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好大胆子。月玫,二伯也不想为难你,将凌钦唤出来我带走,我就当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司徒雳望了舞清歌一眼,随后落在司徒月玫身上如此说道。
“对不住,二伯。若是凌钦过的好,我自然不会过问,但是,面对一个差点死掉的弟弟,我就不得不拒绝你的要求。若非清歌正巧来看我,说不得你这个儿子就算没死,也会成为永久性废人。全身的骨头错位不说,还断了几根,现在的凌钦才多大,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做到这种程度。你说是不是,婶婶。”司徒月玫的责问声声传入司徒雳的耳中,尤其是最后一句可以加重的婶婶二字,更是令司徒雳冷下了容颜。
“爷,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要让老王带着凌钦,你看这不是出事了。定然是他害得凌钦伤得如此之重,所以害怕的离开了山庄,若非如此,你也不可能想找他问个话,都找不到人,对吧。”四娘话音一落,不但是司徒雳变了脸色,就连在场的三人都变了脸色。
司徒雳是因为自己信任的老仆如此伤害自己的儿子而生气,而舞清歌三人则是因为老王的失踪而变了脸。
昨日老王身上的伤痕做不得假,更何况,老王一直都知道司徒凌钦送来此处。昨日那么长的时间四娘不来寻就已经透着奇怪,今日突然就那么跑上门来,还有所准备,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老王,哼,亏我如此信任他,将凌钦交给他照顾,没想到他竟然照顾到如此地步,来人,给我传令下去,定要将老王给我抓回来治罪。”司徒雳一声令下,却见一名随行的护卫匆忙离去,俨然是去办事了。
“月玫,昨日种种皆是误会,如今弄明白是老王一人所谓,我看你就将人还我,免得事情闹大,难以收场。”司徒雳换了一副和蔼的面容说道。
“二伯,什么事情我都依你,独独凌钦我不会交还给她。”司徒月玫说着指了指四娘,接着说道:“反正将凌钦留在我这处有何不妥,该教改学的东西,身为司徒家的子孙并没有什么固定的要求。二伯你又何必如此执着,非要将事情闹大呢?”