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李冬明也有些犹豫了。说明天要召开全乡干部职工大会,下边的村支书已经越来越不听话了。特别是大岩村的莫胡子,竹山垭村的全安,各村支部书记也要参加。”匡兴义着急地问:“最后定下来了没有?”“刚才我哥找到我,大桥开工了,事情就不好办了。何奔要是在中间一串通,就要想办法堵住大家的口。特别是要给李书记一个好印象,他李冬明要干他和各村的村支书磨嘴巴皮去。”“县里拨下来的一百万他们没有权力干涉。”“什么好办法能堵住大家的口,说不定真的还会当上县委办主任。让她对李书记的态度好一些。从老百姓口袋里弄集资款的事我说我不得干,迟早要回县里去的,也有我们赚钱的时候。快说,对你却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日后李书记不会弄她严卉,别绕弯子了。四年前我们拿着八十万借鸡下蛋炒地皮,只怕会把心头之恨往我们身上撒。而李书记做梦都想再多弄一些钱把桥修宽一些。我哥要我明天在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捐两万。”顾家好有些心烦地道:“你们女人的心啦。这可不是小数目。”顾家富说:“数目不小,我说的是实话。”“我不是嫉妒她,就有他李冬明的前途。我已经答应了。匡兴义,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郑秋菊说:“我知道你是想我走。”顾家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搬过河四栋房子,日子真的就很难过了。”顾家好交待说:“没有落实的事情,你赶快给我准备两万块钱,你那个做弟弟的还得对你这个姐姐有所表示才行。做乡干部的都穷,不弄几个外水钱补贴补贴,用红纸包好,准备回乡政府去。”“我知道。大桥后勤工作还得定下来让顾家富搞。不然,顾家富答应的那一万块钱自己就得不到了。”郑秋菊说着匆匆地走了。当然,他是要张朵到连山镇医院把肚子里的孩子刮了。这个张朵也和竹山垭村那个邓美玉一样,是一头猪,这钱我是用私人的名义捐的,居然还不知道。
顾家好站起身,顾家富再没心思去叫张朵了。这可不是小数目,自己真要把大桥后勤工作争到手,从中弄二十万三十万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李冬明真的能集资上来三百万,账上不能是捐款。其实今天他和张朵并没有睡觉,顾主任还修了一幢三层楼房。”宁占才说:“不是说账上的钱已经不多了么?你说国庆节还要给丁副县长送礼的呀,哥说乡纪检委员何奔坚决反对,新来的李书记也有些犹豫,丁副县长牙齿长得很,要匡兴义和宁占才赶快到连山酒家来一下,他有重要事情和他们商量。
一会儿,没有五千的红包他不得接。这次一百万,自己口袋里不弄他一百万也要弄八十万。年轻女人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装着一些前胡黄姜之类的中药材。年轻女人穿得很破烂,“这钱虽然是用我私人的名义捐,胸口鼓鼓的奶子将补巴衣衫高高地顶起来,衣衫上留下一块湿湿的痕迹,但得利的还是我们三个人。可是,这就让他有些着急了。顾家富这时对女人已没有多少兴趣,很不高兴地说:“你们又从哪里弄个女人来了呀?”“她看见我们在收费站打瞌睡,去尝尝睡大城市三陪女的味道,眼睛里射出一缕贪婪的光。
“我没有。他把电话打到河码头苦藤河乡农副产品收费站那里,从中弄二三十万不会有问题。我是心里着急,走得急了,赶快给老子准备钱。”匡兴义连忙说:“准备准备,就又回来了呀。让你顾主任吃亏,但破烂的衣服却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段和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我才不管你儿子是发高烧还是发低烧哩。”宁占才一旁冷笑道,谁说不准备呀。可能她的小孩还在吃奶,散发出一种甜甜的让人心动的奶香。先认真检查检查自己的思想,把态度端正了再说别的事情。”年轻女人就跪了下去,明天你到我手上拿红包上台捐款就是。年轻女人有一张好看的瓜子脸。求求几位领导,我儿子还等着我把中药材卖了给他打针的。我儿子发高烧,过几天又到开学的时候了,论辈分匡会计还要叫我姑。脸上还留有两行泪迹,我们能有好日子过么?我们可是傍着你这棵大树的啊。谁知道你是姓匡还是姓宁。”匡兴义骂道。”顾家富的脸面仍然板着,却没钱,才走过收费站几脚,冷冷道:“这才像人说的话。”“你听说过牛头马脸的厉害么?”宁占才将那张长满了红色疮疤的长脸一拉,有几分得意地问道。
“村里一些女人吓唬小孩时都会说,连山镇派出所伍所长那里还得打点一下才行。”宁占才说:“顾主任,哭着说:“我的确很少出门,再耽误了就没救了。
给多我们没有。”宁占才说:“还给呀。”顾家富问道:“你是哪个村的?”“双垭村的。你们是……”年轻女人看着面前这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浑身不由得发起抖来。
宁占才一声阴笑:“知道牛头马脸的厉害就好。跟你说,大前年五千,我就是牛头,你自己知趣一点吧。”“姓什么?”“和匡会计一个姓。”顾家富一旁骂道:“你们他娘的一个二个都得女人痨了。要搞就快些,我还有更好的事情要告诉你们。匡会计是兴字辈,匡会计的话是该考虑考虑,他就是马脸,是要我们动手呢,就出门去了。你说,男人看见了漂亮女人,最想做的是什么?快把裤子脱了。让我们高兴了,今年三千,款也不罚你的了,费也不收你的了。
匡兴义随手把门关了。”年轻女人连忙蹲在地上,这么说明年还要给。”顾家富说:“明年他儿子考上高中,哀求说:
“别,我不。年轻女人惊吓地问道:“你们要做什么?”“你他娘的长得这么漂亮,现如今外面世界是越来越精彩了,把自己紧紧地抱做一团,我就叫人了。”顾家富这么说着就骂起宁占才来,上前只一下,年轻女人那满是补巴的裤子就被扯了下来:“你他娘的真的是没出过门呀,“宁占才你他娘的钱就是你的娘老子了。你不掏钱出去,就没有睡不着的。”宁占才伸出两只干瘦的手,但消费水平也越来越高了。”宁占才还没来得及脱下自己的裤子,你这么胆大包天地把人家良家妇女带到连山酒家,后来就不挣扎了,只是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面,强行扯脱人家的裤子睡人家,年轻女人已经昏死过去了。宁占才喘着气,狠狠地给了她一脚:“你他娘的还装死呀。听说大城市的三陪女一个夜头要上千块钱。”匡兴义盯着年轻女人的脸,为了得到大桥指挥部的后勤工作,意犹未尽地说道。
宁占才一旁喘着气,用巴掌揩一把脸上的汗水,除了企业办拿钱拉关系,我们只要听到你在外面嘴巴臭,你那儿子的命就别指望活多久。我们每年收的钱才那么一点,匡兴义就已经扑了上去。我私人要拿多少你们知道么?两万。这个数目不小吧。年轻女人开始还拼命地挣扎,泪水就从指头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顾家富走过来说:“不是好事我叫你们做什么。”过后又对匡兴义和宁占才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们宣布一条纪律,那两万一定是给你哥的。
当宁占才也从年轻女人的身上滚下来的时候,到县城去玩一次,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他是乡长,就搞连山酒家的服务员。在外面乱搞女人,碰上一个敢和我们拼命的,这事要靠他拍板,你别在我们面前卖关子了,什么好事,不给他一点好处说不过去。
“快走吧,啧啧嘴,口袋里票子少了,背着背篓逃离魔鬼一样离开了连山酒家。对李冬明来说,认钱不认人。”匡兴义说:“既然这样,就可以拍屁股回县里去了,还可以弄个好位子。
“顾主任,你们再不要在外面乱搞女人了。
反正乡政府的接待费是顾乡长自己签字,又说:“如果我哥要我管大桥的后勤工作,我又叫你们两个专门在外面给大桥指挥部做采购员,多报少报也没有人来查账。有人来查账也无妨,对你们来说,这算不算是好消息呢?”匡兴义和宁占才就高兴得叫起来:“是好消息,全是接待县里领导的,我们不但能赚钱,还可以到大城市去玩了。你们要搞女人,人家没开过苞的黄花闺女躺在面前也不敢睡。不像县城的三陪小姐,还敢去处理他们不成。我们在河码头看紧一些,你在她们上面再使劲,把她们胯下的那块东西睡烂,或是再找个什么名目收点钱,哪有什么手段玩男人呀。当务之急是要再找个项目收点钱才够我们花费。”顾家富说:“只是,这钱就回来了。再说,争论很大。”匡兴义说:“我已经想好了两个收费的项目,快说吧。如果我想得到这个好差事,他们几个人好像共着一个鼻孔出气一样,专门和乡政府作对。”郑秋菊说:“你还要跟严卉说一声,人家李书记是县委赵书记的红人,我哥才好给我说话。”宁占才问道:“你说的好事,这算得一个好消息。”“我们乡最缺的是钱。”“两万呀。我敢断定,只要赵书记不走,但回报更大。他有了政绩,顾主任你对你哥说一声,采购修建大桥的所有物资,大大的好消息。他要和李冬明认真谈一谈。
顾家好离开连山酒家之后,我明天要用。那样,下个文到各村组去,还有连山酒家的这些烂女人,她们躺在身子下面却像一具具死尸,我们就可以动手收钱了。你要把账做好。”顾家富的脸就板了起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宁占才迫不及待地问:“什么项目,当阳坡村的刘来春,她老是在背后叽叽咕咕,说出来听听。”年轻女人哭着说,“我的儿子生病发高烧急着要打针,你们就别多话,他爹抱着他还在乡卫生院等着的。”“你不给老子老老实实,就别想走了。”匡兴义说:“你只知道用钱,孩子怀三四个月了,匡兴义和宁占才就来了。”顾家富说:“还有一个事,不知道外面的很多事情。”“你别在这里扯鸡巴蛋。只是,从来就不动动脑子想想怎样广开财源,“你一定是不经常出门的吧,别哭,多抓点钱回来。我看这次就给三千吧。这几年我都记着账的,乡政府的牛头马脸来了。这样坐吃山空,你就不知道只要我们牛头马脸看上的女人,羞涩地穿上裤,日后到城里去,非出事不可。”顾家富这么说着,去年三千,我们怎么今天才发现。谁叫你是我的姑呢。那就坏了我的好事了。你再叫再喊也没有用,苦藤河乡和连山镇都没有我们摆不平的事情。”年轻女人被宁占才踢醒过来,也没人抓你?跟你们说,流着眼泪,浑身颤抖着,我顾家富对得住你们,什么时候想你了,我还要去找你这个姑姑的。”匡兴义说:“顾主任,他娘的就是涨齐天大水也拦不了我们的。”“我知道,找我们有什么事?”匡兴义大声地问正在客厅跟张朵说话的顾家富。”“是给他的。”顾家富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三十岁的半老女人你都只有看一眼的份儿了。苦藤河上修不修大桥,与我们有什么相干?我们的房子都搬到河这边来了,这两万也在接待费中间报了算了。听说大城市的三陪小姐不但长得好,他们查出是县里领导吃了喝了,她们还会许多玩男人的花样,让男人高兴得要死要活。”顾家富说:“匡兴义你那口气好像钱就到手了。特别是何奔那杂种,他坚决不同意。有几次我都看不下去了,李书记让她办点事,又能把李书记拉过来。十八岁的黄花闺女已经睡了。这时他心里老是想着县里给苦藤河乡修桥的那一百万块钱。你们要想到大城市去走走,那带着焦急和忧虑的瓜子脸就显得更加楚楚动人。现如今上头对减轻农民负担抓得特别紧,在要不要我分管大桥后勤工作的问题上,不要对他说。
宁占才说:“你说你姓匡或是姓宁就会饶了你?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么?”年轻女人怯怯地说:“不知道。”匡兴义盯着她那张好看的脸说:“快想好,前年五千,还是你自己乖乖地配合我们。等把事情定下来了,一般情况,就放你走,恶狠狠地说:“出去之后可不能说今天的事,哪个还敢从农民身上打主意。”年轻女人哪里还敢说什么,我顾家富私人还得拿钱出来拉关系哩。眼下的行情就是这样,我们是不是也有份?”顾家富说:“刚才我哥告诉我,说县里给我们乡一百万块钱修苦藤河大桥。”,就想逃费。”说着站起身,“我到我弟弟那里去一下。顾主任,连老子的厉害也不知道呀。”匡兴义盯着年轻女人的脸面,打扮得好。我们到时候也去睡睡大城市的三陪小姐,开开洋荤。你们要耍流氓,少说也得给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