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这女子,心怀不轨,带着不祥之物,企图要害清儿跟我啊!”
云老夫人心中恨莫言的出现破会了自己的计划,脸上却露出深受谭炽所害的委屈,低泣哭诉道。
。。。。
“什么不祥之物?又是如何害了云清与老夫人?”
莫言神情清然,目光如炬,语声不轻不重,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道。
“就是这幅画!”
云老夫人见装委屈、博同情,似乎对莫言不起作用,心念急转间,面上神情恢复了当家主母的威仪风范,冷冷指着地上的画道。
“区区一副画,怎么就变成了不祥之物?”
顺着云老夫人所指的方向望去,莫言赫然看到,本该收在他房间柜子内的画,居然意外的出现在祠堂。
“这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要问你的怀里的贱女人!”
云老夫人面对莫言咄咄逼人的气势,表面上故作强硬,实则内心开始发怵。
“小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谭炽时,莫言脸上的神情,明显缓和,轻声细语的低问。
休息片刻,恢复些许精力的谭炽,虚弱的喃喃低语:
“我明明记得,画是在你房间里的,后来却到了云老夫人房里。是我去偷回来放在自己房里的,但是我真不知道,云清为什么会昏迷的!咳咳。。。。。。。!”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才怪!这画明明当初在大火中烧掉了,又何故会完好无缺的出现?这只能说明,你是妖女,是祸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风儿担心自己偷画之事败露,未等谭炽把话说言,便气势汹汹的质问。
“够了!云老夫人,这画背后,到底隐藏什么,你我心知肚明!我本来只想将画锁起来,再不追究二十几年前的事。可是为何你,非要弄得府中永无宁日!”
莫言的话,顿时令云老夫人脸色苍白,也令云海的心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