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莫言无声的反对,谭炽单手捏住莫言的肩膀,迫使其不能随便乱动,另一只手则用力将莫言被鲜血染红的锦袍撕裂。
“唔!”
随着锦袍的撕扯,深陷于皮肉中的细碎布条连带拉出,疼得莫言身子一阵抽搐,痛吟出声。
“对不起!我轻点,马上就会不疼了。”
望了眼莫言满是痛楚的绝美侧脸,谭炽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笨手笨脚深感气恼,道歉安慰同时,越发放柔了手上的动作。
“呼,我没事,没事!”
喘着粗气,莫言硬是挤出浅浅笑意,轻声安慰道。
对谭炽来说,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才总算将莫言上身的衣服褪尽。
注视着莫言洁白如玉的背部上狰狞可怖的伤口,谭炽的心第一次充满了恨意,她恨不得将伤害莫言的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怎么,是不是伤口吓到你了?”
迟迟不见谭炽敷药,莫言只当是女儿家被血腥伤口吓着了,略带歉意且心疼道。
“没有,我现在就给你上药。”
不知为何,谭炽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双眸雾气缭绕,就连说话的语声也带了丝哭腔。
“傻丫头,实在不行,就去喊云不屈过来,我还挺的住。”
莫言回首,隐忍着背部痛楚,晶亮通透的双眸满是宠溺之色,轻柔笑道。
“我说没事就没事!”
谭炽伸手抹掉眼眶内打转的泪水,倔强道,说罢,将紫色瓶子内的药粉倒出,全神贯注帮莫言敷药。
渐渐的,在昏黄烛光的渲染下,室内静谧的气氛不知不觉中增添了抹暧*昧。
指腹沾着药粉,似羽毛般来回轻抚莫言背部伤处,谭炽竟然感到娇嫩小脸慢慢发烫,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就连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
二十几年来,谭炽自问除了好口腹之欲外,并不好男*色,就算当初在尼姑庵里初会莫言时,也只是*,而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然而,现如今,借着朦胧烛光,看着莫言白*皙裸*背,居然心猿意马,实在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