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雷德尔他们三个人被罩在脸上的黑布也被摘了下来,透过这不大的窗户能看到高深的院墙。
“我们这是在哪啊?”奥达赫特胆却的看着周围问道。
“我们终于到了,再穿过两座火山就是中州的南端,那里是兽人的地方,不过一直被人类看作是一片无法开发的废地。”法雷德尔对吉穆他们说道。
在这个时候,吉穆突然闻到了一股恶臭,这种味道越来越弄,以至于让他们四个人无法呼吸。
“奥克蔓虽然不是一个大国,但传说他们都是神的孩子,生下来就要比一般的人聪明,可是他们毕竟是人类,好高务远是我们人类最大的耻辱,那两座火山随时都会爆发,不过那两座火山就是我们人类和半兽人的界限,我们都是生活在光明的土地上,而那些半兽人却生活在黑暗中,我们有昼夜之分,而他们没有,他们想把黑暗永远驾御在人类的身上,其实人世间的年月早已经消失掉了,所以有的时候,所有的人类都将要面临着遗忘。
“我很希望我们不要被关在这里,那样我会彻底的绝望。”奥达赫特抱怨道。
窗外一片死寂,奇怪的是这里竟没有一点声音,在那股恶臭消失的时候,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奥克蔓国的士兵提着油灯走了进来,在那个士兵把油灯放在一张已经很陈旧的木桌上的时便离开了,而留给他们四个人的则是很重的关门声。
“难道他们把我们当成了犯人?就算是犯人也该有口吃的。”奥达赫特叹气道。
现在他们四个只能靠着墙壁站着,过了很久,就在他们四个人有了一些睡意的时候,吉穆听到门外像是有什么声音,其实法雷德尔他们三个人也听到了,透过这唯一的一道窗户,他们不仅仅是听到了脚步的声音,而且看到二十多个奥克蔓国的士兵排列整齐的站在那里,吉穆他们不知道这些士兵要做什么?就在一个骑着马的人从那些士兵面前扬长而过的时候,但是吉穆他们四个人却根本看不到那骑在马上的人的真面目。
“这些人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先把我们给放了?”那个小矮子老人突然说道。
“可能奥克蔓出了问题,或许是外界的,又或者是他们本国的。”法雷德尔回答道。
这一夜,吉穆他们四个人就这样靠在墙边静静的等候着,也许奥克蔓国会派人来邀请他们四个人的。
黎明来临,天气晴朗,空中漂浮着几屡轻云,看吉穆通红的眼圈就知道他一夜都没有睡。
看来和他原本事先所想的一样,两个士兵推开了房门,比如内以为会听不懂这两个不同民族的语言的吉穆在停到这两个士兵的话后大吃一惊!后来法雷德尔告诉他那两个士兵说的都是中州共同人类的语言。
他不知道那两个士兵要把他们四个人带到什么地方去?总之他们被带上了马车,随后马车便扬长而去。
一路上他们看到了一些陌生的面孔,眼前一座精美的雕像无意吸引了他们四个人的眼球,两左喷水池,这大概就是奥克蔓国最繁华的世面吧,不过他们看到那些从马车前经过的人举止和谈吐都很奇特,看来这个民族并不是他们四个人原本所想象的那样。
马车在拐过三个弯路的时候便在一座不大的城堡面前停下来,他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在他们四个人被带进城堡里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座警察局,在他们四个人被推进了一个房间的时候,没有人会告诉他们面见他们的人会是谁?
“欢迎你们,欢迎你们到奥克蔓国。”就在吉穆他们四个人的身后,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吉穆他们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宽袍的老人走了进来,那双幽蓝的双眼会给人带来一种神秘的气息。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在吉穆的身后,法雷德尔吃惊的表情让在这里站着的所有人都感到奇怪!看来法雷德尔认识眼前的这个老头。
“很高兴能再看到你,可是无论如何我们都再也无法回到过去,那只能成为美好的记忆,如今天下已定,不过我不知道你现在竟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个老头的样子到是和法雷德尔有所相似之处。
在这个老头叫站在门前的那两个士兵出去之后便坐到了身前的椅子上。
“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法雷德尔开口问道。
“当初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在苏西尔大权再握,也不至于像我们现在混到了这个样子。”这个老头叫冈多,原来他也是苏西尔国的人。
“你为了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几乎快要毁掉了苏西尔国会内的所有组织,而你连我也利用,你明明知道当初我不可能和你合作,可是你一再一意孤行,我以为你活不到现在?可你还是活了下来。”法雷德尔和这个叫冈多的老头可能在几十年前,或是几百年前就结下了仇恨。
“是的,当初我们成了拜把子的兄弟,但你却出卖了我,可我还是逃了出来,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那里,好了,我们不要再提起那些辛酸的事情,我很想知道我的士兵为什么会把你们抓到这里来?再说,你们不是一直都生活在苏西尔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就在这个叫冈多的人话音刚落,吉穆透过这个人的眼神里看到他似乎一直在隐藏着仇恨。
“我是不会告诉你你不该知道的事情。”法雷德尔的话音里所流露中出来的仇恨并不压于这个老头。
“好吧,不过在你们被刚抓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我不想把你和你的这位小矮人朋友,还有这两个小孩的面前让你下不来台,你们杀死了一家旅馆的老板。”这个叫冈多的老头知道所有的一切。
“人不是我杀的,我来到那个房间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吉穆替自己辩解道。
“哦,是吗?可是那些证人明明看到就你自己在那家旅馆老板的房间内,难道他们也会撒谎吗?要不要我派人把住在旅馆内的那些人叫出来。”这个叫冈多的老头根本就是在威胁吉穆。
“你没有权利随便扣押我们,再说我们又不是奥克蔓的人,你这是非法拘禁。”小矮子老人指着冈多老头说道。
“你是矮人族的吧,我听说早在三年前,中州的矮人族就已经在渐渐的退化着,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民族发生过了什么?不过那可是个不好的兆头,对不起,我不能放你们离开这里,尽管我在这里只上个小小的司长,可是那家旅馆是归属于我们奥克蔓国的,你们在奥克蔓国触犯了法律一样要受到制裁。”看来这个叫冈多的老头是不会放吉穆他们离开的。
“你要杀掉我们是吗?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有敌意,但那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大可以把他们三个人放了。”法雷德尔说这些话或许对于面前的这个叫冈多的老头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你的话真让我有点仿佛找回到了从前的感觉来,可是很抱歉,法雷德尔将军,我不能满足你对于我来说是这样无理的要求,因为你和我之间都有共同之处,也有不同的地方。”这个叫冈多的老头根本不会再听任于法雷德尔的话。
就在他们四个人被带出这不大的城堡内的时候,不过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再过三天他们就会在所有奥克蔓国百姓仇恨的目光中处死,这一直是那个叫冈多的老头的愿望。
六个奥克蔓国的士兵站在了他们四个人面前,因为过不了多久他们将真的被处死,在那关着的他们的房间外,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而在马车的后面,那个叫冈多的老头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
正当那六个士兵准备要把吉穆他们带出去的时候,法雷德尔推倒了那六个士兵中的其中一个后便从那个士兵的腰间拔出了剑,一转身,剑身刺进了另一个举着剑冲上来的士兵的胸膛上。
法雷德尔把另一支剑递给了那小矮子老人的手里,剩下的四个士兵站在那里,尽管那四个士兵都从腰剑拔出了剑,但是没有一个敢朝着法雷德尔的胸膛刺去的。
最后把四个士兵还是被逼出了这所房子,就在法雷德尔他们四个人走哦出来的时候,外面除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那个叫冈多的老头以外,马车上还有两个士兵惊慌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