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炽从来没有见过,像云不屈这种这么不像男人的男人,好歹她也是一介女流,不怜香惜玉也就罢了,居然还动作粗鲁,到了庵堂外,毫无预警的就将她摔在了地上。
该死的云不直,诅咒你永远不直!
揉着酸疼肩膀,搓着几欲摔成四五瓣的娇臀,谭炽边低声咒骂,边从地上爬起,拍到身上灰尘。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是我让你免了当尼姑的厄运!”
云不屈双臂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像是被人从泥土里挖出来的女子,隐忍着笑意,正儿八经道。
没好气的横了眼云不屈,阳光下,帅气斯文的俊脸,谭炽嘴角抽搐数下,不言不语,跟云不屈说话,简直有辱人格。
对谭炽的敌意,云不屈毫不介意,自顾昂头看了看天,算了下时间道:
“走吧。再不走,就要露宿荒野了!”
说完,往前走了几步,估计没有听到身后有跟随脚步,云不屈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并没有打算跟他走的谭炽,闲闲说道:
“不走也可以,反正到时候,浑身奇痒无比,没人会帮你的!”
“你什么意思?”
不详预感从谭炽脚底直窜心口,语声尖锐的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刚才在落地时,往你手上摸了些药粉,免得你借机逃脱!”
下毒这件事情从云不屈嘴里说出来,就好像谈论天气般稀松平常。是的,在他的生活模式里,人只分两种,一种是有价值的,一种是没价值的。有价值的人,无论用什么手法,都要让她的价值得到体现,而谭炽莫名其妙在穿越第一天,成了他眼中可以达到目的的工具。
“你卑鄙,无耻,快点帮我解毒啊!”
了解云不屈所指何事,谭炽本能觉得身上各处开始痒了起来,边挠边焦急嚷道。
“放心,没那么快。你只要乖乖跟着,我保证,绝不让你受半点痛苦!”
丢下话后,云不屈大步流星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