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令的官龄不是很长,所以这种架势还是没有看见过的。表面上还是沉住气:“让他们跪下来说话。”李县令摆手示意一旁的捕头们。
一个彪头大汉的捕头冲到安小落的面前,企图把她按在地上。一个侍卫捷足先登的抢到捕头前,把捕头摔在地上。安小落小声的对柳文熙说:“这样会不会太张扬了。”柳文熙当作没听见一样,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被欺负,这一出可是安小落事先没有想到的。
这个捕头可是这里力气和功夫都最好的,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区区的瘦猴子打败?李县令心头暗暗盘算这些人的来头。只有捕头才知道,那个人内力深厚,刚才单单一只手,就把他摔倒了。大家就这样僵持着。
“呵呵,入乡随土。我跪就是!”安小落心想以前在21世纪连见了总统还不用跪,现在跪王后等人也不少,于是轰一声就跪下去了:“那民女现在可以开始道诉冤屈了吗?”
县官才呼出一口气:“赶快道来。”
“民女认识那个妇人的相公也是个县官,她明明是个清白的人,却还要被人陷害。让人诬陷她是个不清不白的人,她被自己的婆婆赶出家门,和自己的女儿过着流离颠沛的生活,以乞讨为生。”
县令听了浑身一颤,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世界上相识的事情太多了。一群看客有窃语:“这女子胆量还不小,敢告县令。”
“那你快告诉本官,那个县令是谁?”
安小落笑道:“这个县令就是落带县城的,姓李。”看客又是吃惊:“这不就是李县官吗?前儿个是有这么回事,说是他的娘子和管家私会,被他的小妾揭穿呢!”“这可不是吗?说不定这其中还真有猫腻,前些日子,金家的醋场不是有些常工被落下的罐子砸死了吗?按理说应该有所赔偿,可是如今此案还没结。说不定就是李县官偏袒他的岳父金老爷呢!”这一切都被站在靠后的柳翼听得一清二楚。
县令脸色大变:“大胆刁民,岂敢在此诬陷本官?”
“那你可敢让被你关押牢狱中的管家出来对证?”安小落此言一出,县官脸色再变一次:“可敢?”
“这...”
“那也没关系,那你就让你的小妾出来,告诉天下的人她是如何让下有迷药的糕点给你的正室吃下的?一个处处和你正室做对,又突然起好心来拜访她,也是她让你去看林敲是如何和别人共处一房的?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怀疑?”安小落不知道这样自信的说,会不会有什么反作用,但曾经慕容玉安就是这样告诉他,关于他的身世,取得她的信任的。“我希望你能按公处理。如果你敢让他们当堂对质,你就知道谁是谁非。”
“身正不怕影子斜,带人犯陈东(管家)带金枝上堂。”县官现在也想知道真相,他不希望金枝出事,也不希望林巧是个污浊之人,在矛盾中等待他们的到来。可是,世界上怎么会有两全其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