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一出口,众人都不同程度地吃了一惊。
花彩不解地皱起了眉头,姐姐平日里都和蔼可亲的,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当了王妃就要摆王妃的架子了吗?
沈玉砚也有些意外,眼尾微微翘了一下,却还是低头答道:“是,属下知错,请王妃责罚!”
“你知错?我看你一点都不知道。”甘怡气呼呼地瞪着他,“你到底跪在这里请什么罪啊?比起这些虚而不实的玩意儿,你是不是该第一时间告诉我们,紫凉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了?难道请罪比紫凉的命还重要吗?”
沈玉砚愣了一愣,随即眉眼弯弯了,“是,王妃教训得极是。紫凉在隔壁的房间,属下已经请大夫给她看过了,大夫说只要熬过今晚就没事了,若是熬不过,恐怕就……”
“我去看看她!”还不等他说完,甘怡已经急急地奔出门去。
“我也去!”花彩追了出去。
苏昂见状嘴角微微地扬了起来,瞟了沈玉砚一眼,“还不起来?”
沈玉砚赶忙起身,“谢王爷不罚之恩!”
“哼,你命真好,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都不用受罚。我当年不过是错杀了一个人,就要出家去做和尚!”守苍在旁边哼了一声。
沈玉砚眼尾飞快地翘了一下,“你不服吗?”
“那倒不是,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跟我一起做和尚罢了!”守苍微笑起来。
“那你的希望要落空了,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我看未必!”守苍不以为然。
沈玉砚笑容滞了一下,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你身上的伤可严重吗?”
“皮肉之伤,没什么妨碍,不劳你费心。”
云紫凉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就连嘴唇都没有半点血色。
一想到她被两把刀同时贯穿身体,甘怡就心疼不已,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紫凉,你一定要挺过这一关!”
“姐姐,你放心,紫凉姐自己就是大夫,肯定能挺过去的。”花彩嘴里安慰着甘怡,眼睛里却含着泪珠,她这一路跟云紫凉共乘一骑,两人说说笑笑的也有了感情。见云紫凉痛苦,心里也难受了。
甘怡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我们一起守着她,直到她醒过来吧!”
“嗯!”花彩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