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成大事必备的99个辩论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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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辩论中的临场应变术(7)

一天,有位外国外交官看见林肯低着头在擦自己的靴子,心想,你这么一个总统怎么经常擦靴子?于是他说:“喂,总统先生,你经常擦自己的靴子吗?”林肯深谙其中的险恶用心,乘机反问一句:“是啊,你是擦谁的靴子呢?”

对方提出一个论点攻击我们,那我们就可以反其道而攻之,是谓反推。如果在应承对方的错误观点之中改变对方的意思,再向对方射去更加猛烈的炮火,那就是非同一般的高手了。

三、注意无因之果

顺着对方的话头无中生有,是谓“没有因,也有果”。这种方法,可以用来骗人,也可以用来逗乐(包括讽刺)。

对方怎么回答,那我就选择什么接着说下去,总之都是顺自己的语势而推,这算是算命卜卦的江湖术士之流给我们的启发。

大凡穿行于大街小巷的占卜者,几乎无一不是靠顺水推舟混饭吃的。例如在大都市里面对那些忐忑不安的主顾,占卜者一开始就会说:“最近,你住处的附近正在进行工事,对不对?”因为大都市里几乎到处都有工事正在进行,听到这一句话的人就会心头一震,认为他算得好准。

经过了这个步骤以后,被算命的人就像接受了催眠术一般,一面点头,一面听着占卜者的“预言”。

如果主顾说他家附近并没有正在进行的工事,占卜者就会顺水推舟地说:“那就好。如果正在进行工事的话,你的运就会逆转。”

这时,主顾也会相信占卜者的解释——因为人们一般来说都对神秘的事情感兴趣,而且抗拒不了占卜者权威的口气和装束。

57答非所问,避开锋芒

在辩论中,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对手提出的某些问题,我们难以回答,或者不愿答,或者不屑于回答,这时候,我们有必要采用一些巧妙的方法来加以回答。这些巧妙的方法就是闪避答问。当然,这种回答必须采用一种特殊的形式和话语进行辩论。

◎答非所问的重要作用

1928年2月,由于叛徒的告密,年仅28岁的共产党员夏明翰不幸被捕,敌人用尽种种刑罚,都不能使他屈服。国民党在对他进行最后一次审讯时,他用岔答术回答了愚蠢而疯狂的敌人:

“你姓什么?”

“姓冬。”

“胡说,你明明姓夏,为什么姓冬?”

“你们把黑说成白,把天说成地,把杀人说成慈悲,把卖国说成爱国,我姓夏,当然也应说成姓‘冬’!”

“多少岁?”

“共产党万岁!”

“籍贯?”

“革命者四海为家,我们的籍贯是全世界!”

……

夏明翰故意岔开敌人所要问的内容,使敌人一无所获,并一次次嘲弄敌人,真可谓一箭双雕。

在说辩中,有些提问者出于某种不良动机,企图通过提问使你处于难堪的境地。面对这种情况,如直言回答,便会中了对方的圈套,而采用岔答术,则能摆脱困窘,变被动为主动。

在一个周末舞会上,一位妙龄少女被一个心怀叵测的男人纠缠。男人对少女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你贵姓?”少女答道:“我跟我父亲姓。”男人又问:“你父亲姓什么?”少女答:“当然姓我祖父的姓。”男人一无所获,还不死心,继续问:“你家几口人?”少女答:“和我家自行车一样多。”男人再问:“你家有几辆自行车?”少女白了他一眼,说:“每人一辆。”

少女的几句答话,实际上什么也没有说,其信息度为零,既让那男人一无所获,又表明了对那个男人的轻蔑态度,使那人自讨没趣,悻悻离去。

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一位日本记者问我国当时外交部部长陈毅,中国第三颗原子弹什么时候爆炸。陈老总回答说:“中国已经爆炸了两颗原子颗,我知道,你也知道。第三颗原子弹可能也要爆炸,何日爆炸,请你等着看公报好了。”陈老总回答了记者,而且说了不少话,但全是无效的,记者从中得不到任何有实际意义的信息。

在外事活动中,有些人经常被一些敏感话题推入困境,弄得不知所措,不会巧妙周旋,走出迷谷。什么是敏感话题呢?所谓敏感话题,是指那些“不能公开”,或“不想公开”,而在外事场合别人偏偏又要打听或询问的话题。这中间既有国家政事,也有私人生活。在这种不想说,又不得不说的微妙境况中,心中自然不快。如果你显出尴尬或愠怒,就标志着你滑入了困境。碰到这种微妙困境,唯一的出路只有冷静、沉着、巧妙应战。

◎答非所问的技巧

岔答术运用的核心是答非所问,关键则是抓准时机,选准岔口。岔口的选择,可从下列的几个方面入手:

一、从相近概念选择岔口

周恩来总理在北京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一位西方记者不怀好意地问:“请问总理先生,中国可有妓女?”周总理坦然自若,正色回答:“有,在中国的台湾省。”话音刚落,全场响起了一阵掌声。周总理的回答,是用“中国台湾省”这一表示局部的下位概念,置换了“中国”这一表示整体的上位概念,巧妙地岔开了西方记者不怀好意的提问,维护了祖国的尊严,充分表现了周恩来总理机敏的论辩艺术。在现代汉语中,由于很多词所表达的概念没有明确的界限,常常带有一定的模糊性。利用这种概念的不确定性,就可以把话题中某些概念转换为与它相近的另一概念,岔开话题。

二、从一词多义选择岔口

有一对大龄青年男女经婚姻介绍所介绍见面时,介绍所的同志当场悄声地问男青年:“你看怎么样?”男青年冒失地大声说:“老点!”一下子使在场的人都陷入了难堪之中。但那个女青年熟谙说辩艺术,笑着说:“这位同志很坦率,第一次见面就说我老成,真难得!”女青年的岔答术打破了难堪的局面。这个女青年就是利用一词多义,把年龄大的老,改换为成熟有经验的“老练”,巧妙地岔开了话题。

三、从虚假理由选择岔口

一次,琼斯老师在上地理课时,用手指着地图上的美洲大陆问一个叫汤姆的调皮学生:“这是什么,汤姆?”汤姆根本没听老师刚才讲什么,更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就说:“是你的手指,老师。”

“不,我问你我手指的是什么?”

“是地图。”

“不对,我问的是地图上的符号表示的是什么?”

“表示地球上的一个实际地方。”

老师被汤姆气糊涂了,只得让他坐下,然后问学生:“谁能在地图上指出美洲的位置?”

一个叫贝利的女学生走到地图面前,准确地找到了美洲的所在。老师又问汤姆:

“汤姆,你再告诉我,谁发现了美洲大陆?”

汤姆指着女学生贝利,大声说:“贝利!”

众学生大笑。

还有一次,琼斯在课堂上提问:“‘不自由,毋宁死’这句话是谁说的,知道的请举手。”

教室里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举手。琼斯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这时,有人用不熟练的英语答话:“1775年,巴特利克·亨利说的。”

“对,同学们,刚才回答问题的是日本学生。你们生长在美国都回答不出,而来自遥远的日本学生却回答了,你们多可怜啊!”

这时,从教室的一角传来一声喊叫:

“把日本人干掉!”

琼斯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喝问:

“谁?这话是谁说的?”

沉默了一会儿,汤姆答道:“1945年,杜鲁门总统说的。”

上述故事中,调皮学生汤姆的几次回答,显然是文过饰非,装聋作哑,故意岔答。但从说辩艺术的角度来讲,倒也不失机巧,不失诙谐。

文过饰非,装聋作哑,故意岔答,是这种方法的要领。

在《吕氏春秋·淫辞》中也记载着这样一个类似的故事。

古代没有钟表,都是凭着太阳的易位来定时间。楚国的庄伯想让他父亲看看太阳在什么位置上。他父亲不愿让儿子驱使,就回答说:“太阳正在天上。”庄伯又说:“去看看太阳怎么样了。”他父亲回答:“太阳正圆着呢!”庄伯着急了,就又说:“是让你看看什么时候了。”他父亲回答说:“就是现在的时候。”

庄伯父亲的岔答可谓高超,每问必答,但又句句无效,似乎废话连篇,但是,却又明确地向对方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拒绝。

无论哪种方式,从心理学角度分析,都是利用注意指向、注意中心的转移。因此,在运用这一技巧时,一定要注意选择隐蔽、邻近、及时、超越的事物,要让对方失去警觉,跟着跑进岔道;或使论敌迫于无奈,陷入窘境;或由于你回答的幽默,使得问话者在似是而非中给予认同。

◎避实就虚,回答难题

另外,对于一些我们没有充分准备,或者难以回答的问题,也可以采用闪避答问来回避。在首届国际华语大专辩论会关于“艾滋病是医学问题,不是社会问题”的辩论中,有这么一个回合:

正方四辩:我们已经说过,艾滋病从医学上来说可能是绝症。但以前很多绝症不是通过医学的角度解决了吗?

反方四辩:一个老太太被车撞倒了,请问这是救人的问题呢还是撞人的问题?

正方二辩:那不是病啊!

反方二辩:但是她不也要去医院吗?那就是医学问题了吗?不,它是交通事故!

正方四辩:可是有成百上千的医务工作人员在帮助这个老太太吗?艾滋病的研究是需要成百上千的工作人员、医务人员啊!

反方三辩:一个人得了病不是社会问题,千百万人得了艾滋病,难道还不成为社会问题吗?

正方四辩:千百万人还曾得过感冒,千百万人也曾得过心脏病,难道心脏病是社会问题吗?

反方一辩:一个人打喷嚏不是社会问题,但我们全场人同时打喷嚏,还不是社会问题吗?

在这一段辩论中,正方连续提出了两个很有分量的问题:(1)能治好的绝症算不算社会问题?(2)作为现代文明社会发病率与死亡率最高的心脏病算不算社会问题?这两个问题是反方队员赛前没有研究吃透的问题,如果临时抱佛脚,肯定难以做出恰当的回答,于是反方便采用闪避答问术,用“老太太撞倒”和“全场人打喷嚏”等巧妙地回避了对方的难题,使己方不至于被动。

在辩论中,对于自己或己方不愿回答的问题,也可采用这种方法来加以回避。

足球天王黑珍珠贝利,被喻为足球史上最优秀的运动员。他的球技高超,不但让举世足球迷为之疯狂,更让敌手敬畏,不敢对他掉以轻心。他因此成为许多年轻足球运动员心目中的偶像,同时也成了巴西的民族英雄。

有人曾问贝利:“你觉得自己哪一个球踢得最好?”

“下一个。”贝利回答说。

当他踢进第一千个球、创新纪录之后,有人问他:“在这些球当中,你最满意的是哪一个?”

“第一千零一个!”贝利回答说。

比利很显然并没有正面回答哪一个球他踢得最好、哪一个球他觉得最满意。他巧妙地避开这一问题,以一种幽默的方式来回答,反而让人不禁敬佩他的谦逊和努力不懈的精神。

有一次,大名鼎鼎的作曲家布拉姆斯去参加一个演奏会。这个演奏会是由一位年轻的钢琴家贝伦哈特所举办的;他为席勒的诗《钟之歌》谱了一首曲子之后,特地举办了这场演奏会。

布拉姆斯在演奏会上聚精会神地倾听,显出一副极为陶醉的模样,并不时地点点头,这让贝伦哈特误以为布拉姆斯很欣赏他所做的曲子。

年轻的钢琴家不禁雀跃万分,演奏会一结束,他便喜滋滋地询问布拉姆斯:“阁下是不是很喜欢这首曲子?”布拉姆斯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答非所问地笑着说:“这首《钟之歌》果然是不朽的诗。”

他很巧妙地避开这个问题,委婉而有礼貌地表达了他的真实想法:他很欣赏这首不朽的诗《钟之歌》,但却不认为贝伦哈特的曲子水准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