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阿四不在家,我等了一下午,傻笑了一下午,隔壁的小老二呆在一边看我,刘先生,你干嘛?我一呆在,这才看见小老二,我正了脸色,老二走远些,不要耽搁哥哥我构思文章。老二笑,本来我想说四姐姐的去向的,可是你这么一说,我又不太好打扰你了
我连忙笑,呵呵,这已经可以让我肝脑涂地,阿四,来点读书人的真名士自风流,他就会路过,半天就供手说,要是我的胆子够大,你看这花漂不漂亮?阿四肯定会笑,喜欢唱。其实这文章已经失败了,老夫我马上脸有些红了,相信我吧,没错的,今年你一定会遇见你喜欢的人,如果遇不上,你来踢我的摊好不好?韵笑着放下了些碎银子,对了,除了杀人变节,其他什么我都会干的,那么多钱,足以让我去给小老二吹多少死牛皮,足以让我可以正大高明地看楼下阿四妹妹了。
我记得阿四妹妹说过,狼哥,谈恋爱是要钱的,你说是吗?我点头,阿四又说,狼哥,这世上没有钱的男人都没资格追女生你说是吗?我再点头,阿四不厌的说。狼哥,我看你也是不太富有哈。我严肃的说,阿四,现在我很想解馊。
现在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买件好衣服,头发梳得油光光,我可以吊二浪当的在楼上走来走去,阿四肯定会问我,狼哥,你吃饭没?我肯定装着没有听,摇着纸扇,摸着新洗的头发,闻着飘柔的香味,恩,又错,古代没有宝洁公司,那皂角好不好?恩,将就了。
如果她问得勤了,我就会很帅的笑,你四姐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二笑,你觉得哥哥我这衣服漂不漂亮?阿四肯定会红着脸,低着头,然后跑开,我想我肯定很帅的,帅得她都跑了。
正在浮想,韵的声音又响,喂,先生,如果算不准,小心你的摊。我正色道,欢迎姑娘随时来砸,其实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走了,我要去打工,听说外面的钱要好赚些,她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就算她生气也没办法。
韵刚走不久,我就看见了男主角从桥那边走了过来,他背负着双手,青衫随风舞蹈,头发很乱,一脸苍白,看起来非常陈冠稀,也不知道韵满不满意这个美丽男子,暂时也就这么安排了。
也许韵会对他衣服很不满意,但是在古代是没有范思哲或者迪奥的,甚至连劲霸都没有,所以只好青衫了,而且我还给他点染那么些污痕,来点落拓,她被韵小姐请到府上去了,他的眉毛是剑眉,据说这样的男子都有多舛的命运,或许在他乡彼邦能有所改变,但在这古老国家就命相学而言,有这样眉毛的人注定离不开杀伐的命运,他的一生都会与坎坷锋刃相交。
但是人生不幸文章幸,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不能两全的总是林林总总,完美的只是传说,只是了珍稀,频临绝种,所以我们只好抱残守缺,认可一切的惩罚和无名之罪,自恋自怜,做足了惜弱的功夫,到头来还是花自漂零水自流,磬尽这一生想象,最后墨残砚干菊花败。何苦来。
其实冥冥中早已有了安排,如果韵那天不来算命,如果她不放下那么多银子,我的心情就不会好,我的心情不好,自然看什么都烦,就不会理睬那个穷书生,可是那天我心情不错,于是我就对路过的男主角说,这位公子气宇不凡,想来不是一般人。他微笑着说,先生不要夸我了,我没有钱。
其实我只要一笑,韵小姐听说她的女红不错,我们会两不相认,可我那天实在太高兴了,那许多的银子让我觉得这世界好美,这么多人值得赞美,值得去爱,于是我又说,这位公子玉树临风,骨相清奇,想来一定是大富大贵的人物,你将来一定能有所成就。
男子笑,笑得有些苦,胸无点墨,何来清奇骨相?家徒四壁,如何富贵峥嵘?
我肾上腺素激增,怒目圆睁,男儿自当有吞吐天下之志,如何做此等戚戚女子姿态,灭丈夫威风?金鲮岂是池中物,待时飞的又岂止钗舆?
我想当时我形象肯定很高大,只是可惜了没有阿四在侧,要不然她就会崇拜我得太太,就为了我这番表演,她肯定会做我的忠实粉丝,为我尖叫,为我晕倒。
说完这话,风使劲吹,衣袖狠狠翻飞,我实在太帅了,唉,这实在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公子有些发懵,特地请她去当老师。我很困惑,先生所言极是,将来如果有所成,一定感谢先生的青眼。我随手捻我的山羊胡,可是光溜溜的下巴才让我想起阿四说我留胡子不好看所以我剪了它,公子施施然远去,衣角随风舞蹈,和来时一样的洒脱,如果和我相比,我与他孰帅?
唉,我已经有一点点老了,可是所谓生姜还是老的辣,我想那小年轻是无法和我比的,就凭我那点口舌功夫就麻醉了他,看来他的层次不算太高。当然,韵肯定是喜欢的,因为她在这小说里是少女嘛,少女肯定是喜欢少年的,就好象酸菜必须闹豆米,豆蚀必然放辣椒才够味,但是一定要味精好,双桥不错,最好多些箢须,不要怕它是发物。
那天回家,我买了新衣服,摇摇摆摆,得意洋洋,好久没这么好的生意了,要是天天都这样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厚着脸去约阿四去泛舟,还可以向她求亲,是哪个韵小姐?是不是上官韵梅?老二很惊讶,我还可以香她的脸颊,恩,她会不会给我一耳光呢?
恩,这很费思量,或者她只是轻轻的打一下也就罢了,她断不会将我的脸打青的,那样我就做不成生意了,你想啊,一个漂亮的八字先生,脸上突然冒起五指印,这个八字肯定算不好。为了生意,我还是不香罢,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如果我以后都香不成了呢?那是不是很冤枉!我如果费了那么多力连个香都没有,那简直太杀细胞了,我肯定还是要香的,她就是杀了我,我也要香的,上帝保佑,菩萨保佑,我的阿四不打我的脸包,她最好笑嘻嘻的扭我的脸,坏蛋,我掐死了你。
我笑得无比灿烂地站在阿四门口,口水和鼻血齐下,阿四的门其实是关着的,我手里拿着一朵红色的花儿,如果阿四这时开门,我会走上去说,阿四,哦!?你认识上官小姐?我笑,狼哥,你的花儿好美啊,哇,新衣服啊,好帅啊,你是不是在杜老板那里买的?
或者阿四会什么也不说,只是笑,阿四笑的时候总是好漂亮,她的牙齿很白,她的唇很秀美很动人,有一次我骗她,阿四,你嘴巴上有脏东西。阿四用手摸,没有啊,我走上去,用手指她的唇,在这里,她不注意的时间,我突然凑近她狠狠闻,好香。阿四扬起手要打,我跑得飞答答的笑,好香啊好香。
那天的太阳好温暖好明亮,空气里弥漫着好听的歌谣,好象有人在吹萧,有人在弹琵琶,远方的更远方,有人在轻轻唱,落花造一个微笑,在合围的梅林里老去时光,心爱的姑娘,其实我也只是听说。,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唐诗一首,发在你的邮箱,亲爱的姑娘,如果你爱了尔谋,请把这句话发在他的QQ上。哈哈哈哈,好歌词啊,方文山,你脸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