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场面冷下来,老鸨子自顾笑说着,完全不知云不屈所抱的被子中,裹着一名秀色可餐的清秀佳人。
云不屈笑了笑,并未澄清,使得老鸨子以为自己说中了云不屈的心思,更加胡言乱语起来。
“妈妈,房间收拾好了,酒菜都备上了。”
正当翠姑词穷话尽,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继续陪着始终沉默不语的云不屈时,先前去替云不屈张罗房间的龟奴去而复返,哈着腰挨近翠姑,细声细气道。
“快去请缕烟姑娘。”
“不用了,我想独自清净清净。”
“云公子真是爱说笑,清净应该去法华寺才对,再这温柔乡,又怎能清心寡欲呢?”
“翠姑,这是银票,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自作主张之人。”
云不屈自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面有不耐之色道。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了。龟奴,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帮云公子拿被子。”
翠姑眉开眼笑的接过银票,小心翼翼塞进袖兜内,转脸对龟奴横眉怒目道。
未等龟奴伸手接云不屈怀里的被子,云不屈拧紧剑眉,沉声道:
“不必了,前面带路。”
“云公子,请!”
龟奴见云不屈面有愠怒,忙点头哈腰,前面带路。
云不屈未在看翠姑,径自跟着龟奴往二楼走。
“切,神经,来青楼不叫姑娘,还不如去住客栈。”
站在大堂中央的翠姑,望着云不屈往楼上行走的挺拔背影,嗤道,视线却无意间瞥到了一只白净玉手自云不屈怀里抱着的被子内滑出。
“哼!原来是自备姑娘,难怪了。”
“翠姑,有生意不招揽,独自一人发什么呆?”
“呀!王爷,你吓死小妇人了。”
翠姑轻拍胸口,似嗔非嗔的将视线转移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其身后、一袭紫色长袍、*俊朗的司徒玄身上。
“呵呵,想不到天地不怕的翠姑,也会被在下吓到啊!”
司徒玄眨了眨流光溢彩的桃花眼,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