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经历激烈思想斗争后,谭炽毅然决定,按原计划行事,毕竟,那幅画卷,还关系着莫言母子。
“小少夫人,您这是要进去,还是离开?”
将军府的总管,自院门外而入,见到傻傻发呆的谭炽,疑惑道。
虽说谭炽进府没多久,但是跟将军府内的下人都处的很是融洽,尤其是将军府总管,更是将其当做了半个女儿看待,因此,在言语上,少了几分尊敬,多了几分疼爱。
“李叔,我正想进去呢!”
“那一起走吧!”
谭炽应了总管,两人相继踏入云老夫人的房内。
房间内,除了云老夫人院内的丫鬟小厮外,还有就是云不屈,云海父子,以及跪在床头,哭得昏天黑地,几欲抽过去的风儿。
透过人群,谭炽清楚的看到,平日里,雍容的云老夫人,此时正面色苍白,呼吸困难的躺在床上,看样子,似乎病的不轻。
“你怎么来了?”
云不屈见谭炽进来,快步走至其面前,问道。
“我来看看病重的婆婆,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吧!”
懒得跟云不屈多做纠缠,谭炽淡漠说完,便朝床边走,眼睛有意无意,仔细找寻画卷的下落。
就在接近床头的柜子边,谭炽惊喜的发现,绘有云府地形图的画卷,正安安稳稳放着。
既然找到了画,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见机行事,偷走画卷。
谭炽心中主意一定,便上前尽儿媳妇的孝道了。。。。。。。。
初为人媳,谭炽自然不知道,婆婆重病时,该做些什么,更何况,她意在偷画,其他有可能引人注目的举动,还是能免则免了。
静默着站立床头,脸露担忧之色,谭炽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反正当菊儿带着代夫进来后,她被有意无意的挤离床头。
眼神状似漫不经心的瞄过身边每个人,确定众人都把心思聚集在了大夫身上,谭炽知道,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