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让她沉-沦,让她渴望,让她欣喜,让她激动-------
口中全是夏侯绝的气息,两个人的舌如同是调皮嬉戏的孩子般,时而紧紧缠-绕在一起,时而又疯狂的追逐。在两个人的口中肆-意游走,如此兴奋。
想起自己打碎夏侯绝的药碗,洛瑶眸底更多了几分自责。伸手一把抱住夏侯绝的脖颈,回应他的索-取。
学着他的动作,丁香小-舌-探-入夏侯绝的口中,与他的舌紧紧纠-缠在一起。
如此用力,如此疯狂,如此醉人。
看到洛瑶如此,夏侯绝眸底更多了几分满意。大口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一点癫-狂,直到天明。
相对于醉仙居的温馨,欧阳家。
欧阳震一脸忒黑,深邃的老脸一盘愤恨的怒意。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跟他们欧阳家扛上了。
而且还是粮食,布匹和毛皮,这可是都是他们欧阳家经营的。明显是冲着他们家来的,而且还是半价,太可恶了。
“该死的,逸品居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跟我们作对?”欧阳老头愤恨的怒吼着,一把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这些年,欧阳家几代人经商,虽然之前也有过同行竞争,却都被他们挤下去了。只是如今,这个消息居然是楚家酒楼放出的。
可见跟楚家酒楼关系不一般,只是楚家经营酒楼这么多年,从未涉足粮食,布匹和毛皮,这次可见是有备而来。
“爹,您别生气,说不定又是有人眼红咱们家生意,所以才会如此。别担心,过不了多久肯定又会被我们击垮的。咱家可是几代经商,根深蒂固,没有人能撼动咱家商界第一的地位。”欧阳亦撇嘴哼道,丝毫不屑。
“你这个混小子,居然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之前是有好多被我们击垮,可是那些都不足畏惧。如今却是楚家酒楼推出的,而且我直觉这次不是简单的人物。
还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兔崽子,非得开什么香满楼。不到一个月就关门了,还把楚家得罪了,这下好了,人家也来翘我们的生意了。
楚家酒楼能成为餐饮业的翘楚,可见后台不一般。而且最近推出的新品,那什么会员,经营手段,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
他们背后肯定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出谋划策。都怪你这个混小子,这下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吧。”欧阳震怒吼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怒瞪向欧阳亦。
“爹,你也太大惊吓怪了吧。不过是几个商铺而已,他们半价明显连成本都不够,一开始就赔钱。我看他们坚持不了多久,爹你就是太小心了,不出一个月,他们肯定关门。”欧阳亦振振其词道。
欧阳震又岂会不知道,半价连成本都不够,他们的米业,布匹也只有三成的利润。最多的时候四成,成本都在赔,可见不挣钱。
欧阳震可是商界的老油条了,经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对手。明知道赔钱,还要往里面砸钱,这个逸品居的掌柜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是钱多烧的,所以故意赔钱。这根本就说不通,欧阳震越想越不明白,却也敢大意。而且,直觉这个逸品居不简单。
“明天看看在说,你派人给我好好盯着逸品居,一定要查清楚到底他的靠山是谁,有什么目的?”欧阳震冷冷哼道。
“知道了爹,你就放心吧。”欧阳亦不耐烦的说着,这才离开。
第二太牛,天刚亮。
整个京城的人都早早的起来,直奔向逸品居的店铺。
已经宣传了五天,整个东陵的盛京都传遍了逸品居要五折出售米业,面业和布匹,毛皮。条件有两个,第一必须是楚家酒楼的会员,第二就是前一百名才免费。
卖完一百名,只能等第二天。这可是比白捡的还便宜,所有人自然起大早去排队。
就因为如此,楚家酒楼生意暴涨,而且会员更是与日俱增。好多都是冲着逸品居的半价去的。有京城第一酒楼打广告,效果自然好得很。
整个京城,一共三百二十一家欧阳家的店铺,也就是三百二十一家逸品居,而且位置都开在欧阳家店铺的旁边。
早上的时候,三百二十一家的逸品居,门口全部挤满了人。而且拍了好长好长的队,所有人擦拳磨掌,只等着店铺开门了。
而且,大家都拿着袋子,篮子,拖家带口的。毕竟五金大米,五米布匹,还有一个毛坯也不轻,好多一家家的人来这里。
所有人议论纷纷,讨论着,期待着,直直的盯着逸品居大门。偌大街道,排了好长好长的对,热闹至极。
欧阳亦都不用派人盯着,逸品居就在自己家店铺旁边。如今门口都是人,而他们家的店铺却空无一人。每个店铺的人直直的看向逸品居,都盯着呢。
连同楚流云也站在人群中,看着逸品居的方向,俊彦满是期待。这是洛瑶的主意,所以他相信生意肯定很好。
等得所有人心急如焚,都恨不得冲进门去,逸品居的门这才打开。走出来十几个壮汉,正是玄天宗肖天霸的人。
自从玄天宗归顺洛瑶,不花钱白用的劳动力,洛瑶干嘛不用。更何况,既然收了他们,肯定要让他们有点用处。
“大家都排好队,将楚家酒楼的会员卡拿在手里,只有前一百名有资格。而且,所有人都要遵守秩序,谁要是插队或者投机取巧,立马取消他的资格。
大家来买东西,本店热烈欢迎。但是,如果谁今天来闹事或者找碴的,老子绝对不会饶恕,下场就如同这个柱子。”肖天霸冷哼一声,掌心一道蓝色的斗气,瞬间朝着门口的柱子劈去。
那根柱子可是有一米多粗,十几米高,十几个人抬都抬不动。可是肖天霸狠狠一掌,若大的柱子瞬间五个手心,深深凹陷进去,留下一个裂痕。
看着那个手印,所有人吓得要死,大气都不敢喘。刚刚还议论纷纷的人,这一刻哑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