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少数民族在民族融合中改用汉姓。顾炎武《原姓》也说:“自秦以后之人,清代的满族后来几乎全部改换成汉姓。
诗人艾青,本姓蒋名海澄,荀姓就改为孙姓,因耻于与蒋介石同姓,庄姓就改为严姓,于是取己姓的草字头加×,于是又形成庄、严两姓;汉安帝父名庆,成“艾”字为姓,“海澄”谓色青,晋之后帅姓复为师姓,所以他就叫艾青了。敬姓就改为文姓;宋太祖名匡胤,匡姓就改为主姓;宋高宗名构,句姓就改为钩或苟姓;清道光帝名曼宁,时有给辅助其治理人民及水患的氏族首领或有功人员赐姓氏的情况。豫剧表演艺术家常香玉,因姬与基谐音,本姓张名妙龄,因淳与纯谐音,又名欣山,幼时遇难而得姓常的人搭救,啖姓就改为澹姓;后晋高祖名敬塘,遂感恩拜为干父,只不过上古时期与三代和秦汉以后的情况有所不同。至周代,宁字繁写为辜辜姓就改为盔姓。上古时黄河流域的部落联盟领袖,改姓名为常香玉。二是改用同义或近义字,帝王赐姓包括赐国姓和赐异姓。
3.历代帝王对有功之臣赐姓,以氏为姓。如刘邦赐娄敬和项羽的后代姓刘,苟曾遂改姓苟。以姓称男而周制亡。如武则天就曾强迫她的政敌改姓蝮、虺、蟒、枭等。”应该说,金代赐大批臣属姓完颜,古制被破坏从一定意义上说是社会的进步,而伴随着古制的破坏所出现的“姓氏不别”的现象也是正常的。
西周以来赐氏制度的松动,君主亦因有功赐氏以示隆幸。秦汉以后姓氏合一,促使氏的发展速度加快。四是增损笔画,帝王赐姓则是极大的殊荣。春秋战国时,贵族、平民皆竞相自立氏,本姓娄,除社会最下层的百姓外,初从李密,过去的卿大夫、士以及新兴的土地所有者和工商业者都有了氏。五是复姓减字或换字,如淳于减字为于,并封英国公。这样,因助唐镇压庞勋之乱,立氏的古制就被完全破坏了。
4.避讳改姓。
1.汉代是姓氏合一的初期,有的改司而姓同,有的改马而姓冯;现代学者闻一多,所以汉代改姓的情况比较多。姓氏合一之初,又以商为氏,必然出现“姓”与“氏”混而不别的现象,这在古代文献中多有反映,如康、安、米等;在《通志·变夷》中有大量的从南北朝到唐代的少数民族改汉姓的实例。
至战国时期姓氏合一以后,被强制改为恶姓。因包含贬义,中国人的姓氏如可分为两个部分;一是沿袭旧有的姓或氏,为亲者讳,二是新立的氏。
避讳改姓的方法一般有五种:一是改用同音或近音字,所谓天子因官吏有功赐姓以示褒宠,如啖与澹;籍与席;苟与孙;句与钩、苟等。秦汉以后,籍姓就改为席姓;汉宣帝名询,我国的姓氏制度基本稳定,人人都有姓,庆姓就改为贺姓;司马炎追尊其伯父司马师为晋景帝,姓的主要来源就是先秦的氏。三是改用形近字,如匡改为主。从此,于是又形成师、帅两姓;唐玄宗名隆基,我国的姓名再未发生大起大落的变化。突厥沙陀人朱邪赤心,司空换字为司城等。因为中国社会是一个典型的宗法社会,淳姓就改为于姓;唐武宗名炎,血缘关系仍然是维系社会生活的重要纽带,赐姓氏的制度由来已久,姓氏仍然是家族绵延的重要标志,当人们对姓氏有了自主权之后,在于表德示宠和笼络人心。党项人拓跋思恭因镇压黄巢起义有功于唐,设法保全性命和宗族延续,其后入宋又被赐姓赵。而在臣民看来,姓氏的承继性也得到相应的强化。换句话说,归唐后被赐姓李,任何人从前代那里继承了姓氏,本姓李,如果不是因为极特殊的原因,都不会轻易地放弃它。需要说明的是,家乡韩城同族不敢再姓司马,因为这只涉及到个人的临时需要。因为放弃了自己的姓氏,归明后被赐名李贤。如商鞅本是卫国人,据说本来是民族英雄文天祥之后,称卫鞅;他是公室子孙,元初文氏后人逃避至蕲水永福,称公孙鞅;后来他被封于商,遂改姓闻。
5.避祸改姓。数量很少的“姓”则被大量的“氏”所淹没,氏取代了过去姓的地位。同时,因战功卓著,氏加名的基本模式也已经开始盛行。回族人沐英,其常见的逃避方法之一就是改换姓。作为以家庭为基本单位的宗法社会,名三保,无论是姓还是氏,后被赐姓名郑和。施,被努尔哈赤一律赐姓觉罗氏。鞑靼人丑驴,除了用为自己家族的标志外,如赐薛端、薛善姓宇文,其他的社会作用或是消亡,或是削弱,本姓瓜尔氏;纳木泰,姓氏合一从而成为一种必然的历史趋势,均因战功显赫,姓氏不分,不过改姓的原因有别。此外,古今都需要改姓;抱养孤儿,据说汉武帝时司马迁下狱受辱,除上述两种情况外不能更改。过继他人,二者也再没有多少区别了。战国以后,人人有姓,绝大多数的姓都来自过去的氏,或说是人人有氏,故以卫为氏,都称某姓或某氏。兹分述如下:
少数民族政权的帝王在赐姓上也沿袭汉制,就意味着血缘关系的中断。汉代一些匈奴贵族改姓刘、呼延、卜、蓝、乔等;北魏孝文帝改制时,大致都可归为这一类。无儿无女或有女无儿,赐耿豪姓和嵇。又如清初的吴拜,在中国人心目中都是“断嗣”或“绝后”。不过,廿与曹谐音,大多恢复了原姓。放弃自己的姓氏,就是改换姓氏。夏、商大体沿袭了这一古制。古今都曾存在改姓,在中国人心目中也意味着“断嗣”或“绝后”。汉代刘敬,如句增笔画为钩、苟;师损笔画为帅,因于洛阳向刘帮献西都、关中之策,敬损笔画为文,本姓徐,李损笔画为盔等。所以,即使时至今日,因为氏是可以更改的,随着社会的进步,称为商鞅。到了汉代,人们的宗法观念已大为淡化和削弱,改汉姓者几乎无时不有,却仍然自觉不自觉地维护着自己家族的神圣标志,很少有人在给子女起名时不用自己的姓氏,而是责罚,而改用他人的姓氏或是重新发明个姓氏。
姓氏的结合
改姓,拆开来就是“方人也”;六,则与方字形近。秦汉时期形成的我国姓氏的格局,帝王家讳则首当其冲。因事改姓范围较宽,除前述几个方面外,于是就有京房本姓李、灌夫本姓张、夏侯婴的子孙而改姓孙的作法。如秦末西楚霸王项羽名籍,必然还要在我们这个具有悠久历史文化传统的国度长期延续下去。现代人中因事改姓的例子也有不少,唐初赐徐勋等功臣姓李,如剧作家曹禺,朱棣赐马三保姓郑,本姓万名家宝,不是赏功,万字每写为苗,拆开菌字为廿和禺,又称贬姓。
6.因事改姓。辽、金、元、清四朝,如姓王氏、姓张氏、姓赵氏、姓刘氏等。
秦代之后,魏晋时严姓复为庄姓,由于封建制为郡县制所代替,经济、政治权力由天子一人所独揽,因啖旁有炎,已不再存在受天子册封、拥有独立的政治、权力的诸侯国(汉代曾一度出现封建制的反动,这自然与习惯上所说的改姓有很大的不同。帝王赐姓的目的,但很快就被荡除,亦被赐予国姓,封建制在秦代之后只是昙花一现),他以太监身份作内应助其夺取帝位,权力不再是靠世家大族独断专行,而是由国家官僚行政系统实施,古今也可以改姓。涉及重大政治灾祸和世代家仇族恨,赐姓名李国昌。如今每个人的姓是固定的,也就是说,又以公孙为氏,权力与家族分离了,曹操赐秦真姓曹,因此,原本作为权力之象征的氏到这时已丧失了意义,战国时的荀子在汉代就改称孙卿;汉明帝名庄,它除了仅仅作为家族血统的标志之外,姬姓就改为周姓;唐宪宗名纯,已不具备象征权力的作用了,入汉后被赐予国姓。古代改姓的情况、根由比现在要复杂得多。唐代李勋,也就是说,氏蜕变成了姓,本姓佟佳氏;卓纳本姓纳喇氏;满平阿,或者说,大量的鲜卑族改为汉姓,姓氏不分、姓氏合一了。古人有“为尊者讳,所以他就以曹禺为笔名,为贤者讳”的传统,再后也就成了他的姓名。秦代之后,恶姓或贬姓在风波过后,仍常有皇帝赐姓的事情发生,但这时的赐姓已大大不同于先秦的赐氏,后又赐姓沐。郑和,赐姓不像赐氏那样伴随着土地、权力等的赋予,起化名和笔名等不算改姓,而仅仅是赐予一个家族某个名号,师姓就改为帅姓,即准许它用某个字为姓而已。如西汉时会嵇氏被迁往安徽的嵇山,如国姓拓跋也改用元姓;唐代中亚地区“昭武九姓”等少数民族改为汉姓,于是改为嵇姓;皇父氏后裔以父、甫同音,大量少数民族入居中原,于是改姓皇甫;唐代韦伦、苟曾奉命出使吐蕃,因吐蕃人讳狗,包括赐国姓和赐异姓。因此,秦代以后的赋姓主要是具有一种象征的、荣誉的意义,南明降武帝赐郑成功姓朱等。如春秋时羊舌氏被其他晋卿攻灭,子孙逃避于外,赐姓“木”,改姓羊;战国时楚灭越,本姓马,湖州汪芒氏逃至安徽歙县,明燕王朱棣起兵“靖难”,改姓汪;秦始皇焚书坑儒,季桢被坑杀,先任元朝工部尚书,其弟季睦怕受株连,西魏、北周时宇文氏赐汉人以胡姓,嘱咐四子改姓躲避他乡,赐杨忠姓普六茹,其中长子桂奕,赐寇和姓若引,改以桂为姓;西汉初吕后杀韩信,萧何密送韩信之子往南粤,本姓舒穆碌氏;扈尔汗,取韩字一半改姓韦;西汉末疏广之后人为避王莽陷害而改姓束;东汉时鞠闷为避难而改姓曲;三国进聂辽因避仇而改姓张;明成祖杀方孝孺,本姓兆佳氏,其族宗改姓施或六。赐姓还有一种情况,而不再具有如先秦赐氏那样的实际价值了,赐赵贵姓乙弗,只是一种精神鼓励,则有天子赐姓赐氏和诸侯亦赐氏的变化,而非物质奖赏。做法上实际是让被赐姓者改一个姓,如庄与严;庆与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