶(即憎恶)人以白眼蔑视京官,又因本性倔强,渐进于愎,不知不觉做出许多不恕之事,说出许多不恕之话,至今愧耻无已。”又反省自己“生平颇病执拗,德之傲也”。

他进一步悟出了一些为官之道:“长傲、多言二弊,历观前世卿大夫兴衰及近日官场所以致祸之由,未尝不视此二者为枢机。”因此,他自勉“只宜抑然自下”。在官场的磨砺之下,曾国藩日趋老成,到了晚年,他的“谦”守功夫实在了得。他不只对同僚下属相当谦让,就是对手中的权势,也常常辞让。

自从咸丰十一年(1861年6月)实授两江总督、钦差大臣之后,曾位高名重,却多次上疏奏请减少自己的职权,或请求朝廷另派大臣来江南协助他。他的谦让是出于真心,特别是后来身体状况日趋恶化,他更认为“居官不能视事,实属有玷此官”,多次恳请朝廷削减他的官职,使自己肩负的责任小些,以图保全晚节。

在居家生活中,曾国藩同样注意戒除傲气。他认为“傲为凶德,惰为衰气,二者皆败家之道……戒傲莫如多走路,少坐轿”。他不仅自律甚严,对自己的兄弟子侄也严戒其傲。

咸丰十一年(1861年3月14日),他曾给专在家中主持家务的澄弟写信,要他加强对在家子弟的教育,并对骄傲的几种表现形式做了阐述:“凡畏人,不敢妄议论者,谦谨者也,凡好讥评人短者,骄傲者也……谚云:‘富家子弟多骄,贵家子弟多傲。’非必锦衣玉食,动手打人而后谓之骄傲,但使志得意满毫无畏忌,开口议人短长,即是极骄极傲耳。”

曾国藩告诫子弟,千万要做到富不忘贫,贵不忘贱。既已做了仕宦之家,子弟便应力戒沾染官气,他说:“吾家子侄半耕半读,以守先人之旧,慎无存半点官气。不许坐轿,不许唤人取水添茶等事。其拾柴、收粪等事须一一为之;插田、莳禾等事,亦时时学之。”他对家人坐轿一事都严加规范,指出四抬大轿“纪泽断不可坐,澄弟只可偶一坐之”,这种大轿不可入湘乡县城、衡阳府城,更不可入省城。并嘱咐澄弟对轿夫、挑夫要“有减无增”,随时留心此事。

曾国藩也力戒家人在家乡干预地方行政。他给家中写信说:“我家既为乡绅,万不可入署说公事,致为官长所鄙薄。即本家有事,情愿吃亏,万不可与人构讼,令长官疑为倚势凌人。”又告诫诸弟:“宜常存敬畏,勿谓家中有人做官,而遂敢于侮人。”

他力戒子弟不要递条子、走后门。儿子曾纪鸿中秀才后,数次到府城参加岁考科考,都不顺利。同治七年(1865年7月),已是大学士的曾国藩,特地写信告诫纪鸿:“场前不可与州县来往,不可送条子。进身之始,务知自重。”纪鸿没有中举,曾国藩就把儿子接到金陵衙署中亲自教学,始终未去走后门。

同治三年(1864年1月),纪鸿由长沙前往金陵,其父要他沿途不可惊动地方长官,能避开的尽量避开,并叮嘱船上的“大帅”旗“余未在船,不可误挂”。事无巨细,均考虑到一个“谦”字,可谓用心良苦。

除了为官、居家外,曾国藩在求学的过程中也处处体现出了谦虚。

千古以来,文人相轻,已成为一种老毛病。曾氏对此有清醒认识,力倡以“戒傲”医文人之短。

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11月20日)他给家中的四位弟弟写信说:“吾人为学最要虚心。尝见朋友中有美材者,往往恃才傲物,动谓人不如己,见乡墨则骂乡墨不通,见会墨则骂会墨不通,既骂房官,又骂主考,未入学者则骂学院。平心而论,己之所作诗文,实无胜人之处;不特无胜人之处,而且有不堪对人之处。只为不肯反求诸己,便都见得人家不是,既骂考官,又骂同考而先得者。傲气既长,终不进功,所以潦倒一生而无寸进也。”

他告诫弟弟们不要恃才傲物,不见人家一点是处。傲气一旦增长,则终生难有进步。在信中,他又以自己的求学经历劝勉弟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