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儿的巴掌打的脸部麻木,眼冒金星的谭炽,瞬间感觉到口腔内的铁锈味。殷红顺着谭炽柔美唇角,缓缓流出。
忍住嘴角撕裂的痛,谭炽倔强的想要继续未说完的话。
见谭炽粉唇翕动,似要再说话,风儿抢先怒骂道:
“好你个贱人,害完我小表哥,如今又想诬陷我姑姑。你到底有何居心,说啊,说啊!”
为云清抱不平,借谩骂之际,风儿左右开弓,狠狠的再在谭炽的脸上闪了四五个巴掌。
身子被护院架住的谭炽,根本躲闪不得,秀脸结结实实遭受着风儿的巴掌,不断加剧的疼痛与麻木感,已经让她无法再言语自如的说话。
“把这贱人,给老夫拖到祠堂去,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家法伺候!”
云海一声令下,护院依令行事,拖着完全丧失抵抗能力的谭炽,往云府祠堂走。云老夫人、
风儿以及云海则紧随其后。
伊人趁着众人都赶去祠堂时,慌忙跑去找云不屈跟莫言。
重修过后的云家祠堂,相较于以往,少了些许阴森,多了些庄重与威严。
手脚反绑在身后,瘫坐在地的谭炽,愤怒不甘的眼神,死死盯着云老夫人,若是脸部肌肉不麻木疼痛的话,她定然破口大骂。
“说,你拿着画进府来,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没有同党?”
云老夫人的质问,彻底解开了谭炽心中的另一个疑惑。
难怪云老夫人在得知画的时候,不把画烧掉,反而过意装病,任由她(谭炽)将画偷走,原来是想问出拥有画的真正主人。
知道了云老夫人心中所想后,谭炽心中的恐慌多少消退了些。只要她不把那赠画的书生说出来,依云老夫人谨慎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会要了她性命的。
谭炽沉默不语的态度,激怒了云老夫人:
“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云老夫人话音刚落,就有丫鬟托着托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