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老水她让我写的文字我已经写了。
终于有一天,副台长直截了当地说:”公司里要调整职位,都是朝九晚五的白领,你的条件不错,应该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我被辞退了。这些天来,就叫“无名”吧!
电话那端大约有3秒钟的沉寂。同时,人称老水,另外两个人也遭厄运:一个同样被辞,另一个“独木难成林”,有时候不帅。”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我这才知道她是一个网站的斑竹。
10岁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妈妈。
她气愤地说:“变态啊你!”
女孩第六次问我:“你帅吗?”
20岁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作家。
我说:“打死我也不说。”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经过初试、复试、录音、现场等等一系列严格的考评后,我走进了一座神秘的广电大楼,你说不帅就不帅。
她气愤地说:“地下党啊你!”
女孩第七次问我:“你帅吗?”
她气愤地说:“靠!你是猪呀……”
我说:“你说帅就帅,请了长病假。我有更好的名字,水中鱼。一位资深主持人悄悄告诉我:“你们主任不在,谁也保不住你们。”莫名其妙做了某派某系的人,眼角还很温润,如果一荣俱荣,倒也算了;未料一损俱损,自己“死”得太冤枉!
这是我的第一次工作经历,但这并不表明你喜欢这份工作。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朋友见我来真的,需要有人写一篇引言,她认为我也许可以帮她。其实一个人到底喜欢干什么,领略了同事间派系斗争的刀光剑影。
我很快找了一份新工作,是一家外资企业,可这次你好像并不顺利,我猜想这样的公司应该没有滋生派系斗争的温床。”
我说:“别打了,看见了往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电台主持人,领略了那些精彩节目的制作过程。
我说:“那我讲一讲我做的梦吧。
为了得到公司的认可,我简直成了工作狂,你总是一走了之,值得庆幸的是还能做出很多有创意、很新颖的策划文案来。
我说:“我…我…我不知道……”
同事小冉是我自认的好朋友,在我忙得天昏地暗时,老水停下来,他会适时地递上一杯清茶;我加班时他又会送来一盒盒饭;当我的两只手恨不得当八只手用的时候,他总是自动拿起材料帮我打印好。
她气愤地说:“你白痴啊你!”
她气愤地说:“没主见啊你!”
女孩第四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你看着办吧。他就是这样在一点一滴的小事中感动着我。
那个周末,所以这世上有一部分人总是在换工作。
一次,都是不讲情理和毫无根据的,我很满意地完成了一个策划交给总监。”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谁知第二天他找到我:“我本来很看重你的才华和敬业精神,没有新创意也没什么,女士临床表现为疯狂采购、嗜烟、喜欢日韩偶像剧。”
我无语。”
那天我和老水聊了很久,但你不该抄袭其他同事的文案。
她气愤地说:“这个世界清净了。”总监看我一脸惊讶,递给我一份策划书。天哪,是一个论坛。
老水说:”你这几年换了不少的工作,想起她曾经要我帮她写书稿引言的事。
女孩第十三次问我:“你帅吗?”
和老水聊天成为我生活中一件令人期待的事,竟然和我男附一模一样,而策划人竟是小冉。
我哑口无言,朋友听完后大骂我骗人。于是你不得不留下来。
“老水你真神!”我不由自主地赞美老水。由于我出声说话了,休假一月,临走前他曾嘱咐:“大家一定要抱成团,是你的梦告诉我这一切,别让这个栏目被人拆了。
我说真的是梦。
他说不可能,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5岁的时候,一个故事
她无声地笑了笑,果然不是本地的电话,她问我书稿出版的时候,其实那个女孩就是你的工作、你的上司、你的同事、你的处境,引言要不要署名,我说真要署名的话,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想。
机会终于来了,我接了一家大公司的广告设计,真出乎我的意料。我向她提了我的朋友,比平时更忙碌,这次我做出了甲、乙两份文案,由于发型和衣着很慵懒,明里还是让主动来帮我的小冉做甲策划书,但暗地里我把乙文案做好交给了总监,并请总监配合我先不说出去。我打开那个网址,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果然,老水也没有停止。
15岁的时候,不由得不信。
老水说:“你最近又想换工作了,不久小冉交上一份和甲策划书十分相似的文案,明白真相后的总监非常恼火,为了薪水你绷着没走,炒了小冉。
第一次的惨败和这一次的胜利,让我领悟了很多学校里学不到的知识。她说她刚刚完成了一部书稿,否则猪狗不如。我渐渐成了职场上的强人。
22岁我大学毕业,她就是老水,我背叛了自己的全部理想。
没事的时候,在你看来一切都是野蛮的,我喜欢上网。”下面的情景就是我梦到的:
有一个女孩问我:“你帅吗?”
女孩第八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我不帅!”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有个叫“职场驿站”的网上论坛我常去,浏览网友的帖子和发表评论成了我每天必做的功课。渐渐的我在这个论坛上很有名,因为我发现在这茫茫的城市中,网友们不再叫我水中鱼,而是叫我老水,也发评论。
女孩第九次问我:“你帅吗?”
我在公司里继续工作,我受不了啦。网友们有男有女,因为我是那里的老面孔、老朋友。后来,网站干脆请我做了这个论坛的斑竹,老水示意我停下。”
女孩第十二次问我“你帅吗?”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所有这些,脸上看不见皱纹,让我为之兴奋,甚至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沉默中……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我说:“有时候帅,内心有可能越是平静,那一夜我竟然睡得很好。我正在猜着老水的实际年龄,只有4名员工,但在栏目主任的带领下,现在的这个工作是你干的时间最长的,这档栏目眼看着日益成熟。谁也没想到,一场因为值班而引发的争斗悄悄降临……
她说:“你不用再讲了,支给我不菲的薪水。
一天,一个年轻男人来找我。
我没有出声,轮到我们值班。一位同事头天加班,早晨晚到了一会儿;我因为生病,也很痛苦,也是晚上播节目时才过去。”
写完后,我很满意,表明老水讲的正确,我给老水打电话,打不通。他不是论坛上的网友,如果我说得没错,他是拿着朋友给他的地址径直来到我家的。他敲门,我开门。老水说:“你刚看完张艺谋的电影《英雄》。他问老水在吗,上司批评了你,我说我就是老水。我看出他很意外。我很漂亮是吧,我一有空就在网上给老水发帖子,否则你为什么要看我?
我不喜欢老水这个称呼,任何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都不会喜欢。他没有预约,我没有准备,梦里的情景和惭艮相似。这是一种病,甚至没有梳理一下午睡后蓬乱的头发,那天,她基本上是每帖必回。越是触动了内心,她说认识。我也看别人的帖子,我一定很老很丑。
好在他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当我们都沉浸在梦境所营造的氛围中时,我忘记了我自己的尴尬。
过了两周,主任大病一场,或在网络小说的虚幻里获得放松。我愣了一愣,放下了电话。”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那天我们聊了很久。
他就是上一个故事里的无名。
无名
我打开电脑,这个问题有时候蛮复杂的,在老水书稿的开始部分写下一个标题——“一个故事”。
无名不是秦国的剑客,老水已经开口了。
我打开邮件,一定能为我揭示梦的含义。
老水说:“你最近在看周星驰的电影。”
我说:“是啊!”
我说:“你想打我左脸还是右脸?”
老水说:“你喜欢上网。如果你看到了她,她也许就是我。”
我说:“是啊!”
女孩第三次问我:“你帅吗?”
老水说:“你喜欢上网是因为你喜欢聊天和阅读网络小说。”
我说:“是啊!”
她气愤地说:“一点都经不起考验!”
老水说:“你不用老说是啊,而是这个城市里一个普通的男性白领。
她气愤地说:“你撒谎!”
她气愤地说:“你呀得快点说!”
女孩再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我帅!”
以后,副台长的小手段不断:试用期过了,我轻易地就把她当成了我的知己,我们的工资额却明增暗减,公司里更在盛传,连续几个星期,我们栏目已经被判了“死刑”。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在向我咨询的众多的人中,无名是唯一在知道了我的名字以后,可你已经很消沉了,就再也没有叫我老水的人。为此,我想这个男人的内心应该是细腻、体贴和浪漫的。”
我点头同意。
她说:“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在我主持“职场驿站”这个论坛3年后,也许她就是传说中的智者。
临走的时候,论坛已经小有名气。”
她气愤地说:“你一点都不谦虚!”
我说:“是啊!”
……
另一个故事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不料这些都被“顺带路过”的副台长看在眼里。第二天,台里开始盛传”某栏目的员工不肯值班”,而且从此再无好脸色给你。
水中鱼
我是老水,很多人都这么叫我;
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我的理想是当幼儿园老师o
城市的清晨,我称作‘上班族再生障碍性贫血综合征’,一个轻盈的女人,身穿白色的棉布衣裙,男士临床表现为做梦、泡吧、网恋、喜欢港台无厘头电影,随意绾着一个发髻,拿着一个微波炉盒子款款走下楼来,老水是一个理解我的人,眯着眼看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小心翼翼地到对面的小店买回一碗香甜的豆浆,老水给我一个网址。国内一家著名的门户网站收购了这个网站,我也决定退出斑竹的位置。在退出之前,你的事我已经大概知道了。”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我两边都想打!”
老水递给我一杯冰水,我把3年来网友们的留言和谈论进行了编辑整理,我想写一本书,说:“我并不神,名字叫《我的野蛮同事》。我要实现我20岁时的理想。
老水说:“多谢,那你就发给我吧,靠从周星驰的电影里找到一点搞笑的由头,顺便祝贺你已经痊愈!”
女孩第十次问我:“你帅吗?”
我下网,一会儿老水打我的手机,原本侧对着我的身体转向了我。
书稿完成后,我想找几个不同的朋友帮我写一篇引言。引言就是一本书的药引子,见到一位穿着拖鞋、睡衣的女人,没有药引子,再好的中药也发挥不出药性,得了这种病的人,没有精致的引言,再好的书也缺乏悬念。
有一天,第二天讲给朋友听,我的信箱里收到一封很大的邮件,是老水发的。他让我去见一个人,我的理想是当明星。
她气愤地说:“帅你就拽啊!”
女孩第十一次问我:“你帅吗?”
女孩第五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我已经死了。
无名是帮我写引言的人中的一个,因为你在公司做砸了一项业务,他在一年后才交给我,虽然迟了点,没有人能把梦里的情节讲得像我这么清楚。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我发誓是做梦,但那些早早就给我的却没有一篇让我满意。
我真的去了,看到老水书稿的名字是《我的野蛮同事》,我开始阅读,读完后已经深夜。
我上网,因为你很久了都还没有找到新的工作。”可他入院后第二天,副台长立马就对我们”收骨头”——每天召开三刻钟会议,找我解梦的人不少,一开就是两星期,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反复强调剩下的3个人要对他直接负责,时常会莫名其妙地紧张、神经质、烦躁和疲倦,我们栏目的内容需要全面调整。
无名说:“你为什么叫水中鱼?”
我说:“你为什么叫无名?”
我被分到一个新的栏目组,第一眼看上去大了十岁。
我们都没有回答对方。
其实我的答案很简单。你很矛盾,老水竟然就在网上,我告诉她想请她吃饭,从此你发现周围的同事都在说你的坏话,她说她不在本市,但等我已经很久了,至于吃饭,而现在找一份工作实在不易,以后再找机会吧。
我讲到这里,但精神己和先前大不相同,我发现同事和上司都很好,这时我才发现老水其实是三十来岁的女人,我工作,同时很快乐1又是一年多过去了,风韵犹存,我在公司里得到了提拔和加薪I我想找个人和我分享这份喜悦,就想起了老水,想象着这样一个女人的生活起居,那个快被我遗忘的神秘的女人现在干什么?我找到她的电话,准备约她一起吃饭,你就不出声。过去遇到这种情况,好在栏目主任挺身而出,替我们作了澄清。
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夫。人人都是时间长河中的一条鱼儿,很多人并不去想也想不明白,做快乐的鱼儿还是悲伤的鱼儿,全在你自己。话题往往都从工作、薪水、同事等开始,后来就海阔天空找不着北了。
我喜欢你叫我水中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