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不知谭炽为何气冲冲扑上来的云清,闪身之余,伸手轻巧的点了谭炽的穴道,使谭炽动弹不得分毫。
“该死的云清,亏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居然害我,真是良心给狗吃了。我诅咒你断根!”
“闭嘴。我何时害过你?”
云清双手负于身后,随意而立,皱眉,沉声道。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敢做就不怕承认。脚镯是最好的证明,难道你想抵赖那夜的事情并非你所为?”
“莫言,你可知他在说些什么?”
见谭炽情绪十分激动,说出来的言语令人根本摸不着头脑,云清只得望向莫言,询问道。
“云清。上月初三,你可曾去过小炽的卧室?”
“初三?”
低头沉思,沉吟片刻,云清点头道:
“我是曾去探望过她,并且还跟她闲聊了一会,谭姑娘应该清楚记得的。”
云清的话,令莫言绝美动人的双眸中瞬间布满疑惑。莫言询问的视线落到了谭炽身上,此刻,他也糊涂了。
“你是来过,并且也走了。但是,并不代表你走了,就不会去而复返,继而夺我贞洁啊!”
情绪依旧处于愤怒中的谭炽,怒瞪着云清,咆哮道。
“哈哈!夺你贞洁?谭姑娘,你是不是被云老夫人折磨疯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若想跟你肌肤之亲,何须要在成亲前,洞房之夜就可以了!”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云清撇了撇嘴,嘲讽道。
云清承认,谭炽的美,确实能让男人心动,只不过,他大事未了,又怎会牵扯儿女私情。
“哼!你休要狡辩,怪就怪你,事后留下脚镯。如今,你十分肯定脚镯是你的,那那夜毁我清白之人,定然是你无疑了!”
云清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否认,气得谭炽不怒反笑,冷冷指证道。
“你说什么?脚镯原来是在你那的?那它为何会落到了轩辕墨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