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呆子在你们去解决瘟疫期间,偷偷私会伊人,恰好被风儿逮个正着。三下两下盘问,就吓得连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给交代了。偏偏他所交代的祖宗里,有他的亡父。而他的亡父碰巧又是当年给云老夫人画云府建筑图的画师……”
云清一五一十将莫言跟谭炽真正被抓的原因,以及书生如何屈打成招在云老夫人事先准备的罪状书上签字画押之事,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末了,叹息道:
“可惜了伊人那丫鬟,宁死也不肯说谭炽是妖孽。”
“原来归根到底,是我跟我娘害了小炽以及伊人!”
得知真相的莫言,绝美的容颜上染上一抹黯淡之色,自责道。
“莫言,我不在乎你们谁对谁错,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能让你们安然无恙的留在京城?”
云清深知莫言不会舍下其生母浪迹天涯,故意步步设局,引回莫言的注意力。
“云清,我知你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你既然救我们出来,自然也有安置我们的地方,因为你之前说了,要我们帮你完成你的大计。”
收起脸上黯然的神色,莫言镇定自如、面无表情道。
“呵呵,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知道明天是各个番邦一年一度来京城朝贡的日子,到时候,你跟谭炽乔装成番邦的随从,混进宫去,想办法暂时在宫内藏身。”
“云清,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对谭炽心生爱意,想不到,现在为了你的大计,你居然让她去宫内冒失去性命的危险。”
莫言语带嘲讽,冷冷的注视着云清道。
“莫言,你跟我一样,都是孝义当先,儿女私情房后,所以你没资格对我评头论足!”
抓住莫言的软肋,云清笑着反唇相讥道。
“哼!明天什么时候?要我们混在哪个番邦之中?宫内有人接应否?”
正如云清所言,他们是同一类人,莫言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深深的无奈,清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