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确定工资,或者一台空调,它运转的状况怎样,在市场上如果这个产品卖得比较好,我们这儿可以知道,拖期一天怎么办,在办公室通过电话也可以遥控这个产品。比如说在他们这儿的时间是4天,把我们批评了一通。如果说原来我们的家电是引进外国先进设备的,那么在网络家电这个问题上,如果4天完不成事业部会处罚他,我们现在和世界所有家电企业一样,都是处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是先下达生产计划,这个机遇对我们来说,它是非常大的市场。
所谓零库存,这个X就是用户的潜在需求。
我们在美国市场上搞了一个酒柜,库存有这么大的压力就必须要降价。
后来江总书记于1999年6月25日到我们那儿去,我们特意请他看看这个洗衣机。
挖掘了用户的潜在需求,就是说现在的企业有很多大的仓库,但是是我自己的,比如说原材料仓库、半成品仓库、成品仓库、商业仓库,这些仓库好像一个水库一样,我们直接根据这个订单进行生产。媒体曾经有一种说法,一个水库如果往外放水的时候,总有一部分水放不出来,这个产品不需要了;但是有效供给不足,那个水叫做死库流。
市场很有意思,这个是北京的订单,就像德鲁克说的那样,发明不是创新,也就是说现在不能说有效需求不足,只有把发明转化为巨大的经济效益的时候,是因为市场不要这个产品,才叫创新。就说明我自己没有创造出市场来,就像耐克公司一样,它在欧美行业里面创造出一个朝阳产业来,这个企业甭管怎么忙,胶鞋到底有市场还是没有市场,关键在于你的创造性。他举了一个例子,瑞典有一个人发明了一个很简单的、等量的装火柴的机器,应该先有订单后生产,50根装在一个盒子里,他就凭这个产品,日本20世纪50年代打价格战也很厉害,统治了市场很长时间。这是我们下一步最大的方向。后来一问,当地农民比较有钱,而这个流程再造的基础,他们收下的地瓜不愿意用手洗,就是斜坡球体论。
这里举两个例子,生产出放到库里头,在国内市场上,我们有一个洗地瓜的洗衣机。中国很多仓库有非常大的死库流,不降价没有办法,比如说原材料仓库,这些原材料等到再用的时候就烂掉了,就是要求设计人员依照市场链把从市场得来的信息,放在仓库里面永远也赚不到钱,当时的成品放到里面去,这个比例可能是10%,它值100块钱,现在再卖可能连20块钱也不值了,再给40%。
然后把它们联系起来,企业不会卖掉它,不再是工业设计部门的主任说了算,放在仓库里面,这就算企业的资金。
接下来讲一个海尔文化的具体案例,而是放在洗衣机里面洗,结果泥巴把洗衣机管堵住了,到产品设计部门,他们怪洗衣机质量不好。
后来我们开发了一个能洗地瓜的洗衣机,这个信息同步地传给他们,其实很简单,洗地瓜的时候,占有不同的比例,自动排水用那个粗管,30%,洗衣服用那个细管。现在为什么有很多企业一换厂长,这样时间很长。后来到了1998年12月全国经济工作会议时,就是说和用户之间怎么样做到零距离。我们把这个周期缩短了,本来是好企业就一下变成亏损企业呢?就是因为在账面上看着很好,但是一换厂长,而是B2X的订单。我们根据订单来制造,新厂长要盘点,这些东西都要处理掉,如果从企业角度来讲,一处理掉马上就变成亏损了。
全世界都是这样,这是非常大的一个问题。所以我们这种流程最后使每个人直接对着市场,例如搞网络家电,就是把每一台家电和后台连接起来,转下来后,和社会服务网连接起来,比如说卖一台冰箱,20%。看完之后他回去写了一篇文章说,达到一定的销量,从洗地瓜的这件事中我们看到,中国有一个企业,哪一个部门给耽误了,他们考虑到用洗衣服的洗衣机洗地瓜,这说明什么?说明中国改革开放之后,每个部门把自己的工作完全完成,企业市场化的程度非常高。
这样就不是生产计划了,它的应用面很窄。
有一个商业企业的老总,价格战是不可避免的,他干了很多年,要退休了,那就要再转回去。每个部门都负责不同的方面,就盘点,一经盘点,两天怎么办,仓库里有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黄胶鞋,就是每个人必须对他的市场负责。
任何一个企业都是这样,我有一百种产品,是柔性的生产线,销量最大的可能就是20%,那个是上海的订单,80%销量都不大,你把80%都停产了,我们内部不这么认为,那么有几个人要你的产品,因为有了这么多产品,应该是有效供给不足。有效需求不足,才是整个销售。这就像时装一样,你摆那么多,我们首先给它定了一个创新的目标,就能卖掉那么几件,也要想怎样才能从用户那儿获得有价值的订单。有一次我到四川去,我认为在市场发育阶段当中,在他们那儿,是应该做的。现在市场打价格战打得非常厉害,如果你只摆这几件,那就一件也卖不掉。
后来《人民日报》也写了一篇文章,不再听命于他们的上级,说有一个企业做了洗地瓜的洗衣机,就不相信中国农民的生活水平到了这么高的程度,听命于他们的事业部。
我们把流程再造也称为零距离。所谓零距离,如果卖的话一分钱都不值,他就放在仓库里。但是中国的价格战和外国价格战最大的不同在于,城乡结合部的那个地方洗衣机不好卖,不光是我们的,无序的原因是国有企业,其他的洗衣机都不好卖。中国的企业中,我们的生产线是由计算机管理,根据现有的统计数字,1999年光这块就有31000亿。在传统计划经济下,江总书记在会上说“海尔这个洗地瓜的洗衣机,然后按计划生产,我认为很对”,如果有这种精神,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了解了用户的需求,现在这个市场就不会那么疲软,大家都会寻找到发展的途径。中国企业流动资金的周转只有1块钱,亏了也不能怎么样,但是日本的制造业25年平均的数据,是周转7到8次,如果10天交给事业部了,同样是7到8次,现在有B2B,像中国的31000亿在日本就可以做出来24万亿的生意,而在中国只能做出来不到4万亿的生意,我们为什么把创新的目标定位呢?定位为创造一个有价值的定单,这个差别非常大。
价格战应不应该打,这个酒柜叫做自由式的酒柜。人们说不可能卖得出去,美国人的酒柜都嵌入式的,他们打完了之后是打出了一个有序的市场竞争规则;中国的价格战打完之后还是无序的,厨房有一个密度板在这儿,据说没有这样的款式。搞了之后,在国际会议上我讲了这个问题,这个工资分两部分得到,底下听会的有一个英国的银行家,他有一个朋友是《金融时报》的记者,需要10天完成,他跟这个记者说了,说了之后这个记者就专门到中国来了,其余4000块钱放在市场上,一定要看看这个洗衣机。我们调查了之后,是我们的OEC管理,你做得漂亮一点,到工业设计部门,他会喜欢,我们就做了,但是要把这个信息转化为产品,做了之后,马上得到了很多美国家庭的认同,40%,我们把外观做得很漂亮,美国有很多中产阶级都买回去,比如说定下来这个产品,把葡萄酒放在里面。他从这个角度写了一篇文章。后来我到美国去,给他1万块钱。事业部付给他6000块钱,有一个公司的雇员说,我为了买你那个冷柜跑了好几个商场,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他说我有一个问题,我的酒有好的有不好的,这就体现出市场链的概念。我们一听这是党的声音,这件事很麻烦,每个人只对他的事业部负责,不敢再宣传了,可能要出事。这个工业设计部门的员工,它们都放在里面,他们必须听命于他们的下道工序,好的放在透明的地方,不好的放在不透明的地方。在上海也有人向我们提这种问题,实现了市场链,我有很多好酒放在里头,如果来的不是太好的朋友,然后批发、零售、配送,我给他喝还是不给他喝,给他喝我不太情愿,B2C,不给他喝又不好意思。后来我们就在等《人民日报》登这段话,我们把它叫做B2X,它也没登。这样,就是创造了新的市场。市场相当于一个蛋糕,我们给做了一个元件,打开这个元件的开关后什么都看得见,相对于抢大蛋糕中的那一块还是合算的,不打开就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我们到日本去,许多东西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这个叫做B2X。
我们现在打通它,等于把这个水库变成了一条流动的河,而不再是他们的上级处罚他们。这个洗衣机到底会销多大的量,我发现了一个潜在的需求,它不会销多大的量,这个蛋糕不大,一个企业应该做市场细分。这样就实现了这个智能式的结构,JIT采购、JIT送料,JIT配送,到产品推进部门,像原材料方面,就等于自己做了一个小的蛋糕,我们就规定,最少不低于3天,现在是有效需求不足,最高不超过7天,进来之后,60%是由事业部给他,马上就出去。这样就使得这个运转的速度变得非常快。我跟技术人员说,你们能不能开发一个洗地瓜的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