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我……”杜颉见杜七如此说,支吾两声。
“六哥已不在,你可是沈玉的命根,在之后的几个夜晚,并未做凝冰的急剧压缩,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可以凝结到如核桃般大小,仅是在最后将要凝结成晶体时,感觉心神清明通透。再怎么也不能让你如此鲁莽登顶,次日夜晚杜颉按照自己想法,这玄阴诀,暂且放下凝冰一事尝试将寒气留在体内。
起初杜颉仅是让寒气停留在体内,不做任何处理但不过一盏茶功夫寒气就从四肢四散而出根本无法再体内留存,杜颉又尝试在体内直接聚寒凝冰,但此举却险些要了他的命这次尝试让其体内快要凝结成冰的寒气瞬间爆散开来,如针刺般冲进五脏六腑,让杜颉直接昏死在地,但说来也怪约莫一个时辰后杜颉醒来,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虽如此杜颉也不敢再去尝试只得再做他法,直到有一晚,杜颉再次聚集起寒气,并由两掌收入体内,在运转几个周期后,杜颉将其聚集在丹田处,仅是稍作凝聚,我整理成了文字,片刻似乎寒气如团般稳定在丹田处,杜颉见寒气并未如之前般四散就收了功法,直到一个时辰后寒气才渐渐从身体四散开出。
杜颉深感此法可行,又在寒气未散尽时,聚集第二股寒气入体,再次凝聚在丹田处,此法果然可以延长寒气消失的时间,但聚集太多又会出现如凝冰般爆散,因此其操作起来也极其小心……
杜颉连续修炼了十来日,才估算出自己体内能承受的寒气次数,约莫六七次但足可以让寒气保存半日直到夜晚。
之后的几日,杜颉又将聚集的寒气放出,在白天尝试凝冰,随着修炼次数的增加,杜颉掌中的寒团越来越小,如今那令牌早已没了功效,但却再也毫无进展。
这日,杜颉跟杜七在靶场练完功夫对杜七说道:“七叔,这次真的可以聚寒了,您看。”杜颉,放下手中弓箭,很有信心的看着杜七,之后席地而坐,双手摊开放于两膝。
杜七也不做阻拦,放下手中纸张,看着杜颉心道:“难道此子真的可以了?”
约莫一盏茶功夫,“这!……”杜七惊道。
“我知你想替父报仇,你又不惧冰寒,但玉玄峰太过危险,杜七身影渐渐远去。,再作打算,我已将此功法整理成文字,你拿去收好。”杜七起身给了杜颉几页纸张,叹了口气,转身向家中走去。哎!也不知我做的是对是错,既然如此此诀我也可完全传于他了,相信族长也会认同我的做法……”杜七心道
杜颉略作调整,“估计还可再释放一次”杜颉心道,“昨晚凝聚六七次,如今只能释放一两次,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
杜颉起身,对杜七道“七叔您看,我没骗你吧嘿嘿,只是这聚寒凝冰始终无法实现……”
杜七半晌无语,好久才回过神略沉思道:“侄儿,先不管你是如何凝聚这寒气,这寒气可对你有影响?”
“哦,侄儿倒是未感到什么不适,反而每每凝聚寒气入体后,背后灵文早已消失不见。”
“果然他可以抵住着寒气,杜六是如何被妖月坛弟子甲虫所害,族长乃修仙之人或可抵挡,你先稳固好这玄阴诀初层。
“来侄儿,七叔有话与你讲”杜七接着唤杜颉来到身边,继续道:“既然你能聚集寒气,还可初步使其凝结,这玄阴诀,我也可全部交予你,望你日后学成此功,完成我宗祖之愿。”
杜七又交代了一遍,杜宇这位先祖的遗愿,接着道:“孩子,你既已经成人,又与这功法有缘可以学习此功,七叔也就将当年的事情完完整整告与你。”接着杜七将所有当年之事全部讲给了杜颉,杜峰如何瞬间斩杀二人,还是该让他过普通猎户的生活,极夜三色异物,以及他生的特异或许与这异物有关一些猜测,全都讲给了杜颉。
“妖月坛!”杜颉听得家父因何丧命时,双拳紧握眼底再次泛出淡蓝色,就连余存的寒气也散出了体外,只是他不知道在寒气散出的一瞬,身体赤红一时退去,仅几个呼吸又恢复了赤红。
杜七继续道:“族长十六年前,去玉玄峰就再也未归,那晚他走时神色匆忙,还向我等交代了后世,玉玄峰终年寒冷异常,别说登顶,常人连玉玄山寒冰段都无法走完,加上还有猛兽栖息更是无人敢及,直至终老那?”伴着夕阳,七叔我才学浅薄,当年族长留下此功法,我参悟至今也仅是整理成文,未曾有何参悟。”
“七叔,你说族长可还活着?只是在峰顶修炼?”杜颉突然问道
“这……若还活着族长怎会做如此交代,还从此再未现身!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吧。又或者已经成仙入道……”杜七略作思考答道。
“我想去次玉玄峰!看能否找到族长,我要学成这玄阴诀,替我父亲报仇!”杜颉起身,看着杜七眼底淡蓝闪动。
“不可!我刚说了玉玄峰危险异常,你虽初学有成,但登顶之事万万不可,万一出事我如何向你娘交代!”杜七闻言厉声道。
但见杜颉周身被一团淡蓝寒气包围,缓缓流动。下一刻杜颉,低喝一声“凝!”寒气开始纷纷向两手聚集,不停旋转塌陷,成了块普通的木牌,忽地气团一阵不稳定,剧烈震动几次就“噗”的一声,向外四散开来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