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小箱子的,估计是你儿子的秘密基地。”
柳丝顷刻间急眼的推开他:“那你拿他的东西!他如果找不到他就会使劲闹,你就非要让他着急吗!给他放回去!我让你给他放回去!”
“柳丝!柳丝!你听我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说!谁让你拿他的东西!我说过没有他的允许青峰苑不能飞出一只苍蝇,你是聋子吗!”
“柳丝——”
“我本来就不在了,你还敢碰我给他的东西,你是不是嫌他不着急,嫌他不生气啊!”小人参从小就被她惯坏了,平时想看什么必须看,想拿什么必须拿,找不到了就耍横不吃饭,要不然就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的在台阶上坐这,明知道小人参倔还拿他的东西,纯粹想气死她吗“让开!我要会回天国!让开!”
小小赶紧抱住她,怕她跑了的拦在她的床前:“你听我说!”
“让开!”柳丝心里很急,小人参会自己用手机,这里面又有许多她给儿子的东西,以人参粘她的个性,如果在她死了东西也不在的情况下,他一定会哭:“你让开!玄泽尔我警告你让开!”
小小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悲哀的发现不管他给她什么,这里都不是她的归宿:“柳丝,你坐下,你听我说!”
“我现在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听,小小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我想见人参,我想知道他好不好,我是他的母亲,照顾他是我应尽的责任,你让我走吧,你留我这么一个不能给你传宗接代的女人干什么!”
小小闻言神情暗淡的看着她:“你就是这样想的吗?我所做的一切只能然给你想到这点吗?”
钱初知道自己口快的说的不中听的,可是这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本来她是想当什么都不知道的调理好身体离开他,可是她现在又自私的不想了,她想见人参,她想见自己的儿子,想到他一个人在那个会吃人的后宫她就浑身不自在:“对不起,我知道母后跟你提了纳妃的事,其实你该考虑。”
小小突然大喝:“不要说了!”
柳丝打算下床的身体一顿:“小小……”
小小努力平复下自己,平静的把柳丝抱回床上:“你身体不好不要走动,扯到旧伤就麻烦了,我知道你想见小人参,本来不想告诉你,看你这么急,是不能给你惊喜了,玄泽已经跟回天国商讨好同盟文件,因为轩辕不能过来,由小人参代表回天国来签字,还别说,你儿子就跟你一样难谈,听回来的特使说,轩辕行役求了他一个月他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我英明告诉特使,如果他不来就跟他说给你报仇就来玄泽,他才施舍了朕一次见面,你说你儿子是不是大爷,还让我三请九请。”
“他会来!他会来这里是不是!”
“好了,你乖乖的养伤吧,要是他来了,你还不能下地陪他出去玩,他就郁闷了。”
柳丝不好意的低下头笑了:“对不起,刚才我……”
小小‘大方’的弹弹她的额头:“知道,你就是不喜欢我,就惦记着你的儿子。”
柳丝扑哧一声笑了:“别说,确实,我三十多岁上才有了他,他是我的一切,你明白吗?”柳丝期望的看着小小。
小小无奈的耸耸肩:“我想不明白也不行吧。”
柳丝有些愧疚的靠在床上,刚才她确实有些无理取闹,就算她想离开,以开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没有小小的帮助她也出不了玄泽,可是小小会真的帮她走吗?如果是她,她不会,她又能奢望小小什么,况且小小能想到让儿子来看她,她就该知足了,玄泽给了她第二次活下去的希望,能再次看到儿子,她就不该不顾及她的感受:“小小,其实你人不错……”
小小故作伤心的打断她的话:“别说了,我能想到你下句是什么。”
“呵呵。”
“不过初儿,丁浩鲁对你好吗?”能让钱初嫁给他,他应该有办法让钱初有归属感。
柳丝又开是思索,能见到儿子的喜悦让她心思不似刚才那么沉重,看小小也不再那么挑剔:“小鲁啊?”又是一个难问题:“不如你好。”甚至不入轩辕好。
“不用为了安慰我打击他的付出。”
钱初诚恳的道:“确实一般,结婚当天一边戴戒指一边说要跟我离婚,牧师一句话说慢了,他就皱眉,结婚之后我们几乎也不在一起,我住国外,他在国内,他总是忙我也总是忙,谈不上对我好不好。”到是他出了车祸让她去伺候了他几天,真实纯伺候把她当保姆使唤了。
小小疑惑了:“你们是家族联姻。”
“算吧,那天正好被父母撞到他在我房间,为了面子就结婚了。”
小小更不懂了:“你说他不爱你却娶了你?!”
“算吧。”他女人那么多,应该不介意她占他个位置,不过他也快三十六了,确实该好好的成个家对女人负责了,如果可能他们确实该办个离婚手续。
小小拄着下巴趴在床上晃着腿:“琼翩然说他娶你,是他瞎眼。”
柳丝立即抗议道:“摆脱,我嫁给他是我委屈,他要人品没人品,要内涵没内涵,要节操没节操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小小淡淡的笑了,柳丝的这句话至少说明想当她的男人这三点必须具备:“初儿,我困了。”
柳丝闻言拿起刚刚放下的小衣衫道:“你睡吧,我把衣服缝完,明年给小人参穿。”
小小想推倒她的手收住,他知道跟人参强柳丝的下场是什么:“我睡了,明天还有早朝。”
钱初不冷不热的嗯了句。
小小转过身,盖上被子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只是身为男人当付出得不到回报时,谁又能真正的说句无所谓……
银白的月光伴着竹枝在窗前摇曳,静谧的夜随着柳丝睡下熄灭了所有的宫灯,小小醒着也没有出声的听着身边的人躺下,等柳丝的呼吸渐渐均衡时,小小叹口气也睡了。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进奢华的寝宫大殿时,小小已经在隔壁房间梳洗完毕,嘴角残留的血丝让太医担忧的跪在地上:“帝上您是不是……”没有和皇后同房,但是他不能问,问了也是自找没趣:“您是不是让微臣给您把把脉。”
玄泽尔擦干血迹,眼光凛冽,身姿入常的向门口走去:“不用了,等娘娘醒了伺候娘娘吃药。”
“是。”
中年太医看着帝上离开慢慢的站起来,他就不明白帝上怎么就如此委曲求全,再说这种事又不是对皇后没有好处为什么很多次都没有用到药性,皇后身体不好,以人体为药引对她体寒有很大的帮助,可是如果用不要药性同样会反击药引的身体,尤其是这种药性不连接,对女体无非就是第二天补吃一副要而已,但对帝上可就麻烦了:“该不该告诉太后……”必定谁也担不起帝上龙体欠安的罪名。
“赵太医,娘娘醒了,汤药是现在送过去还是等娘娘沐浴后送过去。”
“现在,顺便给帝上准备浴水,等帝上散朝务必让帝上沐浴,老臣去一趟心慈殿,你照顾好娘娘。”
“是。”诺儿奇怪的看着他,赵太医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况且他去心慈殿干嘛?太后不是说不见客的吗?诺儿疑惑的把汤药送到主子面前。
柳丝奇怪的看眼她:“怎么了?”手里的发钗熟练的没入她的云髻间,镜子里是端庄的玄泽海域国后。
诺儿吹凉汤药递到她的唇间,喂她一口:“没什么,奴婢感觉赵太医怪怪的,说什么今天要去见太后,太后不是说了不见客吗?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见太后不可,不过,他是帝上的御用医师,说不定真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可是呀,奴婢感觉帝上好好的肯定是他多此一举,娘娘,来再喝一口。”
钱初思虑的张开嘴,心里暗想赵太医会有什么急事。如果赵太医敢打扰太后一定是要事,可有什么要事不跟她说却要直接跟太后说呢,柳丝慢慢的皱起眉,随后突然到:“诺儿!快去把赵太医拦下来!就说本宫要见他!”
“是。”诺儿放下药碗快速向宫外跑去。
钱初的心里基本已想到什么事。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赵太医恭敬的下跪,碍于帝上的威严不敢直视坐在藤椅上的皇后,而玄泽国后的风华也是人人皆知的秘密:“不知皇后娘娘……”
“帝上怎么了?”
赵太医闻言诧异的看向诺儿,后又想想不对,诺儿不知道怎么了,赵太医这才放心道:“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柳丝没闲情跟他浪费时间道:“说吧,本宫自认不是瞎子,说的让本宫不满意,本宫抄你全家!”
赵太医扑腾跪在地上:“微臣……微臣……”
“说!”无形的威严瞬间向他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