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云清对云不屈的浓浓敌意,以及云清身体的剑拔弩张,为了防止自己再被云清抱着遭受呕心的痛苦,谭炽忙出言警告云不屈,随即陪着勉强陪着笑脸,安抚云清道:
“云清,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有什么话,我们摊开来说,也好让他死的心服口服嘛!你说对不对?”
“恩,我听你的,不生气。”
原本脸色极度难看,随时随刻都会爆发的云清,在听到谭炽说他要是气坏了身子会心疼的话语时,俊脸上立即浮现出兴奋的甜蜜笑意,说话声中透露宠溺,更是让谭炽鸡皮疙瘩四起。
“云不屈,我问你,解我娘子身上毒的解药,你是从谁那里得到的?”
面对对面屋顶上的云不屈时,云清一切的温柔褪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咄咄逼人与满面萧杀。
“对不起,恕我无可奉告。”
既然答应司徒玄要保密,云不屈断然不做背信弃义之事。
“哼!你当然无可奉告。因为那解药,是皇上给你的。而你,就是那个三番两次,暗中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
云不屈的信守承诺,在云清看来,却成了推卸罪责的下三滥伎俩。
“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谭炽被云清的话彻底搞糊涂了,呆呆望着嘴边挂着冷冷笑意的云清,满脸茫然道。
“云清,无论你信与否,我云不屈从未做过半点有愧你之事。”
稍稍琢磨云清所言,云不屈脸上露出了然神情,字句铿锵有力且隐隐透出怒意道。
他平日虽嬉皮笑脸,但是有关道义之事,却从来谨慎对待;而今云清居然怀疑他跟轩辕墨狼狈为奸,乃是一丘之貉,实在太诋毁他的人品修为了。
“云清,我相信云不屈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小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搭配云不屈对云清的答话,以及先前云清的指责,总算理清些头绪的谭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