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偏就云老夫人是个心胸狭隘之人,容不得其她女子分享夫君,更何况凤舞还是个出身红尘的低贱女子,背地里独自寻思,定是老将军气她不能生育,故意羞辱。
难咽心中恶气,云老夫人千方百计,想要除掉凤舞,故而在凤舞临盆时,设计,谎称摆放祖宗牌位祠堂闹鬼,即将出生的孩子定是妖孽。
果不其然,凤舞产下的并非婴儿,而是长满疙瘩的癞蛤蟆,与此同时,又有下人来报,挂在祠堂的将军府大宅图,真的现出鬼魅之影。
老将军即惊且怒,一声令下,就将产后虚弱的凤舞关进了废弃的院落内,从此不闻不问。
时光荏苒,一晃十数年后,京城突然有戏班一夜声名鹊起,挑大梁的小生,更是备受坊间百信关注与津津乐道。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主宰,云老夫人虽说恨凤舞,却是个老戏迷。
在凤舞被关入将军府废院后,不知为何,第二年便怀上了云不屈,第四年就生下了云清,把老将军乐的是当其宝贝般疼爱,生活更是过的有滋有味,自然有好的戏班,也定然要请家去大唱几日。
往日的恩怨,也就在老将军初次在府中见到莫言后再度掀起。
谭炽真听得出神,云清猛然停了下来,神色紧张,风马牛不相及匆匆道:
“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你也快些回房休息!”
说罢,迈开大步,三两下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对云清将人的好奇心勾到极点,又扔之不管的做法,谭炽心中即郁闷又火大,正欲追上去问个究竟时,身后响起风儿的讥讽与猜疑声:
“谭姑娘深夜不睡觉,难不成是要违背自己的誓言不成?”
“风儿小姐,你什么意思?”
谭炽转身,直视风儿的挑衅,语气不善道。
“难道不是吗?要是谭姑娘真的遵守誓言,为何会出现在不屈哥哥的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