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自言自语,谭炽皱眉,心中大胆推测,想来着云清定然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想到有疑团未解,又恐他日跟自己有关,谭炽再无心思游花园,大步朝云清院子所在方向而去。
藏于假山后的风儿,转到明处,也快步跟了上去。。。。。。。。
夜色朦胧,月光如霜。
独坐于东厢房窗前,谭炽习惯性的将整个身子缩在交椅上。根据心里学家分析,喜欢卷缩而坐的人,往往是因为缺乏感。
白日里,当谭炽到云清的院落时,并未见到云清人影,只是从下人口中得知,云清与云老夫人前往云家祠堂祈福了。
待得谭炽赶到云家祠堂时,除了室内香烟袅袅、烛光摇曳外,再度与云清失之交臂。
按理说,若是没有见到云清,谭炽自当离开云家祠堂,可偏就在欲离开时,她却被一副挂在墙壁上的画卷所吸引。
画卷画的是云家大宅的缩影,包含了云家大小总共十六间房子,以及略微带了些花草树木做点缀。若单单只是这些,倒也引不起人的好奇心,偏就那画上不知为何,湿了个水印子,而且那水印子竟然有渐渐变大的嫌疑。
谭炽凑近细看,想要看清楚些,却被那水印子中的景象差点吓得肝胆俱裂。
那并非是普通的水印子,细看之下,水印子的轮廓,宛如一名披头散发、背对而站的女子,其衣衫袖口、下摆血染一片,并且那些鲜红的颜色,渐渐往女子身上各处蔓延,看起来甚是诡异恐怖。
忍住心中的恐惧与害怕,谭炽尽力让自己有力气逃离云家祠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跑出了云家祠堂,谭炽却又鬼使神差的回首再度望向那副画,令人惊奇的是,那画上的女子身影,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纸张的空白。
忆起云清曾经说过,在凤舞生莫言时,祠堂闹鬼的事情,在看云家祠堂摆放着满满的灵位,谭炽不敢再也不敢多留片刻,非也似的逃离了云家祠堂所在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